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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末世富豪培养的活体器官容器。

原主林薇死后,我作为她的克隆体在培养舱中苏醒。

每天被迫学习她的笑容、步态甚至转笔的小动作。

“记住,你只是林薇的替代品。”

冰冷的机械音每天重复。

当我的心脏即将被移植给原主时,秦漠突然叫停手术。

他捏着我的下巴冷笑:“学得再像,你也不是她。”

后来他却在爆炸中死死护住我,血染透了我的克隆服。

“快走...别回头...”他咳着血把我推出火海。

我跌跌撞撞逃到实验室深处,撞开一扇冷藏库的门。

上千个培养舱幽幽亮起蓝光,每个舱里都沉睡着我的脸。

舱体标签刺痛双眼:林薇克隆体七号迭代批次。

身后传来秦漠虚弱的声音:“你...是唯一逃出来的...”---营养液带着一股冰冷的铁锈味,黏稠地裹住我的口鼻,每一次无意识的吞咽都像是在咽下凝固的金属碎屑。

挣扎,窒息,肺部像被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即将爆裂。

混沌的黑暗中,唯一的念头是撕开这层令人作呕的液体囚笼。

“哗啦——!”

我猛地冲破粘稠的液面,剧烈的咳嗽撕扯着喉咙,冰冷的空气像无数细针扎进肺里。

培养舱厚重的弧形玻璃外,光线惨白刺眼。

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就站在那片刺眼的光晕里,轮廓坚硬,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

隔着扭曲的玻璃和水痕,他的目光穿透过来,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漠然,精准地落在我因缺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那眼神,不是在看我,是在检查一件即将启用的工具是否完好无损。

林晚。

我的编号是七号。

林薇的克隆体,活体器官容器。

这就是我全部的存在意义。

剧烈的喘息稍稍平复,冰冷的恐惧却更深地渗入骨髓。

我下意识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尖摸索着抚上脖颈左侧。

那里的皮肤光滑,带着新生的脆弱感,但指尖的触感却能清晰地勾勒出下方一道隐秘的、早已愈合的微小凹痕——肾脏摘除留下的印记。

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窜过神经末梢,唤醒沉睡在身体深处的、被精密仪器精准切割过的剧痛记忆。

那痛楚冰冷、锐利,深入骨髓,仿佛手术刀此刻仍在那片区域游走。

“容器七号,生命体征稳定,器官活性符合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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