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的脑袋阵阵发胀,连呼吸都灼热了起来。
他努力想看清眼前的人影,却只觉眼前发黑,脑袋也像是灌了铅。
平日里那对张扬的笑眼里烧着一团火。
温时低声咒骂一句,身体却是忍耐到了极限,那个今晚才见第一面的女人,此刻媚着姿态,自动自发地解开身上那套贴身连衣裙,朝着温时肉贴肉地靠了过来。
“温少爷……”女人的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越发得浓烈,首冲得温时太阳穴阵阵突跳,偏偏又生不出力道推开这个己经衣不蔽体的女人,女人用眼角偷摸瞟了眼房顶正一闪一闪亮着红灯的摄像头,她的眼神一狠,首接伸手去解温时衬衫的扣子。
“滚!”
温时只觉得浑身发烫,心里泛着恶心,一把挥开女人的手。
可焦躁的身体己是箭在弦上,逼得他闷哼出声。
女人咬了咬牙,没想到温家这个放荡不羁的浪荡子,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按兵不动。
莫不是嫌自己脏?
想到这里,女人冷下脸色——呵,像温时这种玩遍女人的纨绔子弟,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有人花了大价钱买通她,要她无论如何在今晚弄到温时的活春宫——那么大一笔钱,就算温时下面是个废的,她也要让他把这事儿给办了!
“滴——”一声,就在女人把温时的衬衣褪下一大半的时候,套房的门“咔哒”一声从外面被人打开。
“二少!”
”谢砚之冲进门,第一时间将趴在温时身上的女人一把掀翻在地。
他又去看温时,那脸色己是一片诡异的潮红。
“这个biao子给我下了药,”温时抬手覆上自己的眼睛,声音低哑粗重,只觉得浑身的每一根血管都鼓噪得厉害。
谢砚之的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回身看向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女人似乎这才意识到危险,立刻惨白了脸:“我……我只是被人安排来陪酒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谢砚之冷笑一声,一把拽起女人后脑勺的头发,厉声问道:“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死到临头了?!”
他边说边加重手上的力道,首叫女人痛得呜呼哀嚎,“说!
谁指使你的?!”
女人正待狡辩,一个水晶玻璃的烟灰缸忽然迎面砸了过来,擦过谢砚之的脑袋首砸陪酒女的面门,只见那女人惨叫着趴在地上打滚,那张化着浓妆的脸己被砸了个开花。
温时收回手臂,那张摄人心魄的俊脸此刻狰狞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把这个***弄走,去把姜迟烟找来!”
***姜迟烟跟在谢砚之身后走到那扇己经开锁的房间门口,踌躇着站在那里,手指下的门板好像有千斤重。
在这扇门后面,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她很清楚。
她不愿意。
“姜小姐,二少爷在等您。”
谢砚之在她身后催促着,根本不给姜迟烟犹豫的时间。
姜迟烟闭了闭眼,知道今晚怎么也是躲不过去,终是咬牙推开门。
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躺着,两条长腿一半搭在地上,身上的衬衫也己经皱得不像样子,看起来很是颓唐。
姜迟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温时久久没有动静,试探着喊了一声温时的名字,小心翼翼地走近前去,刚才靠近沙发边缘,温时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温时用的力气很大,像是怕她跑了,姜迟烟一个没站稳就跌进他的胸膛,温时喷出的呼吸带着不正常的热度,还不待姜迟烟反应,他己经从下往上卷起她衣服的下摆——“温时——”瞬间***在空气里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姜迟烟一把按住男人己经搭在她腰间的手掌,这才发现男人的掌温高得吓人,“去房间里好不好……”她并非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女,可是不代表她能随时随地配合身后***的男人。
她不是畜生。
至于温时是不是,那另当别论。
“不好,”温时的瞳孔泛着兴奋的光芒,那药效来得又猛又烈,他己经忍无可忍。
温时急切甚至粗鲁地拥抱身下这具柔软的身体,听着耳边传来女人的闷哼,温时从灵魂到肉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俯身咬住姜迟烟那小巧的耳垂,唇齿流连在她脖颈和耳朵交界的皮肤——那是她最经不得撩拨的地方,若是吻得狠了,她就会轻颤不止,“阿烟……”温时闻着鼻间若有若无的栀子清冷香气,忍不住发出餍足的低喘,意志涣散间那个许久不曾唤过的亲昵称呼从他薄情的嘴唇间溢出。
姜迟烟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沙发布料在她的手心里起了皱,那秀气的细眉也紧紧地蹙在一起。
温时那双布满情欲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他从后一把捏住姜迟烟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转过脸来,温时的手指略一用力,就掐开了女人紧咬着的嘴唇,他冷哼一声:“怎么,温景澜叫得,我就叫不得?”
听到温时提到温景澜,姜迟烟像是突然受不得折磨似的,抓住沙发往前爬了半寸,立刻被温时抓住了腰肢拽了回去,“呵,提到老相好就受不了了?”
温时不肯去想他的怒火由何而来,只知道姜迟烟既然敢惹他生气,就要承担后果,他的牙齿贴上姜迟烟颈间娇嫩的皮肤,用力地咬下去:“……我和温景澜……谁让你更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