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与众不同,超越众人。
从小我便是从小我便是老师口中的尖子生,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我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他们每天在我耳边灌输着读书才是唯一成功的道路。
他们对我说他们很辛苦,他们为了养我不容易。
禁止我外出跟朋友玩耍;禁止我吃零食;禁止我早恋;禁止我不读书;禁止我做任何一切,我喜欢做的事……他们说他们很爱我,说我以后要报答他们。
他们说吃核桃,喝鱼汤,对脑子有好处,即使我海鲜过敏。
他们每天给我炖鸡汤,让我吃鸡蛋,即使那些对于还未满12岁的我很油腻。
但他们对于我的不喜,感到很生气,说挑食是不对的,首到看着我喝下满满的一碗鸡汤,才会满意的笑。
我的人生被束缚在以爱为名的牢笼里,周围粘满了他们给我的标签。
我只能蜷缩在角落,看着不能上锁的房门。
在前16年的人生里,我一首过着这样的生活。
可是后来他们用着最恶毒的言语,歇斯底里的咒骂我,如雨点般的拳头砸在我的身上。
为什么呢?
哦,因为他们翻到了我私藏起来的日记,看到了我对另一个少年满篇的爱意。
我的母亲接受不了我会早恋,但他们更接受不了我是同性恋。
他们疯了一般将我从教室里扯了出去,将日记砸在我身上,咒骂着我恶心,说我对不起他们,父亲那双曾经摸着我的头说我是他骄傲的手如雨点般砸落在我身上,。
周围的同学周围的同学躲在教室里悄悄探头看热闹,上课的老师走过来,拉扯着他们。
后来我被带回了家,他们将我按在椅子上,逼问我少年的名字。
可是我又怎么会说出来?
他们见问不出来,便咒骂着我。
“你怎么对得起我们?”
“你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了,你和我爸会遭到多少人的白眼?
他们看到会说我们有一个同性恋的儿子。”
“你恶不恶心?”
……后来他们骂累了,有纹身的恳求,我告诉他们少年的名字。
但我从始至终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他们许是见我油盐不进,便将我关进了房间。
原本不能反锁的房门被他们从外面套上了一层坚固的锁链。
我,打不开。
第二天清晨,我被他们粗暴地从床上拉起,塞进了面包车里。
一路上,父亲沉默的抽着烟,目前,神神叨叨的低声呢喃。
“王院长说了,只要进去会变得正常……王院长,可是镇上最有名的医生……王院长……”我听着她的话,脑海里一首在思索着王院长是谁?
他们要将我带到哪里?
父亲的手机响了,我看着他接起了电话,语气低声下气的回应电话那头的人。
“王院长……我们马上到……是是是,多亏了有您啊……”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所学校,准确来说应该是监管所。
立德树人青少年矫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