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妻子出轨那天，我沉默了三分钟，然后轻轻抱住了她，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她愣住了，随即得意地笑起来，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纵容她。可她不知道，

这三个字不是道歉——而是宣战。三个月后，她跪在精神病院的地上，求我放过她。

而我只是笑着递给她一张离婚协议，上面写着她最熟悉的那句话——净身出户。

1 蜜糖陷阱我认识林可那年，她刚从英国留学回来，在我们公司做市场专员。

她穿着当季最新款的普拉达套装，踩着Jimmy Choo高跟鞋，

走路时微卷的栗色长发在阳光下闪着蜜糖般的光泽。全公司的单身男性都为她疯狂，

包括我这个来自小县城的程序员。追求林可的半年，是我人生中最卑微的时光。

每天早起两小时，就为了绕路去买她喜欢的某家网红咖啡；周末全天候待命，

陪她逛街拎包；工资的三分之二都花在给她买礼物上。当她终于点头答应做我女朋友时，

我激动得在出租屋里哭了一整晚。同居是林可提出的，条件是我必须上交工资卡。

"我一个女孩子，跟你同居名声多不好听啊。"她撅着嘴说，"你把钱给我管，

这样我才有安全感。"我毫不犹豫地交出了银行卡，甚至为她的"信任"而感动。现在想来，

那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PUA。林可是土生土长的北城人，父母在六环外有套老房子。

我们同居后，她坚持要在市中心租房。"我可受不了每天挤两小时地铁。"她说。

于是我们租了月租一万二的高级公寓，押一付三的钱全从我积蓄里出。每天早上六点，

我会起床给她做英式早餐，然后开车送她去公司。晚上不论加班到多晚，都要准时接她下班。

她的工资自己存着，

我的工资则负责房租、水电、物业、吃喝拉撒...以及她隔三差五的名牌包。"程远，

你看这个包多适合我！"她总是这样开头，然后不等我回答就刷卡买单。

账单自然寄到我这里。2 婚约诡计林可拒绝结婚的态度从一开始就很明确。恋爱第三年，

当我第一次提起结婚时，她正在涂脚指甲油。"结婚？"她头也不抬，"多俗气啊。

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可我爸妈一直催..."我小心翼翼地说。"那是你爸妈！

"她突然摔了指甲油瓶子，红色的液体在地板上炸开，像一滩血，"我最讨厌被束缚了！

你要是逼我结婚，我们就分手！"我跪在地上擦了半天指甲油，

最后还是请了专业保洁才清理干净。那次争吵后，我三个月没敢再提结婚的事。

直到我偶然在她手机里看到一条信息："宝贝，今晚老地方？

"发信人备注是"健身房Jason"。那天我第一次对林可发了火。她先是狡辩，

然后哭闹，最后冷笑着说："好啊程远，你长本事了是吧？行，分手！

"我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时，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我答应和你结婚还不行吗？

"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但我有条件。"她的条件是签订婚内财产协议：如果离婚，

我净身出户。"为什么？"我不解地问。"这样你才会永远对我好啊。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你不会真的打算和我离婚吧？"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我，

第二天就和她去领了证，并在她找来的律师见证下签了那份协议。领证当天晚上，

她发朋友圈只晒了结婚证照片，特意裁掉了我的半边脸。3 背叛之夜领证后不久，

林可辞去了工作。"反正你赚得够多。"她说，"我想好好享受生活。

"于是我的工资从负担两个人的生活，变成了负担她一个人的奢侈消费。她开始频繁旅游，

朋友圈里全是五星级酒店和米其林餐厅的打卡照。而我每天加班到深夜，

回家后还要处理堆积如山的家务。发现她出轨是在一个雨夜。我提前结束出差想给她惊喜，

却在家门口听到她娇媚的声音："老公，你比程远厉害多了..."我站在楼道里，

雨水从发梢滴落。透过没关严的门缝，我看到她穿着我上个月送的维密睡衣，

正和视频里的男人调情。那是个肌肉发达的小伙子，看起来比她小好几岁。

"他就是个提款机啦。"林可咯咯笑着，"又老又土，要不是看他赚钱多，谁跟他啊。

"我轻轻关上门，在楼下便利店坐了一夜。清晨回家时，她已经起床，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我给她煎荷包蛋。"程远，我有事跟你说。"吃早餐时，

她突然开口，"我喜欢上别人了。"我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不过你放心！

"她急忙补充，"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你赚钱养家，他陪我玩，多完美！

"我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崩溃，可奇怪的是，我心里一片平静。那一刻，

我突然看清了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她从来就没爱过我。"好啊。"我听见自己说，

"只要你开心。"林可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接受。

她警惕地打量我："你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我能有什么坏主意？

"我苦笑着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婚内协议，"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她放松下来，

得意地笑了："算你识相。"4 律师密谋确认林可出门约会后，

我拨通了大学室友陈明的电话。他现在是北城有名的离婚律师。"老陈，

婚内财产协议在法律上有效吗？"我直接问道。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终于要离婚了？

"我简短讲述了事情经过。陈明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这***！你放心，

你们签的那玩意儿就是废纸！《婚内财产约定协议》要生效就不能附带任何条件。

你们写'如果离婚就如何如何'，在法律上根本站不住脚！""你确定？"我握紧了手机。

"百分之百！"陈明斩钉截铁地说，"这种协议我见多了。

真正有效的协议应该是'本人自愿将所有财产赠与女方'，而且不能和离婚挂钩。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阳台上抽了支烟。远处***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我想起五年前刚来北城时，也是站在这样的高楼间，发誓要闯出一片天地。而现在，

我终于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5 计划启动林可的出轨越来越肆无忌惮。

她开始公然和那个健身教练——后来我知道他叫张锐——出双入对，甚至带回家过夜。

我则"识相"地找借口住公司，给他们腾地方。"老公，我明天要和张锐去三亚玩几天。

"某天晚饭时，她一边修指甲一边说，"你帮我订机票呗？要头等舱。""好啊。

"我爽快地答应，"酒店要订两间房吗？"她白了我一眼："装什么装！一间大床房！

"顿了顿又补充，"对了，这几天别给我打电话，他还不知道我结婚了呢。""明白。

"我点点头，"玩得开心。"第二天送她去机场后，我直接去了北城最贵的律师事务所。

陈明已经等在那里，身边还坐着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这是李律师，

专门处理高净值人士离婚案件。"陈明介绍道，"有他帮忙，林可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三个小时的密谈后，我们敲定了完整的计划。离开时，

李律师递给我一份文件："按你说的，许阳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这是补充材料，

下周可以正式提***讼。"我给许阳发了条微信："按计划进行。

"许阳是我另一个大学室友，现在是个包租公。我和林可住的这套公寓，

其实就是他名下的房产。当年为了追林可，我求他假装房东，

以远低于市场价的价格"租"给我们。实际上，这些年我们根本没付过房租。"兄弟，

你确定要这么做？"许阳很快回复，"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林可的笑脸，缓慢而坚定地打字："早在发现她出轨那天，

就没有回头路了。"6 家庭危机林可从三亚回来的前一天，我约了她父母见面。

地点选在北城最高档的京华酒楼，我特意要了个能看到夜景的包间。"小远啊，

怎么突然请我们吃饭？"林母一进门就热情地问。这些年我对他们二老一直很好，

定期带他们体检，逢年过节送礼送钱，所以他们对我比对亲生女儿还亲。"今天是我生日。

"我微笑着给他们倒茶，"想着一家人聚聚。"林父皱眉："小可呢？怎么没来？

""她...和朋友去旅游了。"我故作犹豫，"应该快回来了。

"林母立刻拉下脸："这孩子！自己老公生日跑去旅游！我这就打电话骂她！

"我假装阻拦不及，林母已经拨通了视频电话。接电话的是个***上身的年轻男人，

背景明显是酒店房间。"你谁啊？"男人醉醺醺地问，"小可在洗澡呢！"林母手一抖，

手机摔在了餐桌上。视频里传来林可的声音："宝贝，谁的电话啊？

"接着是一阵暧昧的嬉闹声。我迅速挂断电话，包间里死一般寂静。林父脸色铁青，

林母则开始抹眼泪。"叔叔阿姨，可能...可能是误会..."我结结巴巴地说。

"误会个屁！"一向儒雅的林父爆了粗口，"小远，离婚！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

我们林家不要了！"那顿饭吃得异常沉默。临走时，林母拉着我的手说："小远，

是我们没教育好女儿。你放心，我们绝不会站在她那边。"看着两位老人离去的背影，

我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这愧疚就被另一种情绪取代——林可，你施加给我的痛苦，

我会百倍奉还。7 决裂时刻林可回来的那天，我搬出了公寓。

所有贵重物品和重要文件早已提前转移，

只给她留了个空荡荡的衣柜——里面全是过季的衣服。我拉黑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

通过律师正式提起离婚诉讼。根据陈明的建议，我同时向法院申请了财产保全，

冻结了所有联名账户。"程远！***给我滚出来！"第二天一早，

林可的尖叫声就在公司大堂回荡。我淡定地走下电梯，看着她像个泼妇一样推搡保安。

"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平静地说，"法院见吧。""你休想！

"她歇斯底里地大喊，"别忘了我们有协议！离婚了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我朝保安队长使了个眼色。下一秒，公司大堂的巨幕显示屏突然亮起，

播放的是那天林母打视频电话时我偷偷录下的画面。视频里，

林可娇媚的声音清晰可闻："老公，帮我拿浴巾嘛~"整个大堂鸦雀无声。

林可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成可怕的铁青。"你...你..."她浑身发抖，

突然扑上来要抓我的脸。保安及时拦住了她。我整理了下被她扯歪的领带，

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身后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咒骂："程远！你不得好死！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忍不住笑了。身败名裂？好戏才刚刚开始。

1我站在新租的公寓窗前，看着手机里不断跳出的未接来电提示。林可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

有一天会轮到她拼命找我。"程总，前台说林女士又来了，带着行李说要见您。

"秘书小张的内线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告诉她我不在。"我啜了口咖啡，

"顺便提醒保安，别让她上楼。"挂断电话，我打开监控软件。屏幕上，

林可正对着前台小姐咆哮，她今天穿了件皱巴巴的香奈儿外套，头发凌乱，

眼线晕成了熊猫眼。那个曾经光彩照人的北城名媛，如今像个市井泼妇。三天前，

我正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同时申请了财产保全。

法官当场冻结了我们所有联名账户——当然，里面早就没多少钱了。

我自己的存款和投资早已秘密转移。"程远！你给我出来！"监控里，

林可抓起前台的马克杯摔在地上，陶瓷碎片四处飞溅。两个保安立刻架住了她。"女士，

您再这样我们要报警了。"保安队长严肃地说。林可突然安静下来，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求求你们，让我见见他...我老公不要我了..."我关掉监控，

给许阳发了条微信："可以开始了。"8 房租风波林可被保安"请"出公司后，

直接回了我们——现在应该说是她的公寓。

但等待她的是一张贴在门上的《催缴房租通知书》。"这什么鬼东西？

"她当着快递员的面撕开信封，"我和许阳明明说好..."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通知书上清清楚楚写着：根据合同约定，该房屋月租金为人民币12,000元整，

截至今日已拖欠36个月房租，合计432,000元。请于三日内付清，

否则将启动法律程序。"不可能！"林可尖叫着拨通许阳电话，"许阳你什么意思？

当初不是说好...""林小姐。"许阳的声音冷得像冰，"合同就是合同。

这些年我看在程远面子上没催租，现在你们要离婚了，请按市场价补交房租。

""你们合起伙来整我？"林可的声音开始发抖，"我要找程远问清楚！""随便。

"许阳干脆地挂了电话。我在电脑上看着实时监控——离婚前我悄悄在公寓装了摄像头。

林可像困兽一样在客厅转圈，突然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砸向电视。砰的一声巨响后，

她瘫坐在地上，开始翻钱包。她的表情凝固在发现所有信用卡都被冻结的瞬间。

9 社交风暴第二天一早，陈明给我发来消息："她找律师了，是正大律所的王志强。

"我冷笑一声。王志强是北城有名的吸血鬼律师，专接富人离婚案，收费高得离谱。

林可请得起他，说明她还有私房钱。"按计划进行。"我回复陈明。中午休息时，

我登录许久不用的微博，发了一条动态："感谢大家关心，关于我和林可的婚姻，

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

"配图是婚内财产协议和几张林可与张锐的亲密照——这些是我雇私家侦探拍的。十分钟后，

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林可的朋友、同事、甚至八百年不联系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