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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大力,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背井离乡,漂泊在这座繁华又陌生的城市,只为能多挣点钱,给老家的老婆孩子更好的生活。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城市的雾霾,我就和一群工友们聚集在劳务市场,那是我们等待希望降临的地方。

劳务市场是个嘈杂又充满烟火气的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像我这样皮肤黝黑、双手粗糙的中年汉子,也有一些青涩稚嫩,初出茅庐想在城市扎根的年轻小伙。

大家操着各地的方言,谈论着哪里有活儿干,工钱多少,食宿条件如何。

这里是城市底层劳动者的聚集地,每一个人都怀揣着对生活的渴望,眼神中透露出对一份稳定工作的急切期盼。

这日,和往常并无不同,我早早来到劳务市场,找了个显眼的位置,蹲在那儿,眼睛不停地扫视着过往的人群,期待着有雇主能看中我这一身还算结实的力气。

时间慢慢流逝,太阳越升越高,气温也逐渐升高,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可我仍未等到合适的活儿。

周围的工友们有的已经被人挑走,跟着雇主离去,剩下的人愈发焦急,不断向路过的每一个看似有可能招工的人投去殷切的目光。

就在我有些心灰意冷,盘算着今天是不是又要空手而归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缓缓驶进了劳务市场。

车子在人群边停下,溅起一片灰尘。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

他身材瘦削,戴着一副墨镜,镜片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手中拿着一叠传单,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招建筑工人,待遇优厚,日薪五百,包吃包住,有意者赶紧来报名!”这声音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人群中激起千层浪。

“日薪五百?”“还包吃包住?”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叹和议论声。

这样的待遇,在我们这群农民工眼中,简直如同天上掉馅饼一般。

要知道,平日里我们累死累活,能拿到三百块一天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而且很多时候还得自己解决食宿问题。

我心中一动,和周围的工友们一样,不由自主地围了上去。

男人一边发传单,一边开始介绍工作。

他说工作地点在城郊的一个新开发项目,工期紧,任务重,所以急需大量人手。

我接过传单,仔细端详着,上面的信息却很简略,除了诱人的待遇和模糊的工作地点,几乎没有其他详细内容,甚至连招工公司的名字都只是一笔带过,只隐约能看到“兴隆建设”四个字。

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么好的待遇,为什么之前从未听闻?而且信息如此简陋,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我下意识地看向周围的工友,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眼中只有兴奋和激动,似乎被这优厚的待遇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心思去考虑其他。

看着他们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再想想家里老婆孩子期盼的眼神,每个月等着我寄钱回去改善生活,我咬了咬牙,决定赌一把。

和我一同报名的工友不在少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讨论着即将到手的高薪,仿佛美好的生活已经在向我们招手。

男人让我们在一旁稍等片刻,说面包车会把我们直接送到工地。

不一会儿,又有几个工友陆陆续续报了名,我们一群人便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登上了那辆面包车。

车子缓缓启动,驶离了劳务市场。

车厢里热闹非凡,大家对未来的工作充满了憧憬。

有人说拿到工资后要给家里的老人寄些钱,检查身体;有人计划着给孩子买些新衣服和学习用品;还有人想着攒够钱回家盖一栋新房子。

我静静地听着大家的谈论,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但心底那一丝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面包车沿着公路疾驰,渐渐远离了市区的喧嚣。

窗外的景色从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了低矮的平房,接着是一片片农田和荒地。

随着车子越开越远,周围的环境愈发荒凉,原本热闹的车厢也渐渐安静下来。

大家似乎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开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行驶后,车子在一片工地前停了下来。

眼前的景象与我们想象中的热火朝天的建设工地大相径庭。

几栋未完工的大楼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像是一座座沉默的墓碑。

大楼的外墙上,脚手架歪歪斜斜,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倒塌,建筑材料随意地散落在四周,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工地周围杂草丛生,足有半人多高,在微风中肆意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荒凉与诡异。

工地的大门半掩着,门上挂着一块破旧的牌子,“兴隆建设”四个字在岁月和风雨的侵蚀下,已经模糊不清,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衰败气息。

“这就是咱们工作的地方?怎么看着不像马上要大干一场的样子啊?”一个工友皱着眉头,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和不满,和我们心中所想不谋而合。

“就是啊,这也太冷清了,不像有开工的迹象。”

另一个工友附和道,脸上满是担忧。

那个西装男似乎看出了我们的疑虑,脸上堆起笑容,说道:“大家别担心,这工地刚开工不久,很多设施还没来得及完善呢。

等你们这些生力军来了,马上就会热闹起来。

走,我带你们去宿舍。”

他的语气轻松随意,试图打消我们的顾虑,但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牵强。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西装男走进工地。

穿过一片堆满建筑垃圾的空地,脚下的碎石和杂物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我们的闯入。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排简易板房前。

这些板房看起来破旧不堪,铁皮的外皮已经生锈,斑斑驳驳的锈迹像是一片片狰狞的鳞片。

有的地方掉了漆,露出里面灰暗的底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这就是你们住的地方,虽然条件简陋了点,但绝对能遮风挡雨。”

西装男打开一间板房的门说道。

我们走进板房,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房间里摆放着几张上下铺的铁床,床架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锈迹斑斑的金属。

床上铺着薄薄的褥子,看起来脏兮兮的,不知已经被多少人用过。

角落里有一个破旧的衣柜,柜门半掩着,仿佛一张缺牙漏风的嘴,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沧桑。

“这……这也太差了吧?”有工友忍不住抱怨道,脸上满是失望。

“先将就着住,等工程正式开始,条件会慢慢改善的。

而且你们来这儿是挣钱的,又不是来享受的。”

西装男不耐烦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我们无奈地放下行李,心中虽有不满,但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只要能按时拿到那份诱人的工资,这些困难似乎也能忍受。

然而,从踏入板房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黑暗的角落里窥视着我们,让我浑身不自在,一种莫名的恐惧悄然爬上心头……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这片荒芜的工地上。

简易板房里,工友们在一天的疲惫与不安后,多数已沉沉睡去。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心的疑虑如潮水般翻涌,让我难以入眠。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阴森,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工友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我望着头顶破旧的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白天看到的那片荒凉工地,以及西装男那看似热情却又透着诡异的笑容。

不知为何,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始终萦绕在心头,让我神经紧绷。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陷入梦乡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如同一根细针,轻轻刺入我的耳膜。

那声音极其微弱,像是有人在遥远的地方低声哭泣,又仿佛是沉重的叹息,被风裹挟着,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瞬间清醒过来,全身的肌肉紧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声音持续了一会儿,却又突然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在这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产生了幻觉。

然而,就在我刚刚放松警惕,准备再次入睡时,那声音又清晰地传来,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真切,那压抑的哭声和叹息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与哀怨。

我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好奇与恐惧交织的情绪,轻轻坐起身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到其他工友们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丝毫没有被这诡异的声音所惊扰。

我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板房的门。

门外,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几乎将一切吞噬。

远处的塔吊在月光下投下巨大而扭曲的影子,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静静地俯瞰着这片工地。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但却徒劳无功。

那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牵引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稍有不慎就会惊醒沉睡的恶魔。

地面上的碎石和杂物在我的脚下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让我胆战心惊。

随着我逐渐靠近声音的源头,那声音也愈发清晰,确定是从工地的地下室传来的。

来到地下室的入口,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那味道仿佛是无数腐烂的东西混合在一起,让人胃里一阵翻涌,几近窒息。

地下室里漆黑一片,宛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只能照亮前方一小片区域,四周的黑暗如同实质般,随时准备将这点微光吞噬。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刺鼻的气味和内心的恐惧,缓缓走下地下室的台阶。

台阶破旧不堪,有的地方已经断裂,我不得不格外小心,以免摔倒。

刚走几步,脚下突然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吓了一跳,差点失声尖叫出来。

借着手机的光亮,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死老鼠,身体已经开始腐烂,皮毛脱落,露出暗红色的腐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我连忙抬起脚,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差点吐了出来。

我强忍着不适,继续往下走。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层浓浓的雾气,雾气冰冷潮湿,触碰到皮肤,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视线在雾气中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前方影影绰绰的轮廓,仿佛有无数的幽灵在黑暗中徘徊。

突然,我看到前方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像是一个人蹲在那里。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种本能的恐惧瞬间传遍全身。

“谁?是谁在那儿?”我大声问道,试图用声音给自己壮胆,但声音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那个人影没有回答,依旧保持着蹲伏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我的问话。

我慢慢地靠近,每走近一步,心跳就愈发剧烈。

当我终于靠近到能看清那个人影时,发现是一个穿着破旧工作服的农民工,背对着我,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间,似乎在低声哭泣。

“大哥,你怎么了?大半夜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我轻声问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试图安抚眼前这个情绪似乎极不稳定的人。

那个人缓缓抬起头,我看到的是一张满是皱纹、面色苍白如纸的脸,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没有立开说话。

在微弱的光线下,他的面容显得格外憔悴和恐惧。

“大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跟我说,咱们都是工友,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我又说道,心中对他的遭遇充满了同情,同时也越发好奇他为何会在这阴森恐怖的地下室里。

这时,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恐惧:“快走……这里不干净……会死人的……”他的话如同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我的心头。

还没等我来得及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地下室的深处传来。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震得我心慌意乱。

那脚步声缓慢而有力,仿佛有一个巨大而沉重的物体在黑暗中缓缓移动。

那个农民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恐惧瞬间加剧,他语无伦次地说道:“来了……它来了……快跑!”说完,他猛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跑,速度之快,让我几乎来不及反应。

我也顾不上许多,转身跟着他拼命地往地下室外面跑。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追赶着我们,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腿拼命地奔跑着,感觉肺都要被撕裂了。

终于,我们跑出了地下室。

我回头一看,身后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只有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还萦绕在周围。

我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我转头看向那个农民工,他也是一脸惊恐,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大哥,刚才那是什么声音?你说的不干净是什么意思?”我喘着粗气,急切地问道。

农民工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小伙子,你还是赶紧走吧,这工地邪门得很。

前几天也有几个工友像你一样,听到声音下去查看,结果就再也没上来过……”说完,他不等我回答,转身匆匆离开了,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我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这个工地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那些失踪的工友又去了哪里?那奇怪的声音和神秘的身影究竟是什么?这一连串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中盘旋,让我越发觉得这个地方充满了诡异。

我决定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不能让自己和其他工友们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回到板房,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地下室的恐怖经历,那个农民工惊恐的面容和他警告的话语,像梦魇般挥之不去。

窗外的夜色仿佛更加深沉,黑暗中似乎隐藏着无数双眼睛,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辗转反侧,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板房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疲惫地坐起身,看着周围还在熟睡的工友,心中犹豫着是否要把昨晚的经历告诉他们。

最终,我还是决定说出来,因为我深知,如果真的存在危险,大家都应该有所警觉。

晚听到奇怪声响、在地下室遇到哭泣的农民工以及被神秘东西追赶的事一五一十地讲出来时,工友们的反应各不相同。

有些人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显然被我的描述吓到了;而另一些人则嗤之以鼻,认为我是在编造故事,自己吓自己。

“大力,你肯定是昨晚做噩梦了,哪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和失踪的工友。

这大白天的,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一个叫王强的工友笑着说道,但那笑容里却带着一丝勉强,似乎在刻意掩饰内心的不安。

“就是啊,大力,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咱们来这儿是挣钱的,别胡思乱想。

说不定是你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另一个工友附和道,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板房外,透露出一丝担忧。

我知道他们不相信我,但我也理解,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很难让人相信这么离奇的事。

然而,我自己清楚昨晚的经历是千真万确的,为了不让大家陷入危险,我决定自己去调查这件事。

白天,工地上来了几个自称是工头的人。

他们穿着沾满灰尘的工作服,表情严肃,给我们分配了一些清理工作。

说是清理工作,其实就是让我们把工地各个角落堆积如山的建筑垃圾搬运到指定地点。

这活儿又脏又累,但为了那诱人的工资,大家也只能埋头苦干。

我一边干活儿,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在清理一堆建筑垃圾的时候,我偶然发现了一些异样。

在一块巨大的木板下面,压着一个破旧的安全帽。

我费力地把木板挪开,捡起安全帽。

安全帽上有一些暗红色的污渍,看起来触目惊心,很像是干涸的血迹。

我的心猛地一紧,难道这和失踪的工友有关?我把安全帽拿给附近的工友们看,大家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看到我手中的安全帽,他的脸色突然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这东西你从哪儿找到的?赶紧扔了!”工头语气强硬地说道。

我不肯松手,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工头,这安全帽上有血迹,是不是有工友受伤了?还有,昨晚我听到地下室有奇怪的声音,有人说前几天有工友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工头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你别瞎打听,这安全帽就是之前干活儿不小心摔坏的,哪有什么血迹。

至于你说的奇怪声音和失踪工友,都是无稽之谈。

你要是不想干了,现在就可以走!”说完,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安全帽,用力扔到了一边,然后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更加坚信这个工地有问题。

他的反应太过反常,那安全帽上的血迹绝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而他对失踪工友和奇怪声音的否认,也显得十分牵强。

接下来的几天,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

又有几个工友陆续失踪了。

每次都是在晚上,第二天早上,他们的床位就空了,行李还留在板房里,仿佛他们在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一样。

大家开始感到恐慌,原本还半信半疑的工友们,现在也都相信了我之前说的话,意识到这个工地确实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我们聚集在板房里,商量着该怎么办。

大家都人心惶惶,有人提议立刻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但也有人担心拿不到工资,犹豫不决。

毕竟,我们都来自贫困的家庭,这份工作的高薪对我们来说太有吸引力了,让我们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然而,那个西装男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说什么工资还没结算好,让我们再等等。

我们知道他是在敷衍我们,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决定晚上再次去地下室看看,一定要揭开这个谜团,找到失踪工友的下落,哪怕危险重重,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陷入险境。

夜晚再次降临,工地上一片死寂。

我趁着其他工友熟睡,悄悄地走出了板房。

今晚的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四周漆黑一片,只有远处几盏破旧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我带上了一个手电筒和一把防身用的木棍,小心翼翼地朝着地下室入口走去。

来到地下室入口,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比之前更加浓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加速腐烂。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手电筒,缓缓走了下去。

地下室里弥漫着浓浓的雾气,雾气冰冷潮湿,如同幽灵的触手,轻轻抚摸着我的皮肤,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用手电筒在地下室里四处照射,光线在雾气中显得十分微弱,只能照亮前方一小片区域。

突然,我发现墙上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用红色的颜料画上去的,形状扭曲,线条诡异,仿佛是某种神秘的语言。

这些符号我从来没见过,它们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呢?难道和失踪的工友以及那奇怪的声音有关?就在我仔细研究那些符号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沉重脚步声。

我的心猛地一紧,握紧手中的木棍,紧张地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那脚步声缓慢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的心跳上,让我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巨大的黑影逐渐在雾气中显现……手电筒的光在地下室的雾气中微弱地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