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遇少将 难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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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金秋,稻香遍野,虽说外头战火未歇,可这远离契丹的建康城,到底还留存着几分往昔的繁华气象。

齐国的疆土,比起三年前自是缩了些,却也还算根基尚在,就连如今的燕王,也是在此地黄袍加身,足见这建康城底蕴犹存。

殿中气氛凝重,众人正商议军国要事。

“殿下,依微臣之见,当下宜先遣兵卒协助百姓收割粮食,待百姓缓过劲儿来,再行招兵买马之事,方为稳妥。”

一位臣子躬身进谏。

“不妥,不妥!”

连珠炮似的两声否决,来自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

只见他一袭亮赤棕色银软甲,头戴缀着大朵锦绣红花的盔帽,两根长生辫垂落,乌发油亮。

“如今形势紧迫,招兵买马、操练新军才是头等大事。

等百姓休养生息完再着手,招募加上训练,拖拖拉拉,明年都未必能成军。

不如双管齐下,让士兵边收粮食,边登记新兵,两边同步推进,速战速决。

还有,得在建康城里搜罗好铁匠,全力打造兵器,如此,咱们才有底气早日收复失地。”

少年一席话落地,大殿里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朝臣们面面相觑,暗自揣测这小将究竟什么来头。

“嗯,所言极是。”

上位的人不动声色,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还未请教小将军尊姓大名?”

少年拱手行礼,朗声道:“回殿下,在下萧文彻,乃萧景灿元帅之子。

家父偶感不适,特差遣在下前来。”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瞧着眼生,原来竟是萧大元帅的嫡长子。

这萧文彻自九岁起,就被萧元帅扔进军营历练,一晃七八年过去,军中摸爬滚打,难怪有这般气魄。

“哈哈哈,原来是贤侄啊!

不知不觉,八年己过,你都出落成这般英武模样了。

方才那番见解,果真是虎父无犬子,颇有你父亲萧汕的风范!”

说话的这位三十上下,面容白净无须,模样生得极为周正。

“呵,老张,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啥?”

原来前面说话的那位正是前朝三元及第的状元张湛。

“安焕呐,”他扭头看向萧文彻,“有出息!

当年你除夕夜炸旱厕那事儿,我就料定你日后必成大器。”

这话一出,萧文彻顿时面皮泛红。

当年他不过九岁,被小伙伴撺掇说旱厕藏着年兽,脑子一热,拎着二踢脚、蹿天猴就往里扔,亏得腿脚快没被炸着。

结果大过年的挨了萧景灿十大板,要不是萧母心疼落泪苦苦哀求,只怕打得更狠,年后就被送去了宁古塔。

“啊……程叔,您快别提这茬儿了……”少年臊得满脸通红。

程泗琅朗声大笑,大手一挥:“过去的事儿,就别老搁在心上咯,俗话说得好,大丈夫不拘小节!

往后啊,程叔带你去见识见识真正的热血沙场,那才叫一个过瘾。”

萧文彻眼睛一下子亮了,兴奋得首点头:“好嘞,程叔!

日后您要是上战场,可千万别忘了带上我。”

“那还用说!”

程泗琅拍着胸脯应道。

“行啦行啦。”

阮轶见他俩聊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既然萧小将军都己有安排,那就这么着吧。”

“啊,殿下,在下如今还只是个平民……”萧文彻忙不迭说道。

阮轶摆了摆手:“无妨,你先跟着程泗琅去历练历练。

往后要是立了军功,官职自然会升。”

“多谢殿下!”

萧文彻赶紧躬身谢恩。

退朝之后,众人各司其职,忙得热火朝天。

短短一月,就招募到了五万新兵,康健健康城附近的麦田也收割完毕,足足收获了二十万石粮食,这成果相当亮眼。

铁匠们也召集得七七八八,铁匠铺子纷纷开炉打铁。

阮轶换了身轻便的便服,登上城墙。

望着眼前这一番热闹又生机勃勃的景象,她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着实震撼不己。

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当下最要紧的,是尽快收复失地,给百姓一个安稳家园,只是一想到自己女儿身的秘密随时可能暴露,又不免忧心忡忡,还有那神出鬼没、没个正形的系统,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她正出神地想着,突然,一道清脆的少年嗓音传来:“殿下,您可是碰上烦心事啦?”

阮轶回头,原来是萧文彻,如今该称他一声萧副校尉了。

萧文彻拍着胸脯自夸起来:“殿下,您跟我说说呗,说不定微臣能帮您出出主意。

微臣可不是瞎吹,当年在宁古塔的时候,帮着当地村民找鸡抓狗、调解邻里纠纷,那都是家常便饭。”

阮轶轻笑着摇了摇头:“孤知道你本事大,只是这愁事儿,你未必解得开。”

“啊?

为啥……”萧文彻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急报打断:“报!

启禀殿下,城下有晋王李长辉求见!”

阮轶闻声低头看去,好家伙,城下那群人,乍一看还以为是难民呢。

为首的是个花白胡须的老者,左边跟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右边则是位二三十岁、留着胡须的男子。

几人皆是一身朴素衣衫,满面风尘。

阮轶心下了然,那老者想必就是前朝兵马大元帅李钊,后来辞官归乡,这才有了后来的萧灿元帅;左边的中年男人,定是李钊长子晋王李长辉,右边的,该是次子李漳晖。

她早料到这几人会来,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

“嗯,出城迎接,设宴款待。”

阮轶从容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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