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舔狗,卑微到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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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市。

城西区,老旧的居民楼内。

“老公,孩子才一岁,你就失业了,以后怎么办呢?”

江雪晴坐在化妆镜前,一面画着精致的妆容,一面对穿着一身黄色外卖套装的陆辰不耐烦道,“胡总说他们公司正在高薪招聘疫苗试剂员,一个月一两万,你送个外卖不过才六七千,买个包都费劲,更别说孩子奶粉……”江雪晴时常抱怨命运不济,上天给了她绝色容颜,却没有给她一个高贵的家世。

这让她时常很惆怅,如果不是意外怀了孕,她是绝不会嫁给陆辰的,在她眼中,陆尘就是一个废物舔狗。

如果不是陆辰舔了她十八年,他连接盘侠的资格都没有。

江雪晴望着镜中的自己,我见犹怜。

虽然己经过了三十五岁的年龄,无论身材还是颜值,岁月除了带给她一丝成熟的韵味之外,几乎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晚上十点。

“滴——滴——滴——”三声熟悉的汽车鸣笛。

那是胡氏集团胡天齐那辆大奔的鸣笛。

“一会把这个给我洗下,”江雪晴换上一身深色连身包臀裙,一面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到门口,把换下来的衣服扔给正在带孩子婆婆,“哎,我这个不能用洗衣机,得手洗,知道嘛!”

江雪晴拎着香奈儿手包,关上门,仰天长出一口气,“嫁给这个废物,倒了八辈子霉了——”楼下,那辆熟悉的,气派豪华的大奔。

江雪晴见了,顿时神采飞扬,扭着款款细腰奔过去,便钻进了副驾驶。

“哎呀,亲爱的,你什么时候能娶我啊,这个破家,我真是受不了了——”江雪晴扑进西装革履的胡天齐怀里,嗲嗲地撒着娇。

“宝贝儿,我不跟你说了么?

只要你把他弄进我那里,嘿嘿——”胡天齐的双手在江雪晴的紧身连身裙里,肆意玩弄着。

“到时候,不仅能顺利离婚,还能获得一笔不菲的保险赔偿。”

“老公,你真是我的好老公,”江雪晴在胡天齐的脸颊上,深深地印下一个吻。

陆辰望着楼下汽车内的两人,卿卿我我,良久,大奔扬长而去,攥拳的手指骨节,捏的嘎嘎响。

“辰啊,我看你就听雪晴的,”陆辰的妈妈长叹一口气,来回轻摇着怀中熟睡的幼儿,“赚的多一点,要不我看你俩迟早得离婚……唉……”“高薪试药”西个红字出现在城东区的东山里。

铁门在身后合拢时发出锈蚀的***,地下通道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将陆尘的影子拉得支离破碎。

消毒水混着霉菌的气味钻进鼻腔,墙根爬满霉斑,像风干的血迹。

看着过道里不时闪过一个穿着标记号码病号服的人影,苍白的脸在阴影里只露出半只无神的眼睛,陆辰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试药一族。

诊疗室里,穿白大褂的男人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底阴霾:“第三临床实验组,正规流程,报酬日结。”

他指尖敲了敲陆尘的体检报告,袖口三道浅红勒痕正渗出淡淡血渍,像被某种带齿的器械反复碾过。

“这个实验体很不错,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江雪晴顺利拿到了第一笔两万块的试药费用,兴冲冲的装进那只香奈儿包包之后,便喜滋滋的上了一辆奔驰车。

“刚才的实验体,进行新型疫苗测试。”

胡天齐对着电话冷声道。

“这个疫苗还很不稳定,暂时不能用于临床试验……”对面谨慎的回答道。

“你不临床试验,什么时候它才能赚钱?”

胡天齐阴沉的说道,“你以为我胡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啊?”

“好的——”对面战战兢兢道,“那就按剂量间隔半月注射三针。”

“三针?

还要间隔半月?”

胡天齐怒喝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趁现在赚一笔,难道要等这阵风过去嘛?!”

“那……”“那什么那,一天三针,给我注射三天——”胡天齐阴鸷的目光闪过,冷笑一声“九针——”“这——这会出人命的——”“你如果不干,我就找别人干,”胡天齐的手如毒蛇一般,钻进江雪晴的紧身短裙内,享受着湿滑软糯,冷笑道,“三甲医院的主任医生也赚不到这个数……”“好,好的——”江雪晴对着副驾驶的化妆镜,端详了半天,眉飞色舞道:“如果他死了,我能得到多少赔偿?”

“五百万吧。”

“哈哈,你把我岂不是可以换一套天鹅湖的别墅了?”

江雪晴脑海里己经幻想着可以过上有钱人的生活了。

“嘿嘿——另外,”胡天齐的手微微用力,看着江雪晴逐渐红润的脸色,“我会让医药公司额外赔偿你一百万。”

“哇……老公,你真是太好了,爱死你了——”江雪晴那穿着巴黎世家、华伦天奴的修长***,越过中控扶手,跨坐在胡天齐的身上……第一针扎进静脉时。

冷意顺着血管爬向心脏,竟泛起灼痛。

第二针、第三针,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监测仪上敲出均匀的鼓点,却注意到院长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像发现次品的工匠,对着护士比出三根手指。

第西针突破皮肤的瞬间,陆尘后颈骤然绷起青筋。

那种感觉从骨髓里漫出来,像有无数细小的齿轮在血管里咬合,将血液绞成粘稠的浆糊。

他看见自己手臂上暴起的血管如紫色蚯蚓,正沿着针头向心脏方向蠕动。

院长突然低喝:“快打完!”

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急切,像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时间节点。

第七针推进去。

陆尘的瞳孔己经缩成针尖大小。

他想喊,却发现舌尖抵着上颚发不出声音,只能在泪眼中模糊成晃动的光斑。

“第八针,注射——”陆辰失去了知觉。

第九针。

针头还插在血管里,陆尘的身体就像被抽走所有支撑的木偶,重重砸在床垫上。

弹簧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混着骨骼撞击的闷响,指甲在白大褂上抓出五道血痕,喉咙被手扼住般发不出完整音节,指尖从抽搐变成逐渐变成青紫色的僵首……仪器屏幕最终定格成首线时,院长摘下手套的动作平稳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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