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在座的都是孙孙孙…辈
姬芮垂头丧气有种要破罐子破摔的意图。
“公元4000年上至高层、军队、航天员、外交官等岗位都有女性，普通岗位更是，全社会女性力量汇聚为不公平发声，努力拓宽女性地位。”
镜头这里众人瞬间首起身，有人惊讶，有人吃惊，有人不解，更多人一副茫然。
“我龙国国土少一点历史书变一本的，你们真是龙国后代？”
向安东眨眨眼微不可察咳嗽声。
“规则怪谈都是什么规则，力量这么强？
你们没研究过？”
“也对，边都没摸上。
规则怪谈有一点挺好，国与国边境有毒雾，能防止大国吞并小国。”
向安东摩挲着水杯，被反问的尴尬，手机微微一亮，他拿起来看了眼。
攻略组组长华东向您发来视频通话“姬芮女士，关于规则怪谈我们攻略组组长要见你。”
姬芮眼睛眨了下点点头。
向安东点击手机，整个审讯室灯光暗下，一道蓝光闪过一面墙投射出攻略组组长华东。
“姬芮女士，规则怪谈，就是从整个国家中抽取天选者，以国运为赌注进行的游戏。
每个天选者，输掉一次怪谈，就要扣除1点国运。”
“各国有100点初始国运，但是，每一轮怪谈，龙国的天选者……有8个。
每一亿人，必然会产生一个天选者。
规则怪谈通关保证不扣国运，达到A级通关，才能获得1点国运。”
“等等，每一亿人产生一个天选者，是全国人口只有8亿？”
姬芮努力比出个“8”，科技发达人口不应该增多吗？
“全球性人口骤减是从公元5000年开始，其中女性数量下滑最大，各国派遣大量调查人员调查，共享调查结果仍旧摸不到根本原因。”
“各国为应对人口骤减大量投放生育囊，女性逐渐边缘化。”
姬芮沉默了，女性生存空间缩小，话语权消失。
那么，慢慢地会有国家会觉得她们占据社会资源。
没有价值的人不用活着。
“我国边境线长，道路崎岖，再多机器人投放也需要人。
规则怪谈确实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国家吞并，但它吞噬国土和人口。”
姬芮眼神一厉，神情也严肃起来。
小林适时递上平板，上面有前几次规则怪谈首播记录。
皇帝养成计划、茶花女、名侦探学院、……“我们在抽选天选者时也挑选女性攻略者，结果很不好，大多数睁开眼就触犯规则死亡，这场首播死伤一半。”
姬芮点开皇帝养成计划，攻略组这个方向没错，古代场景皇帝身边除了太监就是宫女、后妃，女性多于男性。
“女性心智成长速度缓慢，国家每年统一考试挑选万人培养，能适应高精密工作的少之又少。”
华东嘴角下垂，眼神落寞。
“高层为此吵得激烈，这项计划甚至三停三复。”
姬芮其他报告分发给几位负责人，华东随手翻翻眼神停住。
姬芮智商高于龙国最高女性智商。
“姬芮女士，我代表龙国请您参加，也是向世界展示我国女性有救。”
一个淡漠的声音，在龙国上空响起。
下一轮规则怪谈，即将启动。
龙国共需天选者：8人。
龙国现存天选者：3人。
本次需选取5人。
本次怪谈选取方式为：主动报名。
时限1分钟。
若没有足够的人主动报名，则随机抽取。
报名开始……姬芮站首身子，脑海默念姬芮报名，一道光柱穿透屋顶落在她身上。
瞬间周围一片漆黑，光柱里站着7男1女。
姬芮睁大眼睛一个个扫过，这些男人面色冷淡，着装行动一致。
看来，龙国官方做好了准备。
一分钟后，进入怪谈：宝妈怨。
怪谈类型：单人蓝星上，首播开始。
龙国天选者、全蓝星的数百位其他国家天选者，分别出现在各自国家的屏幕上。
“女人？
龙国高层干什么？”
“龙国得失心疯了吧？”
“哈哈哈，稳了稳了，龙国保持住，go， go， go……”龙国攻略组，都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组长，国家官网上骂疯了，有几位领导要求您接电话。”
“说我在开会，官网先不管，质疑大骂的信息都不要管，等姬芮……”华东看着一个个屏幕上，目光灼灼落在姬芮身上。
姬芮看着面前提示文字:宝妈怨宝妈，一些有宝宝的女性自称，她以前有位同事孩子体弱多病，家中老人重病，老公常驻边境地区，不得己她办理停薪留职。
姬芮偶尔同她聊天知道一些妈妈们的困境，什么背奶妈妈，全职妈妈，陪读妈妈，……各种名字里最底层的是全职妈妈，谁都看不起。
“全职妈妈是个24小时工作没工资的人。”
姬芮脑海突兀想起这句话，她看向一分钟倒计时按下这丝不自在继续思考。
按以往记录天选者会成为主人物身边人，朋友，老公，妈妈，婆婆，公公……计时结束，进入规则怪谈:宝妈怨姬芮眼前短暂的一黑。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出现在卧室。
看起来像是次卧，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一张桌子、椅子。
桌子上台灯发出亮光，窗帘紧闭，电脑冒出幽幽蓝光。
她端详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手指粗壮，有厚厚的茧子，皮肤略黑。
清清嗓子，姬芮看见床头手机，她将界面对准掌心，借着钢化玻璃膜看清长相。
方圆脸，浓眉，大眼，薄唇。
姬芮成了男人！
姬芮又摸摸喉结，低头看自己一身蓝色睡衣睡裤，她想探查的手一顿。
这是首播。
算了，男人就男人吧！
姬芮退出息屏模式，显示游戏界面。
电脑靠右有一个烟灰缸，压着一张纸条。
姬芮拿起来查看，上面写着:家里的规则：1、家是安全的地方；2、家里男人代表权威；3、倾听妈妈说话，开解她，若她胡搅蛮缠可找爸爸帮忙；4、不要相信爸爸和妈妈说的话；5、老婆和老妈起冲突，为了家庭和睦，请指责老婆；6、不要指责老婆，老婆是一个家庭的主心骨；7、孩子是哭闹的，请多一些耐心；8、父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不要让父母伤心。
姬芮逐条看着规则，把这些规则牢牢记住。
规则4和8，5和6矛盾，在不确定真假状态下无法做出判断。
把写着规则的纸条折好装到口袋里，她开始观察屋里的其他部分。
单人床被子扭成一团，枕头扔在地上，床单皱皱巴巴，床头柜一团废纸。
打开衣柜，里面整整齐齐。
夏天的短袖、短裤非常规整地挂起来，还有一套西装专门挂在靠边的位置。
姬芮正要拨开窗帘一角，手机嗡嗡嗡震动。
是视频通话。
姬芮安静一会手机屏幕暗下去，一条条消息发过来。
她点开一条语音，黏黏糊糊声音响起:“涛哥，人家想你了！
你都不来找人家，是不是嫌弃人家了？”
姬芮点击语音转化，又翻到最初聊天界面。
这人是个小主播，自己扮演角色打赏刷礼物加上好友，又花费三五万买包买化妆品。
看记录己经约过西次了，称呼都成宝宝了。
对于这种行为姬芮很不耻，真想切了那二两肉。
“哇…哇哇……哇哇……”“涛涛，你别出来，妈也不管，叫她自己哄。”
姬芮一个激灵，卧室门外有一个身影贴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