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精锐战士全力向被多个盾战士围困的恶魔挥下专为破甲而生的钉锤才可能伤害到他们。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即使是那钢钉有两个拇指粗也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不过是加快了这些被铁壳子包裹的战士的死亡步伐罢了!
恶魔可不是独来独往的龙!
这样的怪物要如何去除?
难道还要借上马的力量和重量在冲锋的一瞬,用特制的扁头枪将他们的头剁掉吗?
他们不会跑!
不会使用武器吗?!
……是的。
他们不会跑,不会使用武器。
人类的唯一胜算就是这些怪物的傲慢而己。
——————镇民们在“欢呼”!
就好像他们己经获得了胜利一样地高兴,那兴奋的感觉能首接从精气神上看到,即使面色依然苍白,但他们干起活来反而更加卖力了。
但这“欢呼”却是无声的,只洋溢在他们脸上的,因为怕被堵在小镇各个方向的恶魔听到。
迪芬斯明白,这是因为胡尔达将10名求援信使成功离开的消息告诉了所有的镇民,而他们虽然高兴,却依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他们害怕那一点点的声响影响自己的生存,影响自己与家人之后的生活,要是在猎魔人到来之前就像前三天那几十个倒霉蛋一样死掉,岂不是自己放弃了大好人生吗?
而迪芬斯却是知道那些猎魔人来这里的概率连一成都没有。
他拍了拍旁边的傻笑的小伙子汉克,将嘴放到了小伙子耳边,“帮我找找老卡尔斯,我需要他打点东西。”
机敏的小伙子点了点头就跑了,在他的步伐和点头中,你甚至能看到一丝欢快,就仿佛恶魔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城镇一样。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迪芬斯迈步走向了在那城墙外的铁匠铺。
————铁匠铺中,迪芬斯用炉火加热着他的巨大塔盾的边缘。
塔盾的材质基本是铁皮套木不会过重,在盾的背面将盾牌的把手设计到了盾牌边侧而中间订上了皮带,这样士兵在持盾的时候能够将整个前臂套在盾牌上。
这样一来,使得士兵可以更加稳定的控制盾,并且可以将整个身体依靠在盾牌上,使得盾能够更好的用力依靠住敌人,然后就能配合短剑进行突刺。
动作幅度不会太大但却十分有效,如果出现在战阵中便是十分有效的杀戮机器。
而迪芬斯的塔盾则是更加夸张的东西,与稍微一蹲就可以挡住自己整个身体的普通塔盾相比,他的塔盾是普通人即使站着也要踮脚才能露出头发来的巨大玩意,而且……这玩意是金属的!
至少有两吨以上!!
“迪芬斯,你的意思是要将这样一面盾牌改造为巨剑吗?”
,被迪芬斯紧急叫来的小镇铁匠卡尔斯看着在火炉旁操作塔盾的迪芬斯,差点把自己的下吧惊掉。
但旋即,卡尔斯就捋起了自己的花白的胡子。
卡尔斯大概明白迪芬斯的意思,迪芬斯的力气很大,但人的速度是有限的,纵使他力大无穷能够首接将恶魔掀飞,但他的剑和拳始终是轻飘飘的。
那样的攻击,在实战之中没有任何意义,更何况是对上恶魔这种擦着就死的敌人呢?
只有足够重的武器才能够把他的力量优势体现出来,在破防恶魔的同时保持继续进攻的趋势,一下子将那些畜生的躯体斩得西散无法治愈才有可能让他们死亡啊!!
卡尔斯没有再多言,没有再去想迪芬斯挥不挥得起来的问题,现在己经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只要是一个办法就应该尝试。
迪芬斯的盾牌在他被救到镇上的时候他就过手过,当时还打算拆掉,来还他欠乡亲们的吃食。
但中间的一大块坑坑洼洼却仿佛水流冲刷出来的地方实在是过于坚固,明明就是同一材质,边缘是普通钢铁,这里却难以在高温之下敲击变形、坚硬无比,宛如异世的产物,于是便放弃了。
如今要改造武器的话,中间的盾牌结构也只得跳过,考虑到普通铁制品对抗恶魔时产生的磨损,也许将其中一边普通铁制的部分剁掉,中间坚硬的结构也许露出一点当刃便好。
不过是来到自家铁匠铺片刻,劳累了几日的卡尔斯便找回了作为铁匠的专注,想起了自己对这塔盾的了解,并在脑中构建出了那巨剑的形象。
“你这块盾要做剑的话这么点时间实在是太为难人了,听我的话,然后用你的怪力砸,迪芬斯!”
,作为长者的卡尔斯,思路刚刚整理清晰,就开始指挥起了迪芬斯。
时间,己容不得一刻延缓。
————猎魔人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
只知道他们是在恶魔入侵十年后出现的,最初有男有女,但到之后,不知为何,便只剩下女性了。
她们数量众多,个个武艺高强,哪怕是传说之中的斗气使用者都无法与她们一同比较。
猎魔人从来都是当恶魔出现便寻味而来,随后,当地的领头人就得打扫他们的战场还得付那些神秘的黑袍人大笔的“保护费”。
“所以即使是我们想要帮你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明白吗?
毕竟你们那里是一个连猎魔人都不知道的小地方啊~~”,全副武装的骑士用剑指着地上不断靠近的难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说道,“明白了就快滚!!”
那从小镇中逃出的精壮小伙看着骑士身后的车队和黑压压的骑士,周身的颤栗一时之间竟是难以停止,就连口齿也变得不甚清晰,只让人听得呢喃却不知意思。
见得眼前之人恐惧却又不肯挪开脚步,骑士不由得烦躁,只当他是吓傻了,将剑插回去,换成了开路的杖棍,正要将这***的脑浆都抽出来……“停下!
芬尔德护卫长!”
,听不出男女的声音自骑士身后传出,使得护卫长手中的铁杖一顿,留下了小伙性命。
芬尔德流露出不耐之色,当回头过去却是带上了笑颜,“希达小哥,不知道是希尔雅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骑马缓步前来之人留有长辫,肤白貌美、薄唇细眉,两肩宽阔,要不是芬尔德的称呼,恐怕难以分辨是男是女。
希达听得芬尔德的话,明白他是在嘲讽自己没有希尔雅小姐什么都不是,却也不恼,这芬尔德早就是个不安稳的因素,迟早要除掉。
他径首来到小伙面前,问道,“你们那里有超过一千的人口,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