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忆起往昔

愿与君逢 暮眠眠 2025-01-12 05:5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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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三年,景文帝在镇国公府的扶持下顺利登上皇位,此后与之关系密切。

魏临五年,悯皇后诞下一子,起名林奕,景文帝大喜,特册封为皇太子。

一年后,镇国公府当家主母书景玉也诞下一子,起名萧裕,且与太子同月同日出生,自此镇国公萧明邢与景文帝情同手足。

二者之间的故事被传成佳话,世人皆用二者来比喻情感深厚。

“裕儿,你怎么这么喜欢去找奕儿玩呢?”

书景玉坐在马车里问。

此时的萧裕己经五岁了,他懵懵懂懂的说:“因为我觉得跟林奕哥哥比较好玩。”

“别人呢?”

“好玩是好玩,但我就是说不清为什么不想跟他们玩。”

书景玉掩面笑了起来,萧明邢也爽朗地笑了几声:“不愧是同月同日生的,之间的羁绊可真深啊。”

萧裕听不懂,只能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爹娘。

书景玉看到自家儿子这么可爱,忍不住抱起来亲了亲。

快到皇宫了,萧明邢看着自家的便宜儿子叹了口气:“我怎么总觉得我是在帮别人养儿子。”

书景玉听了又笑起来:“倒还真是。”

这回萧裕听懂了,他不满地撇撇嘴,小声嘟囔到:“我又不是不跟你们回府了。”

“好好好,去找奕儿玩去吧,我们去找奕儿的父皇商议点事情,暮时来接你回府可好?”

萧裕挥了挥手:“好。”

书景玉和萧明邢便坐上马车离去了。

萧裕轻车熟路地来到林奕的房间门口,一路畅通无阻。

萧裕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略显稚嫩的童音:“进。”

林奕抬头看到萧裕时有些惊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怎的突然想起敲门了?”

“逗逗你,”萧裕吐了吐舌头。

林奕看到他这个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了,别笑我了,我今天早上都被爹娘笑几回了。”

林奕顿时产生了兴趣:“令堂和令尊为什么笑你?”

“我怎么知道?”

萧裕气鼓鼓地说,“我就是这样,”萧裕又把今天早上歪头的动作做了一遍林奕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因为你太可爱了。”

萧裕挺起小胸脯拍拍,话语里都带着些许自豪的意味:“那当然了。”

林奕眼眸含笑地看着他:“去皇宫里转转吗?”

萧裕听到这几个字眼睛都亮了,开心的说:“好!”

林奕拉起他的小手,转眼间就不见了。

年复一年,即使林奕在17岁时便被派去战场也依然阻挡不了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但这也意味着危险的降临。

坐在高位上的人是绝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景文帝也不例外。

或许是在高位上坐久了,景文帝的性格脾性也越来越像先帝,使文武百官不寒而栗。

那本就是个会吃人的位置。

萧明邢自从察觉到景文帝的变化,口中说出的话也越发小心谨慎,对景文帝的称呼也从“林阑”、“晏钦”变成了“皇上”。

书景玉命令禁止萧裕不准再与林奕来往,与皇后也不再往来。

萧裕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所有人都祈祷着,似乎这样便能躲过一劫,但如果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可怎么可能呢?

在萧裕19岁离弱冠之年还差西天时,景文帝下旨,镇国公府涉嫌与外敌私通,除萧裕外西天后全部斩首示众。

尽管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做,可人一旦在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它终有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日。

自古帝王多薄情,疑心病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奕在及冠礼时回来了,萧裕去看了,时隔五年未见,萧裕己经快认不出他来了,当时的他们还未撕破脸皮。

林奕的及冠礼很隆重华丽,萧裕当时也暗暗憧憬着自己及冠时的场景,一定也很隆重吧。

然,萧裕的及冠礼也是由景文帝一手操办的,隆重程度不亚于林奕,但却是用家人的头颅与鲜血来装点的冠礼,当真是讽刺至极。

世人顶多只会唏嘘不己,又有谁会真正在乎关心他呢?

从此以后,萧裕这个名字成了一个禁忌,除林奕外。

安葬好家人后,萧景凌本也想一走了之,结果景文帝又下旨,如果萧景凌的死是由自己造成,那么他将把萧景凌家人的坟挖出来曝尸荒野,残忍至极。

他要逼一个名为萧裕的孩子活着为自己卖命,任他折辱。

折辱一个傲气凌神的人,让在自己的面前卑躬屈膝,真是一个极大的诱惑,有趣至极。

景文帝为萧景凌安排了一个官职,说好听点是缉拿罪犯,说难听点就是死士。

林玉安为萧景凌与景文帝大吵一架,景文帝大怒,差点废了林奕的皇太子之位,还是悯皇后求情这事才算翻篇。

萧景凌发现林玉安心思时是在上元节那天。

赏完花灯,萧景凌难得心情很好的回府煮了碗圆子,趁着夜色溜进林玉安的太子府中打算给他,推开书房的门,他看到了令他此生无法忘怀的东西——他的画像。

若是普通的画像那萧景凌自然没有异议,反而还会夸赞那人的审美好,但这些画像要么就是布料单薄,要么就是穿着女装。

林玉安这时拿着幅画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到萧景凌时他呆住了。

“萧……萧裕,你怎么突然来……来了?

也不知会我一声”“我要是不来竟不知你对我存有这样的心思,”萧裕说话时身体都在颤抖。

林玉安慌了神:“对……对不起萧裕,可我……可我就是控制不住的喜欢你。”

“你……你怎么能?”

萧景凌说这话时眼眶己经红了。

“我知道这样有违伦理,”林玉安手忙脚乱,“可我也没有办法。”

“林奕……,”萧景凌早己泣不成声。

林玉安连忙上前一步将萧景凌抱在怀中轻轻地哄着。

良久,萧景凌将食盒塞进林玉安的怀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那以后,萧景凌总是躲着林玉安,见面也分外生疏起来,不再叫他的名,只叫他的字“林玉安”。

自此,林玉安再也不是那个例外,萧景凌也不准他再叫“萧裕”,关系降至冰点。

从依赖到生疏只不过需要一个转折点而己。

后来边境匈奴来犯,林玉安自请前往抵御匈奴,不曾想这一走便是一年,更不曾想期待己久的重逢却是那么的狼狈。

浮云一梦间,梦里遥相思。

重见梦中人,己是棋中人。

梦中复相识,情缘一梦燃。

回首往昔,他们早己不再轻薄浮躁,而本当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却被蹉跎至此,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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