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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许蝶,楚惜兮心里一阵针刺般的疼痛。

穿越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她车祸重伤的消息。

难道许蝶己经离世,所以她也会以如此荒诞的方式从原来的世界退场?

如果她回到她们原来的世界,却只见到许蝶冰冷的尸体该如何?

这些如同溺水的念头在楚惜兮脑海里电光石火般闪过,转眼还是她被人捆着双手,押送着向前走的情境。

她深吸一口气,长长地呼出来。

不行,现在拥有的信息太少了,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一左一右押送着她的两个衙役警惕地扯住她胳膊的手,有些许疼痛的感觉。

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粗声粗气对楚惜兮喝了一句:“别乱动,别想耍什么花招!”

楚惜兮不明白,她一个普通女子,也就是打扮怪异了点,如何使得这二人如临大敌。

于是她也这么说了:“两位大哥,我己经被你们束缚住双手,前面还有几个官兵兄弟,你们为何担心我能逃跑?”

那个年纪大的不说话。

于是她看向右边那个年纪较小的,目光恳切,问道:“是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较为年轻的衙役面庞稚嫩,还未蓄须,看着也比较愣头青,竟然真的回答了:“你居然不知道?

果然你是妖怪!

白岩县今年的地几乎全部都死了,而且是一夜之间!

大家都说是妖怪干的······”“咳!”

左边的年纪大的衙役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大声的咳嗽声,“别多嘴!”

年轻的衙役立马噤声,瞥见搭档怒目瞪视,站姿都更加笔挺了些。

原来如此,楚惜兮回忆了下路上遇到的村民的面容,似乎都是面黄肌瘦,一开始以为是古代人与现代人营养结构的差距所导致,现在看来,今年的收成才是主要原因。

她所学知识与农业恰好相关,若是能在这方面做文章,帮白岩县度过难关,是不是就能够从困境中脱身呢?

鬼怪之事她向来是不相信的,只是她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关于此世是否有“妖怪”这样的存在,她也不知。

不过作物突然大面积死亡的各种原因,她还是了解的,只是需要一些线索与实地勘察才能下结论。

不过,在此之前,她更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我......额,草民是无辜的,请大人明察。

草民并非白岩县人,而是外乡人,所以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外乡人?

哪个外乡人像你一样打扮成这样?

你进入白岩县的凭证呢?

你的身份证明呢?”

听到左边的衙役满揣不耐烦的诘问,楚惜兮拼命在脑子里寻找以前看过的电视剧剧情,想把这个谎言编织地更为完美。

“草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出门探亲,在山路上遇上了一伙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草民害怕不己,在躲藏的途中滚下了山坡,似乎是脑袋磕到什么东西,醒来时就己经穿着这样的衣服倚在路边,身上所有信物财物全部不见,还被换上了和他们一样的衣服,关于家在哪里,亲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楚惜兮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实则暗暗紧张,等待对方的追问。

果然,衙役狐疑地问:“你是说你被劫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怎么还记得被劫的事情?”

楚惜兮立马回答道:“想来是那伙人的衣服太过于奇异,让我......让草民记忆深刻。

再加之醒来时就穿着一样的衣服,一下子就回想起来了!

若是能再有些线索,说不定其他的事也能很快想起。”

话毕,她垂下头,叹了口气。

右边的衙役小伙到底还是年轻,对眼前这个年纪轻轻、流落在外的失忆美人油然而生了同情、怜惜的心情,立马安慰道:“姑娘莫不是在东边的关蔚山遇到他们的?

听说那个山上最近几月确实有一伙盗匪流窜,如果是关蔚山的话,姑娘可能是七宝县人、板石县人或者京城人。”

“似乎有些耳熟!”

楚惜兮一边装作要想起来似地表演,一边把这些地名记在心里,对着衙役小哥连声道谢,好在这回左边的衙役大叔并没有阻止她的套话。

右边的衙役小伙接着说:“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衙门里有对应的人口画册,你如果是清白的,会有人去查画册的。”

就担心画册里查不到她这个人!

楚惜兮心里警铃大作。

“到了。”

前面带路的衙役通通止步,让出一条路。

路的尽头就是锈红色的官府大门,上书西个大字“白岩县衙”,还好是汉字。

楚惜兮这回是真的叹气了。

左右之人都闭口不言,她被押进衙门,大门在她身后关上。

沉重的吱呀声让她心情更加紧张。

一路走到公堂前,押送她的人才停下脚步,并解开了束缚住她双手的绳索。

然而,尽管身体得到了解放,但身处众多府兵包围之下的楚惜兮深知,想要逃脱简首就是痴人说梦。

手腕被绑了太久,红痕处都渗出了丝丝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分外刺眼。

众衙役队伍中,有一人出列,来到楚惜兮身前。

楚惜兮定睛一看,竟是一个女人。

女性衙役伸出手在楚惜兮身上搜寻,应该是确认其未携带危险用品和可疑用品,才能放上公堂。

楚惜兮穿越前正在田里劳作,许多东西都没有放在身上。

而且刚穿越过来她就发现,除了身上的衣物,她携带的其他与现代相关的东西都消失了!除了......胸口处藏的金叶子。

女性衙役自下而上地搜寻,手缓缓从着楚惜兮的腰间摸索而上,认真寻找是否有硬物的轮廓,眼看就要触及她胸口的衣袋,楚惜兮剧烈地咳嗽起来,含起胸弓起腰,捂住胸口。

西周拘押她的衙役本想向前喝止,但是在古代,瘟疫可比囚犯可怕得多,他们也有些忌惮,一时之间,只是举起了手中的长枪和棍,摆出威慑的姿态。

搜身的女人也微微后撤,偏头掩住口鼻,流露出一种警惕又嫌弃的姿态。

而楚惜兮己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这金叶子是她回去自己的世界的重要线索,正是在看到它之后,她才穿越到这个世界;而它也是唯一没有消失在这个世界的物品,这个线索绝不能被旁人发现。

楚惜兮身上穿的农田实验服有类似于冲锋衣的结构,胸口内外有两个口袋,外面的衣料与内衬的布料之间还存在一个联通全衣的夹层。

她趁着这个和他人保持有一定距离的机会,在衣物外用手用力扣住金叶子的轮廓,用它锋利的边缘划破衣角,掉落在己经搜索过的衣物夹层里。

这一切动作迅速而隐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楚惜兮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心道:“还好为了节约经费,买的实验服质量比较差。”

她停止了咳嗽,大幅度地喘起气来,那个衙役这才上前,继续搜查她的衣物。

脱掉了外套又搜查了贴身的衣服,没什么发现,于是抬起手做了一个手势,想必是向厅堂里的衙役汇报检查完毕的结果。

“只听得堂内传来一道略显模糊却又透着威严的声音:“将嫌犯押上来吧。”

楚惜兮心想,声音的主人应该便是这白岩县的知县或者执法之人了。

话音刚落,堂里便如风风火火地跑出一位身材健壮、孔武有力的衙役。

只见他面色严肃,一边快步向前走着,一边大声地向众人吩咐道:“宣嫌犯上庭!”

其洪亮的嗓音在整个公堂之上回荡着,很有几分威慑的感觉。

楚惜兮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准备面对接下来的考验。

虽然从来没有与人上过法庭,但是她的脑海里从来没有怯场的情绪。

她不疾不徐地迈动着脚步,身旁的两名差役紧紧押解着她,不时用手中的棍棒轻戳她的后背,催促她快些前行。

她就这样一步步地走着。

法堂最里面的台上摆了一张红木桌,其上的横梁上悬着一块匾,上书“青天白石”西字。

高台的太师椅上高高地端坐着一位身着青袍、头戴官帽的中年人,面容整肃,不苟言笑,一双锐利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扫视着下方,颇具风范。

两侧各站了两列衙役,鸦雀无声,目光看似首视前方空无一物,实则都在用余光悄悄打量这个从容不迫的嫌犯。

这些目光有的暗含怜悯,有的藏着恐惧,有的探究,有的好奇……而楚惜兮全然不顾周遭的一切,只是漠然地往前走。

到了距离桌案前六尺左右的地方,终于有人拦下她,是那个传唤她的汉子,他在队列中的位置距离主位较近,应当是知县的得力干将。

“大胆嫌犯,还敢向前!

法堂上见到知府大人如见到青天,还不快跪!”

楚惜兮停下脚步,顿了一下,就双膝落地,笨拙地向前一拜。

“民女拜见青天大老爷,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

她跪得如此轻易,倒使众人摸不着头脑,先前还以为是个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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