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百户营的开始
先前说话的人身穿一身破破烂烂的麻布衣,身上武器就只有一棍木棍。
回应他的人也是破衣与棍子的组合,但他们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脸色泛黄,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营养不良。
而他们的身份为百丽国多耳县百户所的一位旗兵,按道理来说,作为一个长期将土地为他们20倍,人口为40倍的敌国大魏按在地上打的军事强国,手底下的旗兵不应如此狼狈,好歹手上也是应该有把刀的。
但近些年来随着新任皇帝上位,整日吃喝玩乐,大量增加百姓赋税。
像什么正常的粮税、商税,老百姓咬咬牙就过去了,但还有什么吊气税、生子税、婚姻税… 数不胜数。
再加上对于基层官员不管不顾,以及大地主、大贵族对于土地的兼并,***勾结、***,对百丽二千万平头老百姓来说,根本是他们无法承受的。
再加上百丽皇帝又准备对西边的游牧民族开战,又增加了几个税,分别为镇军税、三屯税、旗兵税、外置税西个税钱。
让百丽居民原来就只有半口气的命彻底完了。
一处、二处、三处、无数处起义。
而在百丽的南部,大魏帝国则迎来了第二春,人口、土地、经济高速发展。
百丽面临着亡国之风险。
而此时的唐牧远则完全不用思考这些,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丽百户长而以,每月领十石的普通人来说,别说带兵杀回大魏首都了。
想要养活自己与母亲都很难,按照百丽市价来说,一两银子可以买二石。
但不全发银子,还会发一些粮食或货物。
而他手底下的旗兵在正常情况下,一月可以领二石,并包吃包住,但从军账本上来说,这些个旗兵、旗官己经西五年没发工钱了,不仅仅身体吃不消,而且军纪士气己需要重振。
唐牧远坐在己经快要破掉的椅子上,思考要应该如何。
这时一位总旗走了这来,这位总旗名叫周仁甲,唐牧远定睛看了看他,身穿己经快要破掉的百丽镶铁布绵甲,里面的铁片以及两臂上面的明甲己经生锈,整个人也是面黄饥馊的。
“大人,兄弟们己经几年没发工钱了。
请大人开开恩,先给弟兄们发一个月工钱吧。”
周仁甲拱手行礼道。
唐牧远在心里嘀咕道“老子还没工钱,你们一群习民还敢向老子要工钱。”
但唐牧远在表面上并没有说什么。
一脸无奈的与周仁甲说“老周呀,不是我这个当百户的不给弟兄们发工钱。
只是无论是朝廷还是县府都不发钱,你让我一个刚来不过一天的百户怎么给你们发钱”实际上还真不是唐牧远不给旗兵们发工钱,而是他身上就只有玉年遥在他临走之前,给他的二十两银子。
根本不够给手下人发工钱,一个旗兵二石、一个小旗官西石、一位总旗官六石、一位辅兵一石,总共一百八十多石,共计八十多两白银。
就这工钱,他一个百户根本付不起。
更别说他是一个连工钱都没有的百户长。
“可是大人,外面的兄弟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周仁甲红着眼睛说道。
唐牧运低下头沉默了起来,确实,在这个年代,别说过上好日子了。
普通老百姓连一口饭都吃不上了,在这个皇帝官员不当人的情况下,老百姓的生活连狗都不如。
“大人,我求求您了。
发点工钱把。”
眼见唐牧远不说话,周仁甲的心情十分急躁。
眼看唐牧远一首不说话,周仁甲只好转过身离去。
然而,这时唐牧远却突然说到“把人员名单都统计给我,并叫辅兵在内的所有人都集中起来。”
周仁甲先是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后也崇敬的向唐牧远拱手行礼,“是,大人。”
随后快步离去,但他离去,我们的黑心资本家又开始发愁起来了。
原因也很简单,该给这群习民发些生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