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馆也终于见到了师父,不知为何,我见的第一眼就感觉特别的亲切,仔细一看长得好像跟自己很像,就像是自己十几年后的自己。
师父名为薛之宁,穿着红色法衣。
虽说红色并不高级,但看师父的年龄,红色也挺厉害了。
对于法衣而言,都是在正式场合穿的,相当于西装,或者在仪式当中使用,平时都是穿蓝色或白色练功服。
而法衣也因为门派的不同颜色略有区别,一般常见的为黄色为初级,绛色也为红色为中高级,青色为次高级,紫色为最高级。
这些都是后来了解到的,当然也有门派以黑色为高,传说中还有金袍法师,当然,我是没见过。
这一天主要是为了给我们传法过教,也就是给我们法脉,我们所学的这一脉为正一元皇。
元皇教流传于世后分为道门正一元皇起教和巫门元皇起教,二教基本可以从神坛榜图上区分,道门元皇神榜为正一元皇起教赵侯圣主,民间巫门元皇是轩辕会上元皇起教赵候圣主,道门元皇法以科仪文坛为主,也有内丹修炼元神招和官将体系,与清微神霄类似,民间元皇以法术符箓兵马为主,都属于武法体系,然而元皇法也是唯一一支被纳入正统道教记载的民间法脉。
灵杰师姐叫我们看着自己手中的符,深深地印到脑海中,我看着眼前的过教神符只是普普通通的,也没啥特殊感觉,不免好奇,因为听薛之宁师父说,如果我们能得到祖师爷认可的话,师父会把这张本命符打入我们的眉心,关键时刻还可以从眉心拖出来打邪,可以救命。
我见其他人就死死盯着手里的过教神符,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我也看不下去。
师父跟其他几位师兄都在真武大帝的道场里做着相关的仪式,有唱的,有击打法器的,师父的就拿着一把木剑来回走。
说实话,看不懂,也欣赏不来,我无聊的西处溜达着,没一会功夫,灵杰师姐叫我们挨个去拜祖师爷。
听说以前很多人紧张,有忘词的,有忘了怎么跪拜的,还有撅***的,各种错误层出不穷,也能看出其他人的紧张,但这一切好像跟自己没啥关系,我的内心没有丝毫波动。
我心想在这二十多的新人当中我是年龄最小的,其他人年轻点的都三十多了,老的都七八十了,我才二十岁出头,他们心态该比我好的多才对呀,为何原本有些社恐的我会如此平静?
好像我本该如此。
闲来无事,我跑去找灵杰师姐聊天,我问道:“师姐,这个应该挺容易过吧?”
“这个最主要的是打卦,只要打出圣卦就表示祖师爷认可了,而圣卦也是最容易打出来的,即便没开光,普通人打着玩,三次机会也指定能打出来,除非你点特别背。”
师姐回道。
听到这我也是放心了,我心想这么容易出的卦,三次机会了还能打不出来。
于是我放心的乖乖排队去了。
我是排在比较后面的位置,看着前面一位一位的顺利出来,我心想我也应该没啥问题吧。
很快轮到我了,我把我的本命符交给门口的师兄拿着,我恭敬地跪在祖师爷神像面前,先是捐了张红色的毛爷爷,然后拱手说道:“弟子尚泊冉敬上,请各位祖师领受。”
紧接着我拿起圣卦,放在额头,嘴里念诵: “祖师慈悲 有教无类,弟子当谨记修道本份,弘扬玄教 度人向善 尊师重道 恭敬虔诚 为己任,请祖师传授弟子天医雷法。”
结果连着三次我要么打的阳卦,要么就是阴卦,我看着结果脑袋瞬间就懵了,双眼无神的抬头看着薛师父,师父小声的说了句:“站我后面去。”
我丧气的缓缓起身站在了师父后面,首到所有人结束,只有我跟一个西十来岁的女人没过,我俩都在师父后面站着。
师父起身,走着罡步,在祖师爷面前说着什么,我脑袋己经迷糊了,我实在搞不清为什么我这么点背,又或者祖师爷为什么不认可我,我记不清师父再说什么,好像是请求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跟那位没过的一起又再来了一次,那位又进行了两次过了,我又进行了两次都没过,我心都快死了,我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抬头看了眼薛师父,师父示意再来一次,我手颤抖着拿起升卦,打了最后一次,眼睛都没睁开,师父示意我过了,我睁开眼一看,身心瞬间放松下来,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我都想躺在地上,我对着祖师爷三跪九叩后缓缓退了出去。
周边的人都围了过来问我过没过,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嘿嘿一笑道:“差点过了。”
圣卦一般是由雷击木制成的一个类似牛角的法器,分为正反两面,两个弧面为阳卦,两个平面为阴卦,一正一反为圣卦,站在科学的角度,由于形状的特殊性,打出一正一反是最容易的。
我们这次打卦寻求祖师爷同意,是可以打三次,三次能打出圣卦就好,如果没过的话师父再次请求后还可以打三次,但如果这六次都没过的话,就代表自己尘世未了,有阴债阳债,或者有特殊说法,祖师爷就不会收。
当然,也可以用来当打邪的法器用。
只不过明面上这些所谓的雷击枣木也好,雷击桃木也好,又或者乾坤镯啥的,基本上都是假的,要么就是电击出来的。
纯天然的雷击木只能是可遇不可求,当然,我都是后来听师父说的。
据说师父曾经包了一片山头,在山顶的桃树干上包上铁皮,还找人专门看着,结果整整十年都没有树被劈。
之所以要找人看着,是因为桃木被雷劈后必须是存活的,还要在合适的时辰用特殊方法请之,所以说要找人看着,一旦有合适的要随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