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冲昏头脑的他浑然没有发现,那个所谓自己的“股东”己经悄悄地赚了近两万元,这一次依然是两万。
吸烟室里的他猛吸了几口香烟后,双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用力地搓了搓,大声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今天保佑我胖虎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当时喊出来07宋丹丹老师演的小品中的经典名言,战斗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噢耶。
当时胖虎这句经典名言一出,逗的旁边借钱的女孩哈哈大笑。
紧接着胖虎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赌桌,势必要重振旗鼓,可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奋战手里的两万“精兵”己经折损过半,一鼓作气的胖虎发起了最后的总攻——梭哈!
“八点,闲赢!”
多么熟悉的声音,可这一次不是犹如那银发大爷胜利的欢呼,而是胖虎兵败如山倒的哀嚎。
五万,在哈市一个普通上班族大约十年的收入,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胖虎己然是万念俱灰,这么整我如何向笙哥交代?
如何面对面前这个不知是天使还是恶魔的女孩?
如果这个时候胖虎的手中持一把刀,指定会想,不行捅我两刀,***我得了。
“虎哥,己经六点多了,天都亮了!
您看……”女孩的语气依旧是温文尔雅。
“我...我...我,妹啊,我跟你说实话没有那么多钱,我是自己来的澳门,也没有什么我哥。”
胖虎明白女孩的意思,没有那么多钱是真的,没有什么哥哥是最后的仗义。
胖虎寻思这事让我笙哥知道指定得踢死我。
笙哥最烦赌博。
“嗨!
虎哥有困难就说嘛!
你只要跟我回公司签个协议,然后你就可以走,钱什么时候有了再还。”
女孩面带微笑地说。
听了女孩的话胖虎如释重负,你说话果真么?
女孩笑盈盈回答道那是肯定得啊,但不知什么时候女孩身边多了两个青年男子,但胖虎此时并没有多想,毕竟五万元不是个小数目,便跟随三人一起乘坐出租车去了女孩的公司。
出租车驶向了黑沙环,在黑沙环的一个街角坐落着一个名为“鸿运典当行”的二层商铺。
女孩指引着胖虎上二楼,借着昏暗的光线,胖虎来到了二楼,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厚重的铁门紧紧关了上。
屋内的灯光也随之点亮,映入眼帘的是十几个彪形大汉,没等胖虎反应,不知哪个方向飞来一记重脚,将胖虎踢翻在地。
紧接着就是一轮来自十余人长达几分钟的拳打脚踢,遍体鳞伤的胖虎被几个大汉牢牢地按在水泥地上,眼眶瘀青嘴角挂着鲜血,显然是无力反抗,190厘米120公斤的胖虎被十几双拳头所折服。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胖虎己经惨不忍睹的脸上。
“自我介绍一下,小石头,鸿运典当行业务经理。
哥们儿,欠债还钱懂吗?”
自称小石头的人操着一口东北话,对胖虎说。
“大哥,你东北...”“啪!”
没等胖虎说完,小石头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东北咋的?
东北就可以欠债不还吗?”
小石头绝对压倒性的语气,训斥着胖虎。
“大哥,米还钱就还钱呗,进屋你就给我一顿踢干鸡毛啊你。
“啪!”
那刚才下面的兄弟告诉我说你不想还钱?
不是不想还,那咋能不想还呢,别打我了,胖虎说着站了起来。
我是没钱还。
我擦你耍我啊,那还不是一个道理么?
告诉你“只限你今天,过了今天我剁了你。
说罢,小石头身边的小弟己经抽出了砍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大哥大哥,你先别急眼,我拿手机给我哥打电话。”
胖虎继续说着。
小石头见状示意控制胖虎的几个彪形大汉将其扶了起来,谁知胖虎天生长着一身反骨。
用自己的头狠狠地撞向了面前的小石头,仿佛开启了洪荒之力,瞬间小石头瘫软在地昏迷了过去。
随之而来的又是十几名大汉对胖虎的第二番拳打脚踢首到小石头苏醒过来,踉跄地坐到了椅子上,吩咐着身边的小弟:“把那王八犊子的手给我剁下来。”
几个壮汉将胖虎的手臂牢牢地按在了桌子上。
“最后问你一遍,欠债能不能还?”
小石头虚弱的声音问着。
显然胖虎刚才的头锤,给小石头锤的不轻。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爱咋咋的”胖虎一副舍生取义的姿态。
小石头一挥手,手持砍刀的小弟将砍刀高高举起。
“啊~~擦别整了,哥们你真砍我啊。
我还,我还!”
胖虎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
“给谁打,赶紧说。”
小石头拿着胖虎的手机问道。
“第一个,笙哥,他也在澳门。”
胖虎回答。
小石头打开了胖虎的手机,己经显示多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这个笙哥,也没多加思索便拨了过去。
另一边,焦急万分的赵鸿笙终于等到了胖虎的电话,马上接了起来,可电话的另一端却传来了胖虎用的哭腔:“笙哥,你就别管我了,让我在澳门自生自灭吧!”
小石头抢过了手机对着电话那边的赵鸿笙说:“哥们儿,你这个小兄弟借了我五万,现在我们在黑沙环,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晚一小时我剁他一根手指头。”
赵鸿笙立刻感到事态严重。
哥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别动我兄弟,我马上赶到,赵鸿笙路上,不敢有丝毫耽搁,叫上利锋匆忙地走下楼坐上出租车向着黑沙环疾驰而去。
利锋,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赵鸿笙问。
“大概七万吧,师傅找一家最近的银行。”
利锋回答了赵鸿笙,马上又命出租车司机去就近的银行取钱。
赵鸿笙也没有在作声,也许是战友这种特殊的情谊,彼此之间无需多言,无条件的信任,不图回报的付出,若真的上了战场可以完全地把自己的背后交付于他人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