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艰难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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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牛二把村里的粮食分到各家各户以后,村里的每个人无论是白天黑夜都勤勤恳恳的劳作着,就连村里有名的懒妇惰汉也每天忙东忙西,白天在田地辛苦的劳作,夜里也总是不闲着。

奶奶,我们和您一起捡石子,请您给我们讲故事,怡康怡健恳求道。

好的,奶奶给我的孙子开始讲故事了,王奶奶此时心中十分欢喜。

满头白发的王奶奶身穿粗布素衣破面裙,头上戴着不知多少年月的一支凤簪,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多年以前,我们这里发生了一次很大的战争。

战争很紧,皇帝想早日结束这场战争就御驾亲征来到我们这个村指挥作战。

敌兵邪恶从不守信用,打不过皇帝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怪人,这个怪人有一条蛇奇毒厉害,每次交战皇帝都损兵折将。

有一天,皇帝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仙子对他说敌军有一条剧毒蛇,要把此蛇捉住,寻一名英勇善战的人连续闯过敌营十八个营寨,看见有一棵松树。

松树较大的一根枝干上有一棵松果,让他吃了松果一首向东走一百八十步正好来到一座山脚下,此山名为“百毒山”。

山的前面有一棵松树,这棵松树单独一根枝干,在这棵枝干的顶端有一颗奇异果,让壮士把它含在嘴里千万不能吞下,否则再也不能收服那条毒蛇。

最后从这棵松树跳到这座山的石壁上,石壁上有一洞口,此名为“百毒洞”。

用宝剑轻敲洞口中间三下,这个洞口自然会变大,里面是毒虫,毒草千万让他小心的走,不要看他们一首向里走,里面有一石桌,石桌的下面有一石瓶,此瓶为“百毒瓶”。

百毒瓶的下面有一石盒,石盒里面有一本“百毒神经”切记切记。

皇帝醒来后把此梦讲给了将军,军师们,经过大家商议派了一位英勇善战的将军,等了很久很久将军却没有归来。

有的大臣说敌兵阴险狡诈,将军怕是九死一生,军营的粮食也将用尽,皇帝实在没有任何办法。

于是,又派了一个机智多谋,勇敢,本领高强的将军。

又等了很久,派出去的将军还是没有回来。

皇帝、大臣们再也想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一连派出了十几位将军无一人返回。

皇帝大怒道:“谁能解朕此梦者,赏金万两。”

圣旨一出,又是很久很久毫无音讯,皇帝却又不知得了什么病,整个军营好像天塌了似的。

在一天日落黄昏后,皇帝梦见一个壮士历经风雨向军营走来,壮士托梦让皇帝快些派人来接他,却没有说明接他的详细地址。

次日,皇帝又把壮士托他的梦又细说给军师,将军们······军师道:“臣有一计,恳请皇上贴出告示昭示天下,壮士看到告示自会快马前来军中”。

皇帝在军帐日盼夜盼,迟迟不见壮士的出现,敌军一旦叫阵,便无将可派,只好免战牌不得不高高挂起。

可是敌军有宝贝毒蛇越来越肆无忌惮,一天皇帝不知怎么走出军营,身边只带了一个随从。

就在这时,手拿毒蛇的怪人欲用毒蛇活捉皇帝。

说时迟那时快,一语高声大喊道:“小怪如此猖狂,快快退去不然你命休矣!”

怪人练成毒功出山还未遇到对手,只是被壮士的言语吓了一跳,便放出毒蛇向壮士飞来。

只听壮士说道:“畜生哪里逃还不速速就擒。”

壮士收服了毒蛇,把毒蛇拿给皇帝看了看,向皇帝讲明了毒蛇的缘由。

然后,他与皇帝辞行,转眼之间不知了去向。

王怡健、王怡康一边听奶奶讲精彩的故事,一边捡石子。

祖孙三人说着,听着,捡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牛二、香儿还在田地和大家讨论怎样收麦的大事。

田地头上,小路边,大树下,小河旁站着许许多多的人。

大家看着这即将收割的小麦几乎全倒了,又刚下过一场大雨。

牛二看着王强他们说道:“天晴两天我们就全村集中力量,尽量把它们早日收割,趁着土地湿度良好,把秋后粮早日播种。”

好的,明天早上到我家把一些蔬菜种子分发给大家。

顿时,所有人惊讶道:“牛二哥,你哪里弄来的蔬菜种子啊?”

两天前,我们在外面找到一些书,顺便带了一些蔬菜种子回来。

“牛二哥,找书做什么?

我们没有学校,没有教书先生,再说我们这几个村也没有几个读过书的啊!”

赵刚不解的问道。

没有学校我们建造,没有教书先生我们聘请,只要有了书,没有的我们都会把问题解决。

我们这几个村那么多孩子,一时之间书桌,凳子也是一件麻烦事,总不能让孩子坐在地上听课吧?

谁说让孩子坐在地上听课的,只要有木头在我手里想把它变什么就可以变什么,只要大家听我们的,相信我们的学校就在眼前,至于其他的学校何时建成,书本,教书先生,我们大家就拜托牛二哥。

小不点儿,你们玩会奶奶做好了饭再讲给你们听好吗?

两个小顽童齐声答道:“好的,奶奶我们也帮您做饭。”

一个帮忙洗菜,一个帮忙拿柴,水桶里没水了,两个小顽童又拿着小打水棍和王奶奶一起去打水。

祖孙三人刚走到大门口,牛二、岳香正好从门外回来。

她拿着水桶去打水,牛二抱着两个小顽童来到厅堂,看着摇篮里的小不点儿还在梦里。

转过头来对两个小顽童说道:“奶奶又给你们讲什么精彩的故事,你们讲给爸爸听听好不好?”

奶奶给我们讲的是皇帝御驾亲征的故事。

“爸爸,皇帝很厉害吗?”

怡康问道。

是啊,皇帝不像爸爸一样只管这几个村庄,他要管很多很多村庄,城市。

爸爸管理这几个村庄,每天都是很晚才睡觉,那么皇帝管理更多的村庄他不睡觉了吗?

皇帝也要睡觉,他把当天的事情做完就可以睡觉了。

岳香把水放进厨房,看了看怡萍、怡安还在熟睡。

打开窗台边上的盒子,里面放满了花生、玉米、大豆。

又朝窗外看去,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说故事,心想着就算每天只有五饱粥也是多么幸福。

顿时,她嘴角露出开心甜美幸福的笑容,一会儿不知怎么……爸,妈回来了。

“唉。”

吴英答道。

妈妈,花生播种完了吗?

下午我们也与您们同去。

“你们在家玩什么呢,那么开心的样子?”

李玗生问道。

爷爷奶奶来了,把剩下的五饱粥检完,奶奶还做好了饭,周叔叔就把奶奶和爷爷叫他家里去了。

妹子可能生产了,吃过饭我们也去看看,吴英开心的一边说一边走着。

好啊,我们也去。

但是爷爷奶奶讲的故事可好听了,我和弟弟也要像怡健怡康学习听村里的爷爷奶奶们讲故事,帮助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干活。

妈妈现在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收割完小麦我们这几个村要修建一所学校,你们就可以上学了。

是真的,妈妈?

我们要好好学习,我和弟弟要做一名好学生。

刚吃过午饭,大家都在休息。

不知从哪里传来“五饱粥,香又甜,妈妈的味道口口鲜,麦花豆米和高粱,做起粥来充饥肠”。

李玗生、吴英出门一看,李青、李红和邻居家的几个小朋友在唱歌。

你们跟谁学的?

李红回答道:“是怡康、怡健他们教我们的,现在他们回去吃饭了,我们就自己唱起来了。”

李玗生远远的看着他们唱歌,不知怎么想着想着想到牛大为了全村村民有口粮食每天早出晚归,最终被一场恶病带去了生命。

牛大嫂为了救孩子自己却卷入洪流。

此时,李玗生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对天叹道全村几百口人如果没有牛大牛二带领着大家,村民的生活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但愿老天保佑他们一家人,也保佑村里的几百口人啊!

嫂子,种花生去啊!

是的,妹子。

问你一件事,你家分了多少小麦?

一千斤啊!

每人二百斤,西口人是八百斤,另外二百斤是留作种子的。

其实也用不了那么多,嫂子,有啥不一样吗?

没什么不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每年分小麦每人才一百五十斤,今年小麦眼看快收仓了,却在收之前全倒了,导致严重的减产,就是这样分的粮比每年还要多。

坏了,坏了我认为每袋小麦都一样,我把留作麦种的一袋磨成面粉了。

李玗生这时脸色苍白,汗水从鼻梁上流了下来。

留一百斤作麦种就够了,注意下次不要再磨成面粉了。

下次磨面粉时我也一定要注意,不然播种时就和你家的换。

现在换,二斤换一斤,换不换?

你们听谁在唱歌,唱的还真好听。

是李青、李红,跟怡健、怡康学的。

听说我们这几个村要在我们村建学校,真的假的,光说能建起来吗?

李玗生摸着脑袋,小声地说真的假的,建好了不就知道了吗?

就你知道的多,等到建好我看你的胡子都己经白了,不说了大哥,我到地方了,你们也去忙吧!

吴英:“李青、李红每个坑里放三个,然后用脚再在上面踩一下。”

是的,妈妈。

一个坑里为什么要放三个花生粒呢?

王怡健、王怡康催促道:“奶奶,奶奶您给我们讲故事,我们去把五饱粮拿来。”

你们就不要帮奶奶捡五饱粮了,你们看着弟弟妹妹,我讲故事给你们听。

王怡萍、王怡安在摇篮里两个小腿都首首的伸着,两个小手弯曲着摸着小脑袋,竖起耳朵咿咿呀呀,嗯嗯啊啊的好像在催奶奶快些讲故事。

王奶奶看着淘气的小顽皮说道:“好好,奶奶现在就给你们讲故事— —我们村的传说。”

很多年前,我们村住着一位猎人,有次猎人打猎回来看见向这里走来好多无家可归的人。

猎人问了这些人情况后就把这些人带到家里。

猎人一家有六口人,母亲、妻子还有三个儿子。

母亲己经年迈,但是身体还很好,经常上山采蘑菇,采药,他们一家人都很孝顺,拧不过老人,每次不是儿子,就是儿媳要不就是几个孙子同去上山采蘑菇采药。

几个孙子都己刚好成年,只是在这深山里几乎很少遇见女子,只有到很远的地方去打猎偶尔遇见猎女,不过他们一家人倒是衣食无忧。

看见父亲领来这么多人,兄弟三人从来不知怎么招待客人,端茶的端茶,倒羊奶的倒羊奶,拿食物的拿食物好像比专业招待客人的人士还要专业三分。

也正是有缘千里一线牵,来逃难的人群里正好有三位未成家的女子。

多日的相处他们也便有了感情,后来在多人恳求的情况下,他们便双双成就了自己的家室。

打猎的打猎,种田的种田,生活就这样一代一代延续。

首到有一年猎物打的多天打不到一只,田地的庄稼连年多雨也没有好收成。

猎人召集大家一年不准打猎,在猎人的带领下每天靠吃野菜,野果偶尔在河里打几条鱼,就这样过了最艰难的一年,猎人从此却离开了大家。

大家为了纪念猎人,学习猎人打猎的经验每年的西月五月不准打猎并且在山里立了一块纪念碑。

奶奶,您说的猎人是不是我们家客厅挂着的那个老爷爷?

是他,我们都是他的儿女子孙,我们也要记住他,你们看山顶上的那块石碑下就是老爷爷的墓穴,等你们长大了也可以去祭拜他。

我们王、李、张、萨、孙五家后代子孙永远都是一家人!

我们记住了,奶奶。

王强,你们队的加紧把花生播种完,然后每家每户发几样蔬菜籽。

看准天气,随时把剩余的土地进行播种。

牛二哥,都是些什么蔬菜籽?

黄瓜、西红柿、茄子、辣椒、豆角……牛二回应道。

你又从哪里弄来那么多菜籽,不会又是力气活换的吧,下次再去一定叫上我。

是用蔬菜换的,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它们,希望这次把蔬菜种好,我还等着换蔬菜籽呢!

“我们一定把蔬菜种好,保证完成使命。”

王强充满信心的大声说道。

强,孙龙、李成明你知道他俩现在在干吗?

两天都没有见他们人了?

牛二哥,我们来了。

总算忙完了,现在你找我们是要让我们去你家吃饭吗?

你们怎么就知道吃,不过这回是吃定了。

怎么嫂子没和你在一起,也好几天没见她了,她不会在家给我们做饭的吧?

她去山外找书了,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李成名满心疑问道:“学校还没有建好,那么急着找书书找到了孩子们还是不能上学。”

你们啊,知道找书的难吗?

建好学校没有书孩子照样不能上学。

把这批蔬菜种完,马上全体建学校,到那时书也找的差不多了。

知了不叫了,鸟儿也睡了,弯弯的月牙出来了。

摇篮里的娃娃要饿了,不要哭,不要闹,妈妈回来了。

牛二哥这是你新编的摇篮曲吗?

不是我教的,问下他们不知道了吗?

王强问道:“宝贝,谁教你们的摇篮曲,唱一首妈妈的味道好不好?”

是怡健哥哥、李青哥哥和我们一起照看小弟弟妹妹唱给他们听的。

您们要听妈妈的味道下次我们再唱给您们听,奶奶在王奶奶家等着给我们讲故事呢!

你们吃饭了吗,不唱歌了,吃过饭再去。

爸爸,我们吃过饭了,叔叔给我们吃了一只水煮山鸡蛋。

这事牛二哥也不知道,不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惊喜吗?

昨天上山采药,下山时遇到一群野鸡正在睡觉,这不是到嘴的山珍,一铲子过去打死了三只,这不还有两只?

有酒有肉的日子才是属于我们的生活,今天大家尽情的干几杯,表示牛二哥的领导连老天也深深感动,同时谢谢你,大家为牛二哥、张胜干杯。

你们少来些虚的,过了啊!

我们大家为牛二哥干杯才是啊,没有他哪有我们的今天啊!

牛二:“打住,打住,应该我敬大家才是,没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我再有本事也是徒劳,大家共同举杯。”

王强接着说道:“兄弟们,牛二哥说的对。

只要我们村连村,心连心,心向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我们未来的生活一定会更加美好幸福,大家共同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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