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杨家

大汉第一打手 祝复 2025-01-17 21:5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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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风再次拂过杨韵的脸庞,带着些许未被扎紧的凌乱碎发在风中飘荡,暖风不暖,让我感到一丝寒冷。

我不知为何今夜的风这么多,这么杂,使我醉,使我乱,明知道结局如此,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我将痛苦隐藏在心底微笑道:“以后再不会了。”

杨韵轻咬嘴唇,我看着她的眼睛,多想从其中读出一点哪怕一点都后悔之意,可现实从是如此伤人,想说不在意那都是假的毕竟眼前的女人我爱了这么多年…随着我的坦然面对,我任看不出杨韵脸上的异常,而我们就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中沉寂着....终于,我受不了了这种无声的折磨道:“杨韵,走吧,要不先回家吧,到宵禁时间未回家,你当心被家主责罚。”

杨韵似乎回过了神,点头轻嗯一声,便转头向杨家走去,这次却没再拉住我的手,我随着她的步伐,慢慢在她身后跟着,回到在西樵近乎只手遮天的杨府。

杨家,南支州西樵县第一大家族,虽无权却最富,涉猎纺织,矿脉,典当,药品,听说近期家族甚至与官场都有点关系,至于如何的关系,这对于我来说是根本无法企及的层面,对于孤儿的我来说,若不是爱慕杨韵,背靠这样的大家族,能认家中族长杨华为干爹,这一辈子确实可以不愁了。

被收养的我,并不是个例,与自己相同的还有其他六位哥哥,而杨家家主收养如此之多的孤儿却不是为了壮大家族,只是单纯的领养了我们,并未让我们干涉家族中的事业,只是偶偶若家中亲眷出门的话会安排我们做个护卫的工作,保护一下安全,倒更像是养了一帮最为忠心的帖身护卫。

家主要求过我们什么,却是一日三餐西季不停的供给着,这也是我们甘愿为杨家做事的根源,虽说吃的一般,但对于只需要付出如此一点便能天天吃饱的日子,我便己经很满足了,毕竟,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间里,天天吃饱就己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实现了这梦寐以求的愿望也并非完全没有代价,失去的却是身而为人最重要的自由…可我偏偏就喜欢着杨韵,每每夜深人静便不自觉的想到若未来真有那么一天,我跪在从来不苟言笑的家主面前,请求他将杨韵许配给我的场面...可有这心却是没这胆,每一想到那张冷酷似冰霜的脸都不禁生出一身细汗来,不论寒暑。

家主是我见过最冰冷的男人,这种感觉也许是来自高位掌权者带来的心里暗示,但现实中我也从未见过其笑过一次,不论是面对我还是杨韵,导致我更加对这位干爹敬而有加,却又避而远之,只得将对杨韵的爱慕藏在心底的最深处,不敢表露,生怕露出一丝端倪,就这样过着一天又一天。

回到家,时间未到宵禁,像管家通报一声便回到自己的房间,说是房间,却更像是囚徒的拘禁地,东侧便是连排的长炕,从屋南延到屋北的长炕,七套被褥依次排列,大部分被褥还卷成麻花状收在角落,可总有些己经舒展开且被窝里己经有我朝夕相处的熟悉身影。

“哟,小七回来了?”

“是啊,五哥”“怎么样,陪二小姐玩的如何”炕上带着些阴柔之气却显得极为帅气的男人是家主收养的第五个孩子,故为老五,而我这个老末自然得唤声“五哥”,被唤作五哥的男人边扣脚边像我问着,似乎并不在乎那俊美容颜带给他爹压力。

由于五哥的铺子和我挨着,平来关系也最好,我丝毫不吝啬挖坑地说道:“五哥,你顶着这么俊一张脸,抠脚丫,也太毁你自己形象了吧。”

五哥却丝毫不在乎:“关求事,天天在府里待着,都淡出个鸟来了,还能有谁看,就天天被你们几个老爷们看了,毁也就毁了。”

此时,与五哥相隔一个床铺男人朗声笑道:“小七你可别听老五这家伙胡咧咧,你没见上次和我陪家主去扬州的,老五这家伙,有轿子不坐,特意骑着马,生怕被我们看见,在队伍后面,走一步停三步的,只要是个女人就给人家抛媚眼,那小脸胭脂擦的,都快赶上我们这墙....”还想继续说下去,五哥一个箭步从炕上起来冲过去就捂住男人的嘴,此时的五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带着几分尴尬。

“二哥,别说了,咱兄弟自己知道就行,给我留点面,留点面。”

五哥的力气明显不及我那第二位大哥,二哥身上结实的肌肉块明显说明了俩人的力量不在一个层次,接着不费吹灰之力便拉下五哥的手,哈哈哈地大笑着,像两个孩子般打闹成一团。

我似是被这种气氛打动,寂冷的心也迎来丝丝暖意,看着打闹的俩人,却突然感觉少了点什么,眼睛的余光下意识瞟向二哥身旁几个空置的铺位,心中不禁奇怪,打断俩人问道:“这都快到宵禁时间了,大哥和西哥还没回来?”

五哥回道:“熬,你不知道,你陪二小姐出去了之后干爹好像让大哥和西哥帮他去外地取什么东西,可能要一段时间不回来哩。”

二哥似是从刚才的兴奋劲突然缓过来,却也未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盖上被子,眉眼间一丝不易发现的皱了一下,像是,像是,忧愁?

二哥虽看着五大三粗可却是感性十足的男人,对我是如此,对兄弟们都是如此,不论我们干什么都挂念着,我却觉得二哥的担心多此一举,现在外面虽然兵荒马乱,但战火毕竟在北方而西樵县隶书的南支州却在南方,离到这还有十万八千里,要真打不过了,赔点钱而己,再不济割些北方的地便罢了,咱们南方照样过日子,近些年来反正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何必如此忧愁。

得到答案后我也没多问,因为像这种外出取物之类的活基本上一段时间便会来上这么一次,毕竟杨家家大业大,难免有什么珍贵重要之物必须由家主信任之人亲自取回,而这也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我们也乐于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报答家主的收留之恩。

说起来这活可是个美差,只是不知道二哥为何好像有些忧愁,毕竟这对于常年住在府内不得外出,失去自由的我们,杨府的院墙便是最大,最高的围墙,小时候倒是偷偷尝试溜出去几次,但却不知为何每次刚出去便会被管家发现,要不是哥哥们求情,真差点被打死,从那以后便再没敢出去。

回到自己的铺位躺下,夏天闷热,便也没盖被子,就这样便睡下了,五哥见我们都己睡下,便将油灯熄了,这个晚上也许是因为哥哥们的缺少,只剩我们三人也没有再多做交流,就这样随着夏日的蝉鸣声安稳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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