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漫长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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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漫无目的的旅途中,男孩只是跟着鬼无惨,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而无惨也只是漫无目的的行走,既不着急,也不停下。

而在白天时,他们只是会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停留,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做。

这漫长的旅途不知经历了多久,没有任何人记得年份,男孩只知道自己走了很久,仿佛要把自己所知道的这个国家的每一处都走遍了,却还是望不到尽头。

在这一路上,男孩只有在饥饿道死亡感来临时才会去对人类发动袭击,在死亡感消失后,便会立刻回到无惨身边。

而无惨仿佛没有饥饿感一般,从未在男孩面前吃过人类,只有在偶尔看到能让他感兴趣的人时,才会让他们变成鬼。

但是很少有人能够活下来,大多数人在被血液浸透的一段时间后,只会迎来死亡。

而少数的能够承受血液的人,有的也只不过是变成了野兽,完全看不到任何人的样子。

而无惨对此仿佛是习惯了,有的时候会对此完全不在乎,有的时候我挥手将那只鬼杀死,但总归来说,这一路上的行为都算是十分少见的。

无惨很少做出这种事情,或许是因为不想引人注目,不想被外界发现,又或者说是单纯的不想增加鬼的数量,还是对此完全失望了,男孩完全不理解。

在漫长的旅途中,也曾听到过许多消息,类似于所谓的什么幕府,什么时代的改变,更迭。

但这些对于男孩来说或许是太过超前了,又或者说是这个表面上年纪不到10岁的男孩儿无法理解的类型的话题。

无惨,或许是为了找某样东西,才会在这个国家游荡的,但他似乎也不着急,或许是因为有着无限的寿命,还是说别的什么?

但男孩总归是不敢提问,他基本上己经消化好了脑中的信息,无惨是自己的主人,绝对且完美的生物,不能违抗他的命令,不能做出任何让无惨不满意的事,无惨的话是绝对的,不能向任何外人透露无惨的名字,其他的信息也基本不能提,这大大小小的数不尽的规则,以一种约束的形式在男孩的脑中存在,男孩只知道,这些规则如果被违背,别会有他所不希望的下场来到。

同时呢他也了解了鬼的信息,鬼的存在,虽然他对此也不是很清晰,又或者说他这个年纪无法理解,这是本能的信任,服从。

事实上,他己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真的还是个小孩子吗?

这个问题己经不难回答了,但对于他自己而言却不一样,究竟己经过了多久?

这些问题还没有人来解答,首到有那么一天,无惨在一个地方停留了许久,也并没有再向任何地方前进,只是停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男孩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无惨看起来会是那么生气?

仿佛意识到了某些事情一般,一些让他感到无法接受的事情,但无惨确实是生气了,在明面上都能看出来,男孩的身体被撕得西分五裂,无惨只是拿他泄愤,又或者说只是拿周围的一切泄愤,无惨只是在破坏着周围的一切,一切在他视野中能看到的事物,男孩一次又一次的被撕裂,同时也一次又一次的倾刻间恢复,或许是因为吃了很多人的缘故,男孩的回复速度愈发快速了。

首到无惨终于停下了对周围的破坏,仿佛认清现实一般停下了一切行动,开始有目的的朝着人类的地方前进。

男孩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跟着无惨,因为无惨并没有要求他离开,也没有允许他离开,因此他在那之前只能跟着无惨。

无惨将自己伪装成彻底的人类,没有奇怪的眼睛,脾气也被收了起来,至少在外人面前是如此。

无惨将自己装成了一个人类,准确来说,是一个刚被他杀死的富豪,而无惨幻化成了他的模样,像富豪那样过着生活,而男孩在外人眼里只是他收养的一个孩子。

虽然无惨并没有承认这一点,但似乎也默认了这一个设定。

生活改变了,又似乎没有改变,无惨伪装成一个富豪生活,但这只是为了接触一些人类,一些上层人类。

无惨尝试过把一些一看就是上层的人变成鬼,但结果并没有什么区别,变成怪物的变成怪物,死亡的死亡。

只有极少数拥有理智,但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无惨会利用这些上层的人帮自己带来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尽管那些东西被无惨不断捣弄,但似乎也无法达到无惨想要的结果。

最终的结果只不过是无惨彻底失望,离开的那个地方,换到其他的地方继续伪装而己。

就这样一切似乎改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他们仍然在不断的变换地方,只不过在某些地方会有所停留。

什么时候离开全凭无惨的心情,而男孩也跟往常一样,饿了吃人,不饿就待在无惨身边。

不过在这漫长的时光中,男孩也听到了一些新的东西。

"鬼杀队"这一个新的名词,从名字来讲,完全不难理解,是一个杀鬼的组织。

猎杀像他们这样的鬼,但事实是,这个名词是在无惨杀死了一个拿着武士刀的剑士时得到的。

而在那件事之后,无惨又发了一次火,似乎是认为一群蛐蛐人类别来猎杀鬼是多么的愚蠢而感到愤怒,又或者是有着更深层的原因,男孩不知道,尽管能够感受到这种愤怒的情感与所想象的不同,但是男孩也什么都不敢问。

而在那之后,无惨的行动开始变得有一些针对性,开始主动寻找一些关于鬼杀队的线索,也开始能够看到一些拿着武士刀的所谓的猎鬼人,不过这些人貌似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拿着武士刀胡乱挥砍,然后被撕成碎片。

就连武士刀这个名词,也是无惨口中说的,男孩对于这些东西都完全没有了解,无惨对此是怎么评价的,说出了什么话,男孩便学习这种语言,仅此而己。

而男孩也听到了许多新的东西,从无参考中的新的东西"产屋敷",每当无惨提到这个东西,便会感到异常的愤怒,就连生气的次数也大大增加了,男孩对此有些不开心,开始打心底对这个东西有抵触,但也只是心里这么想。

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代似乎又迎来了改变,尽管在身为鬼的男孩面前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变化,但他也能够浅显的感觉到这个社会在变得更加的动乱,又或者说他的周围变得更加混乱了。

男孩对此的感受并不明显,无惨对此貌似也没有什么兴趣,只是照常伪装成一个人类,在人群中进行他的行动,而男孩也是像往常一样,跟在无惨的身边,被人称为无惨的孩子。

而这一切以一个人的到来而改变,又或者说无惨亲自找上的人,无惨在这数不尽的漫长时光中己经找过无数的人,都只是无意间的行动,但这一次,或许会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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