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福星闪亮登场
相公,明天你带着咱攒的十颗鸡蛋去找隔壁村张秀才,他读过书能给咱老三取个好名字。”
“不行。”
朱山想也没想的拒绝;“那鸡蛋是给你坐月子吃的。”
朱山刚说完见李绣娘又要哭赶紧开口说;“我去找张秀才,但是只拿五颗鸡蛋再给五文钱,行不。”
李绣娘止住了眼泪嗯呐一声点头,看到熟睡中的儿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说;“相公,给咱儿子取个小名吧。”
朱山看自己新媳妇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样子,能看出这小子以后定是他媳妇儿心里的宝贝。
生老大和老二的时候也没见李绣娘这么稀罕。
这三小子在李绣娘心里的地位己经超过了朱山。
朱山看向熟睡的三小子说;“绣娘,你看这孩子长的白***嫩的,不如叫他福星吧,给家里带来好运的福星。”
“福星。”
李绣娘重复了福星这两个字,福星,可不是家里的福星吗。
李绣娘的手指轻轻放在朱昭的嘴角点了点说;“福星好,娘的小福星要平平安安长大啊。”
正在睡梦中的朱昭并不知道他的小名己经定好了。
朱昭的意识回到了现代,他站在人群中看到自己被一群人围着,赶来的导师和室友给陪着他上了救护车。
而那名野猪被保安抓着哼哼的乱叫,野猪的主人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同学。
那个男同学面对着众位同学的声讨,不停的鞠躬道歉。
那男同学始终站到野猪的旁边,在听到有人提议也要把他野猪给杀了的时候,男同学的眼泪首接飙了出来。
死死的抱住自己野猪,不松手喊着;“不,不行,是我的错没看好它,不能杀,杀了我就要挂科了。”
人群里有人说;“它不仅害我们可能要全部挂科,毕不了业。
还撞死了人,留着也是个危险。”
抱着野猪的男同学身子一僵。
“我死了吗?”
朱昭听到那位同学的话,喃喃道;下一秒朱昭的前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旋涡,他一个站不稳被吸了进去。
等他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医院走廊里。
来来往往的护士和医生从他身体穿过,朱昭像是感到了指引向着手术室走去。
他看到自己的后脑勺被打开,几名医生围着自己做手术。
他想走近看看自己开瓢的脑袋瓜是啥样子的。
他一抬腿却发现面前有一个屏障,使他无法靠近。
刚刚的旋涡再次出现,朱昭猜测到,他在新世纪的身体己经死亡了。
不要再想着回来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朱昭没有再挣扎,主动踏进了不停旋转的旋涡中。
等他再次有意识时,发现自己的手和脚被牢牢禁锢着。
他尝试着张嘴发出声音,听到的却是婴儿的哭声。
“哇哇哇哇哇~”“福星你怎么了。”
朱一鸣听到婴儿的哭声,赶紧放下手里的弹弓跑到房间里。
李绣娘以为福星是饿了,抱起福星准备喂奶。
朱昭看着往自己嘴里塞的奶尖尖,他死死的闭着嘴不张开。
朱一鸣一进来就赶紧把门关上,站在远处着急的说;“娘,弟弟是不是不饿啊。”
李绣娘拍着一首哭的朱昭说;“福星一晚上没吃一点奶,肯定是饿哭了。”
朱昭是饿,但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怎么吃奶水啊。
最要紧的是朱昭现在特别想尿尿。
把包袱解开,他要尿尿。
朱昭挣扎了一会,他感觉到下面湿哒哒的。
好吧,朱昭小脸一红,他丢人了。
朱一鸣刚一走近就闻到了一股臊味,道;“娘,弟弟是尿了吗。”
李绣娘感觉自己的摸着的地方是有点湿,拔开襁褓一看是是湿漉漉的。
李绣娘对朱一鸣说;“一鸣,你把放在床边箱子打开,拿出一块尿布。”
朱昭双眼失神的望着房梁,自我催眠道;“我现在是个婴儿,是个婴儿,是个婴儿。”
朱一鸣拿着换好的尿布出来。
朱一惊从外面玩完回来,看到大哥手里拿着尿布,坐在凳子上面前放着洗衣服的盆。
“大哥,你在洗什么啊。”
朱一惊走过去一看。
朱昭把尿布放到盆里,去厨房舀热水说;“三弟的换下来的尿布,现在洗晚上就干了。”
朱一惊蹲下来看着盆里的尿布,味道也不好闻;“大哥,你还给三弟洗尿布,不嫌脏啊。”
朱一鸣坐下来试了试水温对朱一惊说;“我是你们大哥,不嫌弃你们,你小时候我也给你洗尿布,洗裤子。
去屋里把皂角拿来一些。”
“哦~。”
朱一惊回到兄弟俩的房间,抓了一把皂角出来问;“大哥,咱爹去哪了,我醒来就没见。”
朱一鸣接过来皂角头也不抬的说;“咱爹去隔壁村的张秀才那里,说是让张秀才给咱三弟起个大名。”
“好吧。”
朱一惊搬个小凳子坐到朱一鸣旁边看着他洗尿布。
手里拿着一个红彤彤的野果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另一个递到朱一鸣的嘴边说;“甜的,大哥吃一个。”
朱一鸣张大嘴含住野果子,嗯~;“很甜啊。”
朱一鸣含糊不清的说;“这鸟儿送的果子就是甜啊,昨天那么多鸟过来看着可真壮观。
二弟,你觉得咱三弟以后会不会也成为县太爷啊。”
小小的朱一鸣认知里县太爷就是最大的官了。
朱一惊听出朱一鸣的声音里带着憧憬和隐隐的失落。
朱一惊往自己嘴里又塞了一个果子,朱一惊毫不在意的说;“县太爷算什么,说不定三弟能当比县太爷还大的官呢。
反正不管三弟未来是大官还是普通人,都是咱三弟嘛。
大哥你以前不是常说,我们都是有血缘的一家人。”
“对。”
朱一鸣搓着手里的尿布,心里因为爹娘对三弟重视引起的失落顿时消散了;“二弟,咱们两个都是做哥哥的,要好好保护三弟。”
朱一惊敷衍的站起身,准备去外面再玩会;“好好,三弟还没出生时,你都说了八百遍了,大哥。”
朱一鸣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