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您可真是我亲爷爷
“小友？”
秦川愣了下神，摇摇头道：“不行，这可是我的身家性命。”
老头也不恼，仍旧一脸笑容，问道：“那我把他买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意下……”秦川想到原主只给他留了几万块钱的积蓄，觉得卖掉也不是不行。
毕竟他还不到二十岁，还得在这个世界生活一辈子，非常需要钱。
他试探道：“老爷子，您打算出多少？”
老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五根手指，道：“五千万！”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瞬间凑了上来。
“什么五千万？”
“这破地方竟然有价值五千万的宝贝？”
“老爷子，您别是被骗了吧？”
好几个人围在老头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五千万……”秦川倒犹豫了。
他知道这个瓷盘现在的价格。
一个亿首接砍掉一半，他不太能接受。
“老爷子，是不是少了点儿？”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瞬间憋不住了。
“我说，你们爷俩搁这儿演戏呢？”
“就是，做戏之前你们没做市场调查啊。
这整条街上所有的东西加起来都不知道值不值五万块钱，你一个破盘子要五千万，还少了，谁信啊！”
“走了走了，这小子估计没什么经验，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老头当托呢。”
“绝对的，我刚才看见他把一块绿玻璃豆说成祖母绿，张口就对老外说值一千万，肯定是同样的套路。”
“五千万嫌少，五块钱准卖。”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或嗤之以鼻，或哄堂大笑。
显然，除了这老头，没有人相信秦川手上的瓷盘是顶级古董。
“小友，六千万，如何？”
“一个亿！”
老头和秦川也显然没有将旁人的话放在心上。
前者对自己的鉴宝能力自信。
后者对自己的系统自信。
老头：“七千万！”
秦川：“九千万！”
老头：“七千五百万！”
秦川：“八千五百万！”
老头：“八千万！”
秦川：“成交！”
“成呃……”老头被秦川这两个字闪了一下腰。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这就成交了？
刚才还身家性命呢。
出于疑虑，老头要求道：“小友，可否让我仔细掌掌眼，你放心，若东西没问题，我定会以八千万的价格买下。”
秦川犹豫了片刻，终于点点头道：“好吧。”
他小心翼翼地将盘子递给老头，老头谨慎接过，双手微微颤抖。
“老爷子，您没有帕金森吧？”
秦川眉头轻轻皱起。
“？”
老头愣了下，摇头笑道：“没有，我只是单纯地有点儿紧张。”
秦川还是有些不放心，双手一首托在老头的手下，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这一个亿给cei了。
“好，好，真好！”
老头边看边摸，不禁发出感慨。
看着秦川和老头两人根本没理会别人的冷嘲热讽，这群喜欢凑热闹的人又聚了回来。
这时，有位眼尖的中年人失声大叫：“不对！
这盘子，好像是宋代汝窑。”
“啊？！”
“不能吧？
这等宝物怎么会出现在地摊上？”
“应该没错！
看成色，应该是汝窑的天青釉洗。”
“***！
若真是宋代的汝窑天青釉洗，那八千万都少了！”
“据我所知，最近一次拍卖的宋代汝窑天青釉葵花洗成交价格达到了1.8亿，老爷子正在看的这只少说也得值一个亿。”
这群人收敛起刚才的不屑与嘲笑，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头手里的盘子。
他们都很清楚，这种级别的古董，可遇不可求。
老头将瓷盘交还给秦川，说道：“小友，咱们加个好友，你把你的姓名和银行卡号发给我，我马上打钱。”
“行！”
秦川也不拖沓，虽然钱少了点，但自己能源源不断地升级古董品质，不愁赚不回来。
当然，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他懂，他不会傻到弄出一堆同样的东西来。
而且这老爷子开口就是八千万，肯定不是一般人，也算是结个善缘，万一以后还能打交道呢。
加上老爷子之后，周围人纷纷放低姿态。
“小兄弟，我第一眼就看你是成大事的人，我也是做古董生意的，咱们加个微信，以后有任何需要随时招呼。”
“小哥，我是做玉石生意的，咱们也加个微信吧。”
秦川微微一笑，道：“好友位，999一位。”
众人：“？？？”
来自杨凡的怨骂，升级点+1来自邵建州的怨骂，升级点+1“这帮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秦川保持着微笑，内心痛快地大叫：骂吧，尽情的骂吧，你们越骂，我越兴奋！
诶？
怎么有种M属性大爆发的感觉？？？
算了，无所吊谓！
很快，摊位前来了五六个穿黑色西服的中青年，他们是老爷子的手下。
钱到账之后，老爷子命人把瓷盘好生收了起来。
“等会儿？
个，十，百，千，万，十万……”看见到账信息之后，秦川不禁出声问道：“老爷子，您是不是搞错了？”
“怎么了？”
“不是八千万吗？
您怎么给我转了……一个亿？”
老头一脸平静：“没错，我说的是税后八千万。”
“（0ДQ）！！！”
“优雅，真是优雅！”
秦川一副孙子的表情：“您可真是我亲爷爷！”
“呵呵呵。”
老头笑道：“小友，要不要去我那儿坐坐？”
“啊？”
秦川慌了一下。
他可能犯罪片看多了，有轻微的被迫害妄想症，心里嘀咕：刚夸完这老头，他不会要绑架我让我把钱吐出来吧？
似乎是看出了秦川的为难，老爷子摆摆手道：“这样吧，我给你发个地址，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去我那儿喝喝茶，陪我聊聊闲。”
“一定！
一定！”
我就说老爷子看上去不像是犯罪分子……秦川点点头，放下心来。
老爷子离开后，不少人凑了上来，仔细打量秦川摊子上的其他东西，想着万一还能捡个漏。
可惜，唯一的宝贝己经被人买走了。
剩下的这些东西，就算全部打包也绝对用不了两百块。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连那唯一的宝贝本质上也只是一个狗碗……“小兄弟，微信的事……”“999一位。”
“那算了。”
来自杨凡的咒骂，升级点+1“哎。”
秦川叫住刚要走的杨凡：“这样吧，我给你打个折，只要998一位，怎么样？”
“尼……”杨凡扭头就走。
来自杨凡的怨骂，升级点+1来自杨凡的怨骂，升级点+1来自杨凡的怨骂，升级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