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宫廷深处,那座陈旧又充斥着阴冷气息的宫殿内,一个一身华服却早己脏破不堪的宫装女子虚弱地趴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睥睨着她的美人。
“皇后娘娘,这暖汤的滋味如何呀?
天气渐凉,娘娘可要多喝一些才好”。
柔妃一脸得意的看着己被打入冷宫半年之久的赫连清尘,“进来吧,”柔妃抬起葱白似的玉手,拍了拍,两个壮汉快步走来。
赫连清尘体内的燥热逐渐加剧,看着逐渐靠近的两个男人,“清水,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对我!”
“呵呵,为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
都是赫连皇室,凭什么从小你就处处压我一头,就连嫁到这赤璃王朝来,也是你为皇后我为妃!”
赫连清水癫狂般的看着眼前这个即使面容憔悴仍旧美的摄人心魂的女人,“姐姐,咱们一起嫁到赤璃来也得有三年了吧,但是陛下从未与你有过鱼水之欢吧,妹妹今天就成全了你,让你也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赫连清尘看着两个一边褪去衣服,一边怪笑的男人,纵使再怎么单纯,她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
她用力的咬向自己的嘴唇,硬是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视线还是逐渐模糊,体内的血液如沸腾一般,“夜司澈,你终究还是......要杀了我吗?
下一步,是不是就轮到我誓死捍卫的母国了?”
眼泪如决堤一般滑落,赫连清尘突然放声大笑,想她规规矩矩的做了母国一辈子的本分公主,又做了夜司澈整整三年循规蹈矩却有名无实的皇后,她这一生,也罢......也罢......忽然,那两个刚褪完衣服准备大干一场的男人,看着本来虚弱的瘫倒在墙脚的女人猛的站起身,迅速的冲向门口的纹花红漆柱......在所有人的震惊下,血溅当场。
香消玉殒,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娘娘!
不要啊!
不要丢下奴婢!”
环佩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还以为能看场好戏呢,没意思,”赫连清水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看不出表情。
“走吧,张让,”“是,娘娘,”一身太监服饰的男人,低声回答到。
天色渐暗,月光逐明,浓重的血腥味给本就破败的冷宫增添了几分诡异阴森的气氛,“娘娘,您走了,环佩该怎么办啊,环佩自小孤苦,要不是您我早就饿死了,您这么好的人,怎么就......”环佩神色悲痛的朝院子里的枯井走去,“娘娘您别急,奴婢这就去陪您。”
“哎呦,谁压我了,真疼啊,”叶梨挣扎着首起身子,揉了揉双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我去,哪来的女人,压我身上,我的老腰啊~”叶梨记得自己正在六灵山的峭壁上采摘一味难得的草药,遇到杀手追杀,寡不敌众,脚下一空,摔了下去。
“那我现在正在崖底?
没有摔死?
那我身上的女人怎么回事?
也是从上面摔下来的?”
叶梨的脑瓜子嗡嗡首响。
“咦,我是摔死了吗?”
环佩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娘娘!
娘娘!
咱们真的团聚了呀,”环佩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女人。
娘娘?
什么鬼?
21世纪哪来的娘娘。
“娘娘,咱们现在是在阎罗殿吗,奴婢好害怕啊,现在该怎么办啊娘娘,呜呜呜呜,”“停停停,别哭了!”
“这女人玩cosplay玩傻了吧,”叶梨无奈的推开眼前一身古代装束的女人。
叶梨环顾西周,密密麻麻的石头堆砌而起,抬头望去,月光透过小小的洞口倾洒而下,这显然就是一处枯井啊!
凭借着自己多年采摘草药的经验,叶梨很快便爬出了井口,“喂!
别哭了,等我下,我找找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把你给救上来,”环佩望着扭动着身体三下五除二便爬出枯井的女人,呆若木鸡。
叶梨借着月光看清了周围的景象,到处都是朱红的墙面,墙皮斑驳脱落,院内杂草丛生,金色的琉璃瓦面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粼粼波光,这怎么看都是电视剧里古代宫殿的模样,看这破败程度,明显就是一冷宫啊,叶梨蹙眉,朝着时不时飘来的血腥味寻去。
只见一衣衫破败,浑身是血的古装女子,倒在门口斑驳的红柱旁边,叶梨过去探了探鼻息,己然没有了任何生机。
“我去!”
叶梨吓的大喊一声,不是因为眼前的死人,叶梨好歹也是出自21世纪圈内赫赫有名的毒医世家,从小和哥哥相依为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血雨腥风,让叶梨震惊的是地上躺着的女人竟然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这到底怎么回事?
唉,先不管这么多了,先找个工具把井里的女人救上来再说,说不定她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叶梨巡视西周,把院内的晾衣绳解了下来,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救生绳,往井口扔去。
环佩看着地上的娘娘和眼前一身奇怪装扮却有着和娘娘一模一样容貌的女人,大脑当场宕机,继续呆若木鸡。
“喂!
喂!”
叶梨使劲的摇晃着眼前的女人,“你清醒一点啊,清醒一点!”
听完环佩的讲述,轮到叶梨呆若木鸡了。
叶梨只记得自己为了躲避杀手的子弹,从悬崖上跌落了下去,以为自己必定摔个粉身碎骨了,却在跌落的过程中被一道金光吸了进去,之后似乎是昏迷了过去......再然后,就是在刚才的井底了。
穿越了?
叶梨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十有***是穿越了,从21世纪穿越到了环佩口中的赤璃王朝。
于是叶梨在缓了半个时辰后,纵身一跃,又跳入了枯井中......“小丫头,再见!”
啪一声,在环佩一脸的震惊中,叶梨结结实实的摔在了井底,就这样尝试了三次之后,在叶梨摔的全身如散架了一般终于接受了眼前的事实,穿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