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暖阁的烛火摇曳,我将银针在烛火上灼烧,针尖泛着幽蓝的光。碎玉跪在地上,浑身筛糠般颤抖,目光死死盯着我手中的银针。“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交代了!”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将银针精准地刺入她合谷穴,冷声道:“我问你,除了在我的例汤里动手脚,景仁宫还让你做过什么?”碎玉额头贴地,声音断断续续:“还、还让我监视贤妃娘娘宫里的动静。上个月,七公主突然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