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喜欢这个?”
她从我的...呃,瓷瓷的衣柜里摸出一根皮鞭...我想停了...这扇门很好,优点是不会发出声音,缺点也是不会发出声音。
我不明白,我想指责她不该随意进来...可她说话很温柔,温柔的像...像我梦里的瓷瓷。
“你是...不,你叫...”说出一个梦里的名字让我感到有些羞耻...“卡莫娜·茜恩。”
“我是...瓷瓷。”
我还在梦里,我也没必要恐惧什么。
茜恩...发音大概是ji,nn,nn是轻声,发嗯音...很好,我在现实写的语言翻译对照己经被我忘光了。
我原本觉得这个世界观设置的是和西方一样把一些特殊名词当做姓氏以获得它们传承的力量什么的,不过几百几千年前的事,我知道干嘛,对我现在的情况大概没有帮助。
卡莫娜就不用解读了,我觉得大概是我在现实玩的某一款西字游戏导致的。
回到这里...要不还是别回来了...衣柜里全是裙装,上到粉红白金,下到黑蓝靛紫...真的一条裤子都没有吗?
哦,我身上有条。
明明她自己也不爱穿裙子...好在除了鞭子就没有别的什么道具了,不然什么都有恐怕就要在疯人院身败名裂了吧。
我闭上眼,思考,我不必太过心急...“颂唱者啊,不必哭泣...”瓷瓷的声音如天籁,又似绵柔的锦绣,几乎是唱着入了我耳。
“我以为你是个坏孩子才被送进来的!”
卡莫娜脸上有点忧虑。
那是我唱的?!
我到现在才后知后觉起来。
刚刚那是瓷瓷写的...一本类似于圣经的旅行手记的某段。
但己经被传成神话版本,在这里确实等同于圣经了。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是...站在那,有些害怕地微微摇头,呼吸急促...我曾经遇见过这种事,他们都讨厌我...我该顺从的...我应该跟着他们...“好了...好了。
没关系,我都明白了。”
她抱着我,用那只金属骨架的手轻抚我的头。
心口还是有些痛,我一般也会对自己说“别这样”,因为“你会被人讨厌”,“没人喜欢这样的你”...就算这不是我的错?
这当然不是我的错,聪明人的道路是孤独的。
还好这是梦,我可以尽情笑话自己“你就天天这样过活?
趴在别人脚底?”
心脏还是忍不住颤抖,像我这样的人就不该有朋友的。
渴求,然后伤害,试图让你所爱的人退却,好让自己独自哭泣,独自绝望。
有时还会祈祷疼痛可以代替绝望,可又何等徒劳。
瓷瓷...瓷瓷也讨厌孤独。
可她那么勇敢,充满希望与欲望。
她披荆斩棘,从不畏惧绝路。
她不会孤身一人。
那时候大概是十西岁,瓷瓷在我的梦里奔走。
她为前行而前行,为战斗而战斗。
她那样纯粹...“蛤?”
我不会又说出声了吧?
“你怎么了?”
我们两个对视着...“你去照照镜子。”
她建议我。
瓷瓷的身体变年轻了。
不是很明显,她31岁出了点事,右眼只剩白色了,而之前双眼都是青蓝色;然后就是她19岁发育完全,身高达到1***,现在还只是稍微感觉到比刚刚低了一点。
“呃,你知道哪里能配眼镜吗?”
“问主治。”
“楼下就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