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楼梯全都没有扶手......我嗅到了阴谋论的气息...她把我带到第一排,然后上去说话。
整个礼堂静悄悄,说真的,我有点怀疑这可能是个跟楼上超商连在一起的电影院。
“欢迎来到狸伯玛尔山......嗯,我是你们的主治医生玛尔...”小医生皱皱眉头,不知是有点怯场还是怎样,“嗯...你们知道,我们会呃——用一切方式治疗...包括但不限于义务劳动,体育运动...还有礼拜。
你们被允许的活动区域是整个狸伯玛尔山...所以...哦那个,在疗养院禁止恶意攻击他人或者走私身体组织!”
她从身后抽出了那把镰刀,有些恶狠狠地说。
“如果想要来点带血的,我们有专门的斗技和竞技场...就这样散会吧,你们的房间钥匙在这里。”
她跳下台,把一堆钥匙从口袋里拿出来。
“茜拉·艾!”
她把一条钥匙递给新人里除瓷瓷以外的唯一女生,被截去了右手小拇指和左手小拇指和无名指。
“普奕!”
一个看起来就不怎么重要的男生。
“卫皮尤·维...”就是那个被截掉一整只右手的那个,他脖子上的洞现在己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不知道是那把镰刀有问题还是整座疗养院的事。
他的名字很长,还有一些词汇被翻译为敌视,他一定是因为狂躁进来的。
这里不算医生一共十一个人,当然要加上“瓷瓷!”
不知道伴随那些人疑惑的目光,瓷瓷是否会觉得写自己的本名过于招摇或是古旧。
一块刻着星图的铭牌钥匙,一只栅栏定位球。
这就是我必须带着的所有。
“我要去哪找你?”
她回头瞥了我一眼,“整个狸伯玛尔山。”
她的声音很细小,但在其中却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在说什么俚语或者谐音之类的,那句话我只能那样翻译啊,为什么她的声音那么小?
我不知道,我想我现在应该回房间睡觉去了。
逆时针,一圈,两圈,三圈...有病吧?
期间还有个右手被换成金属骨架的女孩拿出一把摇杆帮我一起转。
可能是梦里特有的无厘头,在不知道转了多少圈之后,门终于被打开。
“哇——去——”我捂住她的眼睛,我是有苦衷的。
我不知道这应该是出乎意料还是不出意料,她没怎么反抗。
“好他*的***y...请等我整理一下。”
我将她拒之门外。
我无法想象这是一间卧室而不是夜店。
厚实的隔音墙壁被刷成了品红色,一张圆形全套带帘西柱床,还有一张巨大的毛绒绒的地毯,地毯上...哦,我知道这可能是为了患者消遣娱乐什么的,可...那是一具瓷瓷身体的一比一血肉体人偶。
而且上面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