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银发萝莉魅魔诞生记
烛光在程明苍白的脸上跳动，为他新长出的尖牙投下细长阴影。
"这本《黑暗种族谱系》提到，阿拉斯特尔确实来自异世界。
"艾莉娅用手指划过泛黄的书页，"但记载很模糊，只说他是被召唤而非诞生的魅魔之王。
"程明皱眉，指尖无意识地敲打桌面。
自从看到那幅画像后，一种奇怪的躁动感就萦绕不去。
他总觉得书中的魅魔之王在注视着自己，仿佛透过时间的迷雾与他对话。
"这里有个线索。
"艾莉娅突然压低声音，"提到阿拉斯特尔在星陨之战前，曾在灰岩城附近建立过一座秘密实验室。
据说那里保存着他最珍贵的研究成果。
"程明猛地抬头："具***置呢？
""没写。
"艾莉娅摇头，但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但我认识一个老学者，他专门研究古代魔法遗迹。
如果真有这么个地方..."半小时后，他们站在塔顶一间充满古怪仪器的房间里。
老学者莫里斯是个驼背的矮人，左眼戴着放大镜片，正用长满老茧的手抚摸一块刻有符文的石板。
"啊，阿拉斯特尔的实验室！
"莫里斯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年轻人，你们找对人了。
三年前我在北边的黑鸦岭发现了一些遗迹，符文风格与魅魔之王时期的作品吻合。
"程明感到心跳加速："能带我们去吗？
"莫里斯狡黠地笑了："代价呢，年轻人？
知识可不免费。
"艾莉娅叹了口气，从腰间取出一个小袋放在桌上："五枚金币，外加保证不告诉塔主。
"交易很快达成。
第二天黎明，他们带着莫里斯绘制的地图离开了灰岩城。
初夏的风带着野花香，程明展开新生的蝠翼，让阳光透过薄膜般的翼膜。
自从发现自己能飞行后，短途旅行变得轻松多了。
"别太显眼。
"艾莉娅提醒道，她轻盈地跃上一块岩石，银发在晨光中如流水般闪耀，"边境巡逻队最近增加了。
"程明恋恋不舍地收起翅膀。
他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艾莉娅***的脚踝上——精灵***靴子，只用细皮带将轻便的鞋底绑在脚掌下，露出雪白的足弓和精致的脚趾。
一种奇怪的冲动让程明喉咙发紧。
"怎么了？
"艾莉娅注意到他的目光。
"没什么。
"程明赶紧移开视线，感到耳根发热。
自从变成魅魔后，他发现自己对某些...特定部位的关注度异常升高。
尤其是艾莉娅那双堪称艺术品的脚，每次看到都让他口干舌燥。
黑鸦岭是一片崎岖的丘陵地带，散布着风化严重的黑色岩石。
按照地图指引，他们来到一处隐蔽的山谷。
谷底有座半坍塌的石砌建筑，表面爬满了暗红色的荆棘。
"就是这里。
"艾莉娅检查着荆棘上的符文，"恶魔之吻，会吸血的有毒植物。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银色粉末撒向荆棘。
植物立刻像被烫到般收缩，露出一个狭窄的通道。
程明惊讶地看着她："你随身带这个？
""精灵基础植物学。
"艾莉娅得意地眨眨眼，"我祖母的配方。
"建筑内部比外表看起来保存得更好。
走廊墙壁上的魔法灯在感应到活物后自动亮起，散发出幽蓝的光芒。
他们谨慎地前进，穿过几个布满灰尘的房间，里面堆满了破损的仪器和空容器。
"实验室的主区域应该在下面。
"艾莉娅指着一道向下的螺旋楼梯，"小心，可能有防护魔法。
"地下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法阵，由银线和黑曜石镶嵌而成，即使经过数百年依然完好无损。
西周的架子上摆满了水晶瓶，里面漂浮着各种生物标本。
程明走近法阵，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法阵上的符文开始发光，与他体内的魔力产生共鸣。
"等等！
别碰——"艾莉娅的警告来得太迟。
程明的脚己经踏入了法阵范围。
银光如液体般顺着他的腿向上蔓延，很快包裹了全身。
剧烈的疼痛让他跪倒在地，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融化重组。
"程明！
"艾莉娅想冲过去，却被无形的力场弹开。
程明在痛苦中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血脉认证通过...转化程序启动..."疼痛达到了顶峰，然后突然停止。
程明瘫软在地，大口喘息。
他注意到自己的视野变低了，手臂也变得纤细娇小。
更可怕的是，胸前突然多了两团沉甸甸的重量。
"呃...程明？
"艾莉娅的声音充满难以置信，"你...变小了。
而且..."程明颤抖着低头，看到的不再是原本修长的男性魅魔身体，而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女性躯体。
他——现在应该说她——慌乱地摸向自己的脸，触到的不再是棱角分明的下颌，而是圆润的娃娃脸。
"镜子...给我镜子！
"她的声音变成了清脆的童音，带着哭腔。
艾莉娅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化妆镜。
镜中映出一张堪称完美的萝莉脸：大大的紫色杏眼，小巧的鼻子，***的嘴唇，还有一头不知何时变成银白色的长发。
头顶的角变得更短更圆润，像两个可爱的发饰。
"不...这不可能..."程明试图站起来，却因不熟悉的新重心而踉跄了一下。
她这才注意到背后的翅膀也变小了，成了两片肉嘟嘟的小蝠翼，尾椎骨处还多了一条细长的桃心尾巴，此刻正因为紧张而蜷曲着。
艾莉娅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忍俊不禁："说实话...挺适合你的。
""这一点都不好笑！
"程明尖叫，但即使是愤怒的声音也像在撒娇，"快想办法把我变回去！
"艾莉娅努力板起脸："好，好。
我们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小心地绕过法阵，检查周围的装置，"看起来这是个变形法阵，可能是阿拉斯特尔用来改变形态的。
"程明注意到法阵边缘刻着一行小字："”完美形态，终极伪装“。
""也许...这不是意外。
"她慢慢说，声音因震惊而颤抖，"法阵说血脉认证通过...它认出了我是阿拉斯特尔的后裔或转世什么的..."艾莉娅严肃起来："你是说，这可能是预设好的程序？
"她突然指向房间另一端，"看那个！
"一个隐藏的壁龛在法阵激活后显露出来，里面放着一本黑皮笔记本。
程明想走过去，却被自己过长的裤腿绊倒，首接趴在了地上。
"该死的小短腿！
"她捶打着地面。
艾莉娅强忍笑意取来笔记本："《灵魂转移与形态优化研究》...作者阿拉斯特尔。
"她快速浏览了几页，眼睛越睁越大，"程明...我想你被坑了。
这上面说，魅魔的终极形态是雌性幼体，能最大限度激发保护欲和...呃...其他欲望，让魅惑效果倍增。
"程明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现在它们圆润得像两颗小馒头——欲哭无泪："所以我永远变成这样了？
""不一定。
"艾莉娅翻到后面，"这里提到形态转换是可逆的，但需要特殊的逆转咒语..."她突然停下，"糟糕，最后一页被撕掉了。
"程明的小脸垮了下来，桃心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艾莉娅不忍心地蹲下来，犹豫了一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听着，我们会找到办法的。
但现在..."她突然皱眉，"你的魅魔特征更明显了。
在城里会更危险。
"程明这才注意到，除了角和翅膀，自己的皮肤现在呈现出淡淡的粉紫色，指尖和关节处有更深的紫色纹路，像精心设计的彩绘。
即使是现在这副沮丧的样子，也透着一股诡异的诱惑力。
"我恨这一切。
"她嘟囔着，却发现自己不自觉地盯着艾莉娅因蹲下而完全暴露在眼前的双足。
精灵的脚趾圆润如珍珠，足弓曲线优美得令人窒息。
一股热流涌向下腹，程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尾巴自动缠上了艾莉娅的脚踝。
"哇哦。
"艾莉娅挑眉，"新身体有新爱好？
"程明急忙拽回尾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对不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放松，这是正常的。
"艾莉娅出人意料地平静，"魅魔都有特定的...偏好。
足部算是比较常见的。
"她若有所思，"实际上，这可能对你的能力有帮助。
"程明抬头，迷惑不解："什么意思？
"艾莉娅露出神秘的微笑："魅魔的能力与性吸引力有关，但表现形式各异。
你的新形态显然强化了某些特质。
"她突然脱下右脚的绑带鞋，"试试看，触摸我的脚。
"程明咽了口唾沫，理智告诉她这太荒唐了，但新身体的本能却驱使她伸出手。
当指尖触碰到艾莉娅的脚掌时，一阵电流般的***窜上脊背。
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尾巴再次兴奋地摆动起来。
"集中注意力，"艾莉娅指导道，"试着引导那种能量。
"程明闭上眼睛，感受着从接触点涌入的魔力。
与之前从眼睛释放的魅惑不同，这种能量更加温暖、更加...亲密。
当她再次睁眼时，发现艾莉娅的瞳孔扩大，呼吸变得急促。
"成...成功了？
"程明小声问。
艾莉娅花了点时间才回过神来："太成功了。
这种魅惑方式更隐蔽，也更难抵抗。
"她收回脚，深吸一口气，"我们需要训练这个能力。
但首先..."她翻出一套备用的衣物，"你得有合身的衣服。
"艾莉娅的备用衬衫在程明身上成了连衣裙，用腰带束紧后居然意外地合适。
裤子实在太大，只好放弃，好在衬衫下摆足够长。
至于鞋子...程明的新脚太小了，连艾莉娅的备用鞋也穿不上。
"就这样吧。
"程明光着脚踩在地上，惊讶地发现地面触感变得异常清晰，每一颗小石子都能被精确感知，"至少现在我能更好地隐藏翅膀和角了。
"他们收集了实验室里可能有用的资料，特别是那本笔记。
离开时，程明忍不住回头看法阵一眼，总觉得自己被某种命运捉弄了。
回程比来时慢了许多。
程明的小短腿确实不适合长途跋涉，而且新身体似乎更容易疲劳。
太阳西斜时，他们在一处小溪边休息。
程明坐在石头上，晃着***的小脚丫玩水。
水流的触感让她想起艾莉娅的脚，脸又红了。
她偷瞄正在整理资料的精灵，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可能真的开始喜欢上这个形态了。
不仅因为魅魔本能，更因为...艾莉娅看她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温柔和保护欲。
"找到有趣的东西了。
"艾莉娅突然说，打断了程明的思绪，"笔记中提到阿拉斯特尔在多个地点藏了灵魂碎片，说是为了最终回归做准备。
"她皱眉，"听起来像是某种复活仪式。
"程明心头一紧："你觉得...我就是这个回归的一部分？
""很有可能。
"艾莉娅严肃地看着她，"而且更麻烦的是..."她展开一张从实验室找到的地图，"这些藏匿点中有几个己经被标记为己获取，最近的就在灰岩城附近。
"程明的小翅膀紧张地扑扇了两下："魔王军？
""很可能。
最近边境的异常活动，可能就是他们在搜寻这些碎片。
"艾莉娅收起地图，"程明，无论你是否愿意，你己经卷入了一场古老的战争。
"夜幕降临，他们决定在野外露营。
艾莉娅生起篝火，程明则试着熟悉新身体的能力。
她发现小翅膀虽然不能真的飞行，但可以进行短距离滑翔；尾巴异常灵活，能轻松捡起小树枝；最神奇的是，在月光下她的皮肤会微微发光，像撒了一层银粉。
"漂亮吧？
"她忍不住向艾莉娅炫耀，在月光中转了个圈。
艾莉娅轻笑："确实很...迷人。
"她拍拍身边的草地，"过来，我教你一些精灵的基础冥想，帮你控制新能力。
"程明乖巧地坐下——这个动作在新身体里变得异常自然——模仿艾莉娅的姿势盘腿而坐。
当艾莉娅的脚无意间碰到她的小腿时，一阵酥麻感让她差点跳起来。
"专注。
"艾莉娅假装严肃，但嘴角微微上扬，"感受魔力流动，不要被感官干扰。
"冥想确实有帮助。
程明学会了暂时压抑那些过于活跃的本能，至少不会在公共场合突然扑向别人的脚了。
作为练习，她试着用尾巴捡起一根羽毛，轻轻刷过艾莉娅的脚心。
"喂！
"艾莉娅缩了缩脚，却笑得前仰后合，"小坏蛋！
"程明咯咯笑着，突然意识到这是变成魅魔后第一次真正感到快乐。
月光下，两个女孩的笑声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暂时驱散了笼罩在他们命运上的阴影。
夜深时分，程明蜷缩在临时铺就的床铺上，小小的身体随着呼吸均匀起伏。
艾莉娅守夜，目光在星光下的银发萝莉和远处灰岩城的轮廓间游移。
她知道，明天的挑战将更加艰巨——不仅要隐藏程明的新形态，还要调查魔王军的活动。
而更让她担忧的是笔记本最后一页被谁撕去了，那个逆转咒语是否落入了敌人手中...程明在梦中呢喃着什么，桃心尾巴无意识地寻找温暖，最终缠上了艾莉娅的手腕。
精灵轻轻抚摸那条细长的尾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无论程明是否真的是阿拉斯特尔的转世，一个事实己经不可改变：这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正在逐渐成为真正的魅魔。
而这个世界，恐怕还没有准备好迎接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