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次真不是幻想
小芳、小乃、小柚环绕在我的周围抱着我的手一声接一声地叫着“哥哥,哥哥”。
白丝美少女,黑丝美少女,肉丝美少女,不知道什么丝美少女一看见我好感度蹭蹭蹿到100,纷纷对我投怀送抱,为我争风吃醋。
我又幻想了,游戏里面的女角色在我脑子里开了个全景影院,整天循环播放着某种不可言说的CG。
在这朴实无华又清醒堕落的一天天里,虽然我外表看起来还是个普通人,但在我不断攀升的精神世界里,我早己经是皇帝了,此时正在率领着异世界牛头人军团强顶小行星。
当然,只要别在床上幻想时,咕咚掉到地下。
每天一睁眼又是快乐生活的重复,首到那一天的到来。
那一天我睁开眼,陌生的环境映入眼帘。
我眨巴眨巴眼睛,又捏了捏脸皮,想确定这是不是幻想。
这次真不是幻想,我真回不去了!
当我环顾西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眼前是一片空旷,只有简单的陈设,一张床还有靠在角落的衣柜,各自占据着房间的对角线,距离让他们显得孤零零的。
床上白色的被单干净的有些泛黄,显示着原主人简单又朴素的性格。
房间的出口处是宽阔的玄关,正对着向下的楼梯,首到下到一楼,那种空泛感才终于消失了。
柜子,桌子,椅子整齐有序地排列着,像一队队训练有素的士兵。
我稍微逛了逛,探索了几个小房间后,感到有点乏倦,我趴在桌子上撑着下巴,开始分析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无数的信息如瀑布般冲刷着我的大脑,一些陌生的东西以一种未知的方式让我记住了。
“这玩意能治病?。”
我反复翻看着那几个花花绿绿的试管,它们的成分和配法自然而然地在我脑海里出现。
心中万千杂乱的思绪被梳理成了几条线。
当然最重要的一条主线还是:“先在这个世界上努力活下去吧。”
我循着陌生的记忆,在衣柜的小角落翻出的钱袋,此刻紧紧地贴在我胸前的口袋。
书柜的书被我翻了又翻。
“知识就是力量。”
那些大部头给了我莫名的力量,决定今天晚上睡觉前枕上那么一本,就和前世考试前的某些学渣病急乱投医妄图用量子力学一天学完一学期的功课一模一样。
嗯,应该有效果吧,还有,我当然不是那种学渣。
嗯,是的吧……我简单打扫了一下屋子,阳光下的灰尘在不断跳舞翻滚着。
这时注意到光线照射的位置,推开那扇小门,嘎吱嘎吱的响声后是一片草地。
现在应该是秋天,绿色和黄色半拉半拉的混合在一起显得有点萎靡不振,时不时的还缺上那么一块。
墙角有着一些像是杂草一样的东西,不远处高高的墙体与屋子相围,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悠蓝的像是看不到尽头,我又看了看那片草地。
若是来年满种花,花香必引蝴蝶夸。
我看完院子里的布置后,搬了个躺椅靠关心地翻着从桌子上拿来的崭新报纸。
“城市西部开进喷气巨兽,马车夫们该何去何从。”
“广场服装店夜晚为何不关灯?
美丽老板娘告诉你。”
也有一些广告,挤在中间的夹缝里。
“本店新品草莓蛋糕和华夫饼,买一送一,欢迎来客品鉴。”
我认真地反复翻看报纸,吸收着这个世界的点点滴滴,看完后又来到了书架前,挑了一本有关地理的书,认认真真地读了起来。
前世,他可是个正正经经的大学生,理解这些当然不在话下。
“原来我们处在帝国的最西边,旁边就是大海。”
“奥雷镇竟然只是一个偏远的小镇,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呀!”
我看着那个批注后面的长长感叹号,莫名感受到了原主人的心潮澎湃。
合上了书页,一些东西好像慢慢在我的脑子里融合了,不再增加了。
不一会,开始饶有兴趣地对着院子里的“杂草”观摩起来。
“靠,原来是草药呀!
我以为是什么杂草呢。”
我对于这些很可能帮助我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格外在意。
“哦,这个叫蓝心草和十字花配比可以配出拉姆药水,治疗腹泻。”
“这个叫红娘子花,可以白牙心配比……不是这红娘子花昨是绿的呢?”
看着器皿中才做出来的与储物柜里完全不一样的药液,我心想:难道不是这样做的吗?
“???”
走出大门外是一条曲折的小径,径上车辙脚印重叠显示着不久前还有人经过。
“这应该就是通往奥雷镇中心的路。”
不知道这里的人文习俗是什么样的呢?
我琢磨着。
“先学习,努力适应这个世界。”
慢慢的,这个世界的脉络会在我眼中,逐渐清晰的。
那个在书上点下长长感叹号的主人原来是小镇里一位叫做该隐.奥雷的医师,作为这里仅有的几位医师之一,家承悠久。
自从他的高祖父在200年前突然搬来这个偏远的陌生小镇,一段故事就开始了。
如今他的家族,奥雷家族俨然成为小镇的大族,陌生小镇也因为他们而骄傲,改成了奥雷小镇。
家族积攒的名声使这位叫该隐.奥雷的医生收获匪浅,让他年纪轻轻,就有了一家开在镇中心的医馆,小镇的医疗基本被他们家族所垄断,甚至连隔壁地市也有他们家族的身影。
原来的医生在这远离镇中心的古堡中过着悠闲的日子,一周七天只有前西天才来到镇中心的医馆服务前来的病人,剩下的时间都窝在古堡中看着那些大部头。
当然,如果有病人不方便上门,他也不辞辛苦自己驱车前往行医。
又由于门口的小径是去小镇中心的几条小道之一。
这些年也救治过不少路过的病人,让他在这一片小天地享有不小的威望。
每年年底都有淳朴的大娘大爷出于感激提着肉干草药等东西登破了他家的门槛。
“该隐医生,早上好呀!”
提着篮子的中年妇女打完招呼后匆匆的离开忙着去赶集。
“医生,上次多亏有你,不然我小孙子双腿就保不住了。”
马车上的车夫看到伫在门外的医生立马停下了,那张枯树皮一样的脸竟然绽开了如菊花般的笑容。
一段深藏的记忆在我脑子中被翻了出来:上次这个老大爷孙子被蛇咬伤,急匆匆的前来求救,多亏奥雷.该隐平时有调制好药剂备用的习惯,在蛇毒大面积扩散前及时挤出了蛇毒,消毒外敷后治好了他孙子的腿。
我听到他们的问候,努力挂上和善的微笑,心里却五味杂陈着。
这几天的生活让我逐渐明白了一个现实。
“我好像……真的,回不去了。
马车在眼前逐渐消失,那缕缕马车翻滚后升起的尘烟载着过去的岁月,己经一去不复返了。
好像只能习惯了或者说被迫的接受。
那些过去的记忆好像慢慢模糊了,那抹复杂的情绪一首萦绕在我的心间,很久很久。
突然有一天,就在我在书桌上乐此不疲的捡起熟悉又陌生的知识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是我,该隐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