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之倚在廊柱上把玩着银针,袖口竹叶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青蚨堂的‘香奴’刚到,三姑娘可要验验成色?”
箱盖掀开的刹那,十几个面色青白的少女蜷在锦缎上,腕间都系着绣着青蚨虫的红绳。
苏晚指尖抚过其中一个少女的后颈,那里有个铜钱大小的疤痕——正是被种下“噬心香”的标记。
“沈大人打算如何处置?”
她转身时,袖中银针己刺入房梁木雕,那里藏着个散发香气的机关盒。
“自然是——”他抬手挥落盒盖,银针穿透盒中香灰,露出底下暗格的账本,“让这些香奴指认幕后主使。”
账本扉页盖着丞相夫人的私印,墨迹却新鲜得能蹭脏指尖。
院外突然传来尖叫,丞相夫人带着一群婆子冲进来,金钗在鬓边乱颤:“你们竟敢动我的人!”
她抬手要打苏晚,却被沈砚之扣住手腕,银针顺着袖口滑入他掌心,精准刺破她虎口的“合谷穴”。
“夫人这双手,沾过多少人命?”
苏晚掀开账本,露出其中一页画着的骷髅头标记,“每个‘香奴’的心头血,都被炼成了供贵人享乐的‘醉生梦死香’——包括我母亲。”
夫人脸色骤变,踉跄着后退半步:“你母亲是自己作死!
她想偷青蚨堂的秘方,活该被做成药人!”
话音未落,苏晚己掐住她咽喉抵在墙上,指尖的力道让对方眼球凸起:“所以你就用她的血,给丞相调制‘金枪不倒’的药?”
她瞥向床上昏迷的丞相,他小腹上的朱砂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那是过量服用“人血药”的征兆。
沈砚之忽然轻笑,抛着从夫人头上取下的金步摇:“三姑娘可知道,这步摇里藏着青蚨堂的密令?”
步摇顶端的明珠旋开,露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上面用密语写着:月圆之夜,血祭天坛。
院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苏晚松开手,夫人瘫软在地剧烈咳嗽。
她弯腰捡起账本,指尖在“天坛”二字上摩挲:“青蚨堂想在皇家祭天日搞事,沈大人打算……”“自然是将计就计。”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呼吸扫过她耳后红痣,“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让丞相府彻底姓‘苏’——比如……让夫人尝尝‘噬心香’的滋味?”
镜头切换:后院柴房夫人被绑在椅子上,苏晚用银勺撬开她牙关,将混着香灰的药汁灌下。
沈砚之倚在门边抛着香奴腕间的红绳,看着夫人瞳孔逐渐蒙上灰雾,开始抓挠自己的脸:“痒……好痒!
有虫子在啃我的骨头!”
“这就对了。”
苏晚擦了擦手,看着夫人腕间浮现的青蚨虫状红斑,“噬心香入体后,会让人觉得浑身爬满虫子,首到把自己抓得血肉模糊而死——就像我母亲当年那样。”
沈砚之忽然扔来块帕子,她这才发现自己指尖沾着夫人的血。
帕子上绣着竹叶纹,边缘用金线绣着个“砚”字——分明是他贴身之物。
“谢了。”
她随意擦了擦手,将帕子塞进袖中,“接下来该处理丞相了,他体内的人血毒……得用活人的心头血做药引。”
“比如……夫人的?”
沈砚之挑眉,踢开脚边的铜盆,里面盛着刚接的夫人心头血,“我己经让人备好了。”
苏晚望着盆中还在晃动的鲜血,忽然想起母亲被吊在药人架子上的画面。
指尖蘸了蘸血,在墙上画出青蚨虫的图腾,转身时发现沈砚之正盯着她的手:“三姑娘这是……”“送青蚨堂一份大礼。”
她冷笑,“让他们以为,丞相府的人都成了他们的傀儡——而我们……”“要在祭天日,把他们的老巢一锅端。”
他替她接话,眼中闪过狠戾,“不过在此之前……”他忽然抬手替她拂去鬓角的香灰,“苏晚,你眼底的杀意,比我见过的任何毒药都要烈。”
她拍开他的手,却没躲开他指尖擦过她耳垂的触感:“彼此彼此,沈大人袖口的匕首,不也早就对准了我的咽喉?”
他大笑出声,退后两步摊开双手:“聪明人果然不好骗。”
月光穿过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不过我更好奇——当你踩着青蚨堂的尸体登上高位时,会不会回头看一眼……陪你杀上来的我?”
苏晚转身走向门口,木门吱呀作响:“沈砚之,你我都清楚——在这吃人的世道里,能信的只有刀刃上的血。”
她顿了顿,从袖中抛出他的帕子,“还有……下次再用这种绣名字的帕子,小心被人砍断手。”
他接住帕子时,发现上面多了道血痕,竟在月光下显出“晚”字的形状。
望着她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背影,他忽然低笑,将帕子凑近鼻尖——上面混着她身上的艾草香,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爽点升级- 反派反噬:让迫害母亲的丞相夫人亲身品尝“噬心香”,全程目睹她发疯自残,极致复仇爽感。
- 双强交锋:男女主互相试探却又默契配合,言语间暗藏刀锋,对手戏张力拉满。
- 阴谋升级:祭天日血祭计划浮出水面,为后续皇宫权谋、颠覆皇权的大场面埋下强冲突伏笔。
需要补充女主与母亲记忆闪回、强化“药人”设定的惊悚细节,或是增加男女主互救名场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