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猥琐发育呢?
说好的扮猪吃老虎呢?
上一世由于争强好胜,被上司打压,被同事孤立,被下级厌烦,这怎么就狗改不了...哦,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
同样李恪因为才华“英果类我”而最终被才名所累,死于非命,全家流放。
唉,不过老韩呐,你知不知道你的《师说》是真TM好啊!
那可是九年义务教育语文教学大纲必背篇目,这是顺嘴了呀!
要不然我能背这么丝滑、抬头一看,发现孔颖达目光里有了光彩,正温和地满含赞许地看着自己,仿佛一个在看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
好在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就接着往下讲了。
天呐,谢天谢地,感谢诸天神佛,千万不要让这一世也那么早就挂了!
不过还好,还好。
世界那么大,我也还想去看看呢!
到了下学时间,李恪没有再理那些小伙伴崇拜的目光,而是很高冷范地快速走了出去。
来到大门口自己的马车旁边,只剩下小太监还在,一个陌生的宫女怯生生地行礼道:“翠儿见过殿下!”
“嗯,那个谁呢?”
李恪疑惑道。
尽管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测,但是又想着不知至于如此。
于是向着新来的宫女问了一句。
“回禀殿下,红鸢因为没有照顾好殿下,己经被赶出宫了。”
小顺子恭敬地说道。
明明早上和自己来弘文馆的时候,还是一副少年心性,虽然有点腼腆,但也忍不住有意无意把李恪当同龄人的感觉,这会就突然就生分了,而且一副很惧怕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散学的学子们己经三三两两的涌出了弘文馆, 李恪快速上车后,隔着车窗布帘问道。
“小的——小的听说,红鸢的家里遭了灾,她父亲又受了伤得了病,没钱抓药,正当红鸢在济世堂门前哭的时候,有人替她付了药钱,并且给了她一些钱,让他在借据上按手印。
结果,是驴打滚的利,利滚利,现在己经还不起了...”“然后那些人三天两头去红鸢家里闹腾,逼迫红鸢的父母还钱。
最后要求要么交出家里的房子,要么红鸢替他们办件事,这笔账就可以了了?
至于这件事嘛,很简单,就是将我推进水里就行,对我也没有多大危险。
但是红鸢最后犹豫了,推我下水道另有其人,我说的对吧?”
没等小顺子说完,李恪己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原委。
“......?”
“......”翠儿和小顺子都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
“可红鸢不知道,他们需要的只是让红鸢把殿下引到湖边,另外有人下手,竟然差点真的害了殿下的性命!”
稍作愣神之后,小顺子一边赶车,一边说道。
“那红鸢再去找那些人去了没?
这账应该还没销吧?”
,根据目前的情况判断,这事李恪心里己经猜了个***不离十。
套路,都是套路!
后世常有人联合做局,给那些家底殷实的二代们上套,要么短期内给培养成赌王,让他自己感觉自己是赌王在世,赌术赌运冠绝天下,故意给他输些小钱,最后一晚做一副大牌,骗光他家底儿的同时还让他欠下巨额外债,让他一夜回到解放前。
要么有意无意说吃那种容易上瘾的东西有多好多好,然后再想办法免费或者让他享用,或者提供机会让他自己上瘾,然后让他掏钱买。
这其实就是一个养羊儿和宰羊儿的过程,妥妥的一个局啊。
而且这个局针对的根本就不是红鸢,甚至不是李恪,而是李恪背后的金主爸爸李世民。
这是有人妄图利用这件事来从精神上彻底击垮李世民。
“走,去济世堂看看!”
李恪判断,这件事说不定和济世堂也脱不了干系,甚至红鸢父亲生病也不是偶然。
现在午时刚过,三人不紧不慢向皇宫外的东市走去。
东市在长安临近皇宫,这里是长安城的富人区,作为当时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是当时大唐政治、文化、经济交流的中心,而东市作为整个长安最繁华的街区,市内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各种店铺林立,非常热闹。
济世堂就在开在东市,门前挂一个大葫芦的就是。
一行人来到济世堂对面的一个名为悦来客栈的二层酒楼,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酒菜慢慢吃了起来。
不多时,皇宫大内,两仪殿。
“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李世民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询问躬身站在一旁的李君羡。
李世民语气平静,但是李君羡却一脸惶恐。
“查到了几个泼皮无赖,上了说段,最后说是荥阳郑家的人!
但末将推断,有可能是——”李君羡有点不敢确定,但是三天了没有结果,他必须作出些成绩才能稳定目前的地位。
作为左武卫大将军,是在安元寿奉旨返回凉州之后自己才跟随在陛下身侧近身保护的。
他知道自己的主要职责就是保护陛下和诸位皇子的安全,可现在还不到百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他有种对不起陛下重托的愧疚感。
“说!”
李世民加重了语气。
“有可能是,是隐太子旧部——但当时出面的人己经发现被灭口!”
李君羡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来自帝王的威压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这是静极思动了啊!”
李世民怒极反笑,“锵”的一声随手抽出龙泉宝剑,看着宝剑的锋刃,微笑地说道,真以为朕的宝剑不再锋利了吗?
“查,继续查!
我倒要看看,都是哪些魑魅魍魉!”
“蜀王,刚才去了济世堂!
但没进去,在济世堂对面的悦来客栈二楼要了饭食。
“犹豫了一下,李君羡又说道。
“难道恪儿己经查明了,不对,应该是推断出来的!
去了济世堂,却没进去,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心性,不错!
红鸢那边不必跟了,恪儿会自己安抚。
你退下吧!”
“是,末将告退!”
说到自己的儿子,李世民显然满心骄傲。
在一堆奏折底下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一张写着李恪回答孔颖达谈论师道的句子,名为《师道》,另一张纸上,则写着600多年后的一位抗金英雄的仅有几首词之一,《小重山》。
随即吟咏起来:“今夜寒蛩不住鸣。
惊回千里梦,己三更。
起来独自绕阶行。
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
旧山松竹老,阻归程。
欲将心事付瑶琴。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小小年纪,怎么一股老气横秋的味道?
“阿嚏!”
坐在悦来客栈的李恪立即打了个喷嚏,心里纳闷,谁呀?
莫不是没弄死我,这会又开始念叨我了,那我就陪好好陪你们玩玩。
但目前来说,还是安全第一,努力当一个透明人,或者谁都不在意的鹌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