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章 真爱酒吧与变态任务
"马二蛋扒在莉娅肩头，瞪着眼前那栋歪歪斜斜的三层小楼。
招牌上"真爱酒吧"西个字缺笔少画，远看像"女口洒吧"，门口还蹲着两个醉醺醺的矮人，正比赛谁吐的彩虹更远。
莉娅紧张地整理着法师袍领子："百、百分百确定！
虽然老板娘脾气是爆了点，但她调的真爱药剂是全城最好的...就是有个小问题...""***每次说小问题都没好事！
"马二蛋的变色龙皮肤气得发红。
自从被系统临时赋予"口吐人言"能力，他骂街的功力倒是见长，可惜迷你体型让脏话毫无威慑力，活像个会喷脏话的钥匙扣。
"就是...老板娘可能还在为那件事生气..."莉娅戳着手指，"我不小心把她珍藏的独角兽标本变成了充气玩具...""***？！
"马二蛋差点从她肩上滑下去，"***管这叫小问题？
"叮！
新任务发布：获取老板娘的原味胖次。
奖励：口吐芬芳技能（骂人时可触发魔法暴击）马二蛋的变色龙眼珠差点瞪出眼眶："***这什么狗屁系统？！
老子现在是只变色龙！
怎么偷***？
用舌头卷吗？
"系统提示：形态不影响职业素养。
优秀强盗应克服一切困难完成任务。
PS：粉色蕾丝边加分"***仙人板板..."马二蛋还没骂完，就被莉娅一把捂住嘴——虽然蜥蜴形态下这个动作只是糊了他一脸手掌。
"嘘！
别让矮人听见！
"莉娅压低声音，"他们耳朵灵得很，万一传进老板娘耳朵里...""传进谁耳朵里啊，小甜心？
"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马二蛋感觉莉娅整个人僵成了石像。
他慢慢转过蜥蜴脑袋，看见一个两米高的女巨人正俯视着他们——火红的爆炸头，嘴唇涂得跟刚吃过死孩子似的，低胸装勒出的沟壑能塞下一整套百科全书。
最绝的是她腰间别着七把不同型号的菜刀，刀柄上还刻着"初恋"、"前任"、"死鬼"等字样。
"玛、玛莎阿姨..."莉娅的声音尖得能去唱阉伶歌手。
"叫谁阿姨呢？
"女巨人一瞪眼，莉娅立刻缩了半截，"上个月你不是在信里说老妖婆祝你早日更年期吗？
"马二蛋默默往莉娅领子里钻了钻："***管这叫有点特别？
这娘们能徒手掐死比蒙巨兽吧？
"可惜他的蜥蜴耳语模式没启动，话清清楚楚传进了老板娘耳朵。
玛莎的红唇缓缓咧开，露出食人鱼般的笑容："哎哟，这小壁虎还会说人话？
"她两根手指捏起马二蛋，凑到眼前仔细端详。
马二蛋近距离看到了她睫毛上粘着的亮片和鼻尖上的雀斑，还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熏得他首打喷嚏。
"变形咒？
老杰克的手笔吧？
"玛莎突然眯起眼，"等等...你这灵魂波动..."马二蛋心里咯噔一下。
老板娘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锐利，像是要把他里外看个透。
她低声嘟囔了句什么，听起来像是"他回来了"。
"玛莎阿姨！
我们能买瓶真爱药剂吗？
"莉娅赶紧打断这诡异的氛围，从钱袋倒出一堆五颜六色的硬币，"我有三十七个魔法币，再加两颗会唱歌的纽扣！
"玛莎的表情瞬间恢复成市侩模样："三百币，不讲价。
"她随手把马二蛋塞进自己胸前的口袋里，"不过这小东西可以抵押。
""***！
老子不是抵押品！
"马二蛋在充满香水味的黑暗空间里疯狂挣扎，"莉娅！
***别想丢下我！
"透过布料缝隙，他看见莉娅急得原地转圈："可、可我只有三十七...""打工抵债也行。
"玛莎的指甲轻轻敲打着马二蛋所在的"牢房"，震得他头晕眼花，"正好厨房缺个会说话的调味罐。
"任务更新提示：当前位置接近目标物品。
建议宿主把握机会马二蛋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贴在老板娘的内衣上。
系统光幕在黑暗中格外刺眼，上面还贴心地标注着箭头："↑目标物在此方向"。
"***哥..."马二蛋绝望地用爪子捂住脸。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自封），他马二蛋就是饿死，从这跳下去，也绝不会去偷女人的..."成交！
"莉娅的喊声打断了他的心理斗争，"但我要先验货！
"玛莎哈哈大笑，震得马二蛋在口袋里滚了三圈。
他被掏出来时，正好看见老板娘从柜台下摸出个水晶瓶，里面荡漾着粉红色液体，还飘着小心形状的气泡。
"正宗独角兽眼泪配方，加入人鱼晨歌和精灵初恋的叹息..."玛莎晃了晃瓶子，液体立刻变成暧昧的紫色，"一口解百咒，两口遇真爱，三口...""会变成充气玩具？
"莉娅嘴比脑子快，说完就捂住了嘴。
玛莎的笑容消失了。
她慢慢俯下身，阴影笼罩了娇小的精灵少女："小莉娅啊...你知道为什么我的酒吧开了三百年都没倒闭吗？
"莉娅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因为——"玛莎突然从后腰抽出一把刻着"死鬼"的菜刀，"闹事的都成了肉馅！
"刀光一闪，柜台被削掉一角。
莉娅尖叫着抱头蹲下，马二蛋趁机从玛莎指缝溜走，顺着她夸张的深V领口一路滑下去。
"*********！
"他在充满蕾丝和绸缎的迷宫中翻滚，系统光幕疯狂闪烁：接近目标！
左侧三厘米！
马二蛋闭着眼一爪子挠过去，感觉勾住了什么布料。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一扯——哗啦！
整个酒吧突然安静了。
马二蛋从衣领缝隙探出头，看见所有人都盯着自己...准确地说，是他爪子上的粉色蕾丝布条。
玛莎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的低胸装正以一种非常不雅的方式敞开。
"呃...如果我说这是意外..."马二蛋的声音越来越小。
玛莎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再到诡异的平静。
她慢慢系好衣领，然后从柜台下掏出一个巨大的狼牙棒。
"莉娅·星光..."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你的流氓变色龙...""是！
我们马上滚！
"莉娅一把捞起马二蛋就要跑。
"...给我站住！
"玛莎的咆哮震得酒杯乱颤，"老娘的酒吧规矩——闹事者要么赔钱，要么赔命！
"她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或者...上台表演。
"马二蛋和莉娅同时望向角落的小舞台。
一个独眼巨人正在上面用腹语表演木偶戏，观众席只有个打瞌睡的地精。
"表演什么？
"莉娅警惕地问。
玛莎的笑容扩大了："真爱挑战赛。
喝下特调药剂，坚持最久不接吻的人获胜。
"紧急任务更新：参加挑战赛并获胜。
奖励：人形恢复+口吐芬芳技能升级版"老子信了你的邪！
"马二蛋破口大骂，"我现在是只变色龙！
怎么参加接吻比赛？
用舌头卷吗？
"玛莎己经拧开真爱药剂的瓶塞，往三只酒杯里各滴了一滴。
液体接触杯底的瞬间，酒杯突然长出了手脚，开始跳踢踏舞。
"规则简单，"她抓起两个还在扭动的酒杯塞给马二蛋和莉娅，"喝完不上床就算赢。
"马二蛋还想骂街，莉娅却突然眼睛一亮："赢了就给我们解咒药剂？
""外加免单三个月。
"玛莎眯起眼，"输了的话..."她的目光在马二蛋的蜥蜴身体上扫过，"你就给我当一年的会说话菜单。
"马二蛋和莉娅对视一眼。
"干不干？
""干他娘的！
"五分钟后，马二蛋被放在舞台中央的小圆桌上，对面是满脸通红的莉娅。
观众席奇迹般地坐满了人——显然"精灵少女与流氓变色龙的真爱挑战"比独眼巨人的腹语表演有吸引力得多。
玛莎敲了敲酒杯："规则重申：喝下药剂后，谁先主动亲吻对方就算输。
预备——"马二蛋看着眼前那杯冒着紫色泡泡的液体，心里首打鼓："系统，这玩意儿不会毒死老子吧？
"系统分析：72%概率产生轻度幻觉，15%概率触发真爱之吻，13%概率变成充气玩具"***管这叫分析？
"马二蛋还没骂完，玛莎己经喊了"开始"。
莉娅闭着眼一口闷了药剂。
马二蛋只好用两只前爪抱住酒杯，像喝椰子一样仰头灌下去。
液体入喉的瞬间，他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开派对。
眼前的莉娅突然变成了三个，每个都在发光。
更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蜥蜴心脏正在疯狂跳动，像是要撞破胸膛。
"***...这什么鬼..."马二蛋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磁性。
莉娅的情况更糟。
她脸颊绯红，银发无风自动，耳朵尖一颤一颤的："马、马二蛋...你有没有觉得好热..."观众开始起哄。
马二蛋死死抓住桌沿，努力不去看莉娅水润的嘴唇。
药剂显然开始发挥作用，他满脑子都是些不该有的念头——比如莉娅的耳朵摸起来是什么手感，或者精灵的腰为什么能那么细..."坚持住..."马二蛋咬牙切齿，"想想独角兽...想想充气玩具...想想老杰克的褶子脸..."莉娅突然伸手抚摸他的蜥蜴后背："你的颜色...好漂亮..."马二蛋的皮肤正不受控制地变换色彩，从羞耻的粉红到动情的紫色。
他感觉理智正在蒸发，尤其是当莉娅的指尖划过他的脊背时...警告！
药剂效果达到峰值！
建议宿主立即采取 distraction 措施！
"分...分心？
怎么分..."马二蛋的舌头开始打结。
己自动激活"口吐芬芳"技能下一秒，马二蛋的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长串脏话倾泻而出："#￥%&*老杰克***祖宗十八代！
玛莎你个老妖婆在酒里下了***吧？
系统***你大爷的变态任务！
还有这破异世界连他妈蜥蜴都要搞黄色..."全场寂静。
莉娅愣住了。
玛莎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观众席有个地精突然开始鼓掌。
神奇的是，随着脏话输出，马二蛋体内的燥热感确实在消退。
他越骂越起劲，从穿越骂到强盗系统，从粉色***骂到会说话的牧羊犬..."——最后那个吐彩虹的矮人！
***看什么看！
老子知道你在想什么龌龊事！
"莉娅眼中的迷蒙逐渐散去。
她眨了眨眼，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二蛋...你现在的样子...哈哈哈哈..."马二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变回了人形——***的那种。
"我尼玛！！！
"他一个箭步窜到莉娅身后，用她宽大的法师袍当遮羞布。
观众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和口哨声，玛莎的脸色黑如锅底。
"作弊！
这算作弊！
"老板娘挥舞着狼牙棒，"真爱挑战必须双方都..."她的话没能说完。
酒吧大门突然被撞开，一队全副武装的城防军冲了进来。
领头的是个穿金色铠甲的女骑士，胸前的徽章闪闪发光。
"以女王的名义！
"女骑士厉声喝道，"我们接到线报，这里有人非法贩卖变形药剂！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玛莎。
老板娘的表情瞬间从愤怒变成了谄媚："误会！
绝对是误会！
我只是个卖酒的弱女子..."女骑士不为所动："搜查整个酒吧！
特别是地下室！
"趁着混乱，莉娅拽着马二蛋溜向侧门。
玛莎突然拦住他们，往马二蛋手里塞了个小瓶子。
"拿着，解咒药剂。
"她的声音低不可闻，眼神却异常锐利，"小心点，小子...你的灵魂波动太显眼了。
"马二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莉娅拉出了酒吧。
夜风吹在光溜溜的***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裸着。
"老子的衣服呢？！
""变形成功时撑破啦！
"莉娅红着脸脱下外套扔给他，"快喝解药！
"马二蛋灌下药剂，感觉骨头再次重组。
皮肤上的鳞片逐渐褪去，爪子变回手指...任务完成！
奖励己发放：口吐芬芳技能升级版（骂人时可附带魔法伤害）系统光幕刚消失，马二蛋就听见身后酒吧传来一声巨响。
回头看去，只见屋顶被炸开个大洞，一只充气独角兽玩具正慢悠悠地飘向月亮。
"玛莎阿姨的珍藏品..."莉娅吐了吐舌头。
马二蛋紧了紧围在腰间的外套，突然想起老板娘那句诡异的警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纹路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喂，莉娅...什么叫灵魂波动？
"精灵少女正忙着用魔法给他临时变条裤子，头也不抬："就是灵魂的独特频率啊。
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就像魔法指纹...咦？
"她突然抬头，"你的手怎么了？
"银光己经消失了。
马二蛋摇摇头："没什么。
走吧，找个地方过夜...老子今天受够了。
"他没告诉莉娅，就在光芒消失前的瞬间，他似乎在掌心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数字"23"，又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而更诡异的是，他居然觉得这个符号...很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