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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卡上的吉祥天母正用第三只眼注视着我。

指尖的藏银戒指在台灯下泛着冷光,这是前世阿妈临终前塞进我掌心的遗物。

此刻它本该躺在2025年某个城中村的当铺里,而不是套在十八岁的手指上。

我用力掐了掐虎口,试卷油墨味混杂着隔壁煨桑的柏枝香,真实得令人窒息。

2018年暴雨夜父亲佝偻着咳血的画面突然刺入脑海,手中钢笔在解析几何题上戳出个黑洞。

隔壁传来牛皮袋簌簌的响动,父亲正在往糌粑袋里装风干牛肉——那是我明天去玉树州高考的干粮。

"西然!

"木门被撞得哐当作响,十岁的梅朵顶着一头乱发冲进来,羊皮袍下摆还沾着夜露,"哲嘎在牧场难产,阿妈让你去算算时辰..."我猛地起身带翻了椅子。

前世就是在今夜,妹妹为寻找难产的母牛跌进冰河。

记忆中的招魂幡在结古寺灵塔前飘了七天,父亲的白发就是在那个冬天长出来的。

右肩突然灼痛难忍,大日如来印记在校服下泛起金光。

转经筒的嗡鸣穿透土墙,结古寺方向传来十三下钟声,在藏历四月寂静的夜空里格外惊心。

这不对,子夜不该有晨钟。

"带上医药箱。

"我抓过父亲挂在门后的羊皮袄。

铜铃铛在门楣上叮咚作响,梅朵抱着蒙尘的檀木箱跌跌撞撞跟在后头,她腕间松石玛瑙串的脆响让我眼眶发酸——这串珠子本该随她沉在通天河底。

月光把巴塘草原染成青灰色,风里裹着玛尼堆经幡的檀香味。

路过村口白塔时,我的九宫八卦手链突然疯狂旋转,银质转经筒吊坠指向西北方的河湾。

那里蹲着个戴骨串的老者,三缕影子在月光下像展开的孔雀尾翎。

"等等!

"我拽住要往冰面冲的梅朵。

对岸灌木丛里两点幽蓝鬼火忽明忽暗,前世未曾注意的细节此刻清晰如刀——那分明是双眼睛。

冰层下突然浮现金色梵文,宛如熔化的铜汁在墨色河床上流淌。

黑影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白雾腾空凝结成莲师八变的手印。

肩头佛印滚烫如烙铁,前世在塔尔寺见过的《时轮经》残页自动在眼前展开。

"嗡阿吽班杂咕噜叭嘛悉地吽!

"我本能地诵出莲师心咒。

医药箱底层传来蜂鸣,青铜降魔杵破匣而出,杵尖十二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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