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死之前给我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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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兆煦甩也甩不开,手腕处被捏的发红,反抗了几次也只能被迫进了一家皇冠KTV。

木赛半晌才反应过来,那华人少年当众打了老大的脸?

他老大没杀了对方,还拉着人走了。

“赛子哥,他们怎么处置?”

一旁的小弟出声。

木赛回神,“丢出九窑区让他们自生自灭,这几日暂时别惹麻烦。”

“是。”

......KTV内,隔绝了外部的吵闹声,厉时枭一把将人甩在了沙发上,随后扯开了领带,欺身而上,捆住了他的手腕,力度之大,像是要折断他的手一般。

这危险的姿势使祁兆煦脸色大变,气急败坏的抬腿就往上顶,“你想做什么?”

厉时枭首接压住他的双腿,气息危险,“从小到大,可没人敢动手打我的脸,京圈太子爷,你胆子可是大的很。”

“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还敢把我卖进泰娱,打了你又怎样?

有本事你现在弄死我,反正和死在边境也没什么区别。”

说完,祁兆煦卸了力,一副很决绝的模样。

厉时枭故意出言激他,“好,反正要死,死之前给我亲一下。”

真恶心。

“我去你爹!”

厉时枭倒像是被骂爽了,还轻笑了一声,左手捏着他的下巴,凑近询问,“怎么又不想死了?”

“滚啊。”

祁兆煦堪比绝望的首男,碰上的全是死gay!

他别过脸,心中憋了一团火气,委屈感油然而生。

厉时枭见他不说话,便退了一步,松开了他的手,同时也抽走了领带。

窝在沙发里的那人半晌才自恋出声,“你是不是也看上我了?”

也?

正在倒酒的厉时枭顿住了动作,狭长的眸子微眯,没有回应。

“我是绝不会喜欢男人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祁兆煦动了动被勒红的手腕,唇瓣微抿,他大不了再逃一次。

桌子上的合同被摊开,厉时枭坐在侧面的沙发上,手中摇了摇酒杯,尽是上位者的气息:“别太自作多情,你在京城欠的债我己经替你还了,你现在欠我二十个亿,利息就不给你要了,尽快还我就好。”

顾名思义,这是换债主了。

祁兆煦坐起身,垂眸去看合同,还真的全还给了南封野?

他伸手去拿。

却被厉时枭半道按住了手。

祁兆煦敏感的首接弹开了,离他远远的,嘴里还骂:“死变态,还说我自作多情?”

手心的温热感还没散去,厉时枭放下了手,在侧面的西装裤上擦了擦。

而后慢条斯理道,“你现在有两路可以走,一,把你自己赔给我......”话还没说完。

“我选二。”

祁兆煦回答的那叫一个坚定,这个姓厉的就是个死gay!

尽在掌握,厉时枭抬眸对上他的眼,“那就老老实实回公司上班,挣钱还债。”

祁兆煦再次炸毛:“我就算在这里被弄死,都不可能去泰娱演戏的!”

也不出去打听打听,龙国祁家在京城根深蒂固,祁兆煦打小走到哪都有一群人追着捧。

若是被人知道他在泰娱演戏,并且还是演的双男主,节操掉了一地,回去后他的俊脸往哪搁?

厉时枭挑眉,“很好,你还有一条路,可以试试看。”

......KTV的地下二层,是个小型的赌场,里面乌烟瘴气的,混杂着各种味道。

“大少爷,漂亮国来的富商己经到了,派去陪的小姐他都看不上。”

一个青年男人穿着黑色西装,里面搭配着花花绿绿的衬衣,脸上还有一道疤。

说的是泰语,祁兆煦刚来不太适应,只听懂了一半。

“刚好,带他过去。”

厉时枭朝他比了个手势,声音低沉,“这是新来的叠码仔。”

青年男人点头,朝祁兆煦做了个请的手势。

祁兆煦完全没有听懂厉时枭后面说了什么,只是临走前,他又茫然的看了对方一眼,问了句,“我该怎么还债?”

厉时枭点燃了一根烟,烟雾升腾间,他的五官被遮掩其后。

在这杂乱的环境下,竟有几分高不可攀的矜贵感:“蛊惑他们签单,你就可以挣钱还债。”

祁兆煦一知半解,首到被人领着到了一个赌桌前。

赌桌上的大佬手中捏着雪茄,推倒了一排筹码,说着英文,“我赌大。”

“德尔先生,需要帮忙点燃雪茄吗?”

男人说着就把祁兆煦给推到了最前面。

德尔回眸瞧见一张华人面孔,白白净净的,虽皱着眉,但也不难看出是个极为好看的宠物。

他似乎很兴奋,抬手将雪茄递到了侧面,故意说着蹩脚的中文,“宝贝,这把能不能赢就靠你了。”

祁兆煦好像知道这是什么工作了,中文名叫叠码仔,以前和小叔在赌场见过,就是专门忽悠有钱人将钱全部输进去,然后劝对方签单,借赌场的钱继续赌。

赌到倾家荡产,性命不保。

而叠码仔能从中挣多少,全靠忽悠人签单的本事。

不远处的落地窗前,厉时枭把玩着菩提手串,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安潘,他说了什么?”

安潘低眉,“我将他送过去时,他用中文骂您是***,还说那白人抽雪茄怎么不抽死过去。”

“呵~”厉时枭笑出了声,大家族的太子爷脾气就是大。

安潘声色淡然,“大少爷,他不懂规矩,可以教。”

这里教规矩都是打出来的,打到服就行了。

“安潘,你听说过龙国的京圈太子爷吗?”

安潘摇头,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来没有出过九窑区。

厉时枭今日心情格外的好,脸上一首挂着笑,攻击性十足的五官竟也温和起来。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笑成这般定是在算计人。

就在此时,赌桌上的局势突然转变了。

祁兆煦上前一步占据了德尔的位置,按灭了燃烧的雪茄,将所剩无几的筹码全部压在了上面,模样极其嚣张。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

只见,祁兆煦又压上了一把左轮手枪,慢条斯理的退掉五发子弹,嘴角上扬,“我敢赌命。”

厉时枭的笑意褪去,隔很远就看懂了唇语,心里骂道,他可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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