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嘀嗒…”不知时光己流逝多久,那伫立在斑驳木桌前的身影,才缓缓恢复意识。熟悉的木桌以及摆放规整的物品一一映入眼帘。清晨的阳光中带着斑驳的血色,犹如粘腻的液体,缓慢地渗透进房间。米白色的窗帘,将光线分割成蛛网状的阴影,洒落一地。地板上,那些看似“光斑”的东西,边缘泛着不自然的锈红色。就连空气中漂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