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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悠然!

你敢!”

沈伯衍闻言,目眦俱裂,挣扎着想要爬起身。

让他堂堂侯府世子娶一个妓子,她怎么敢?!

“你歹毒至极,竟敢欺我侯府至此!”

“沈伯衍你倒打一耙!

你被捉奸在床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

虽然打了沈伯衍一顿,年安然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被捉奸当场谁对谁错一目了然,沈伯衍竟然还能睁眼说瞎话!

真是刷新了她的眼界!

“***!”

听着沈伯年的咒骂,年悠然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冷冷一哂,又轻描淡写。

“崇文侯府的世子原来也知这是欺辱?

这句话该是本县主来问你吧?

尚有月余便是本县主的大婚之期,你是欺平西大将军府没人?”

“还是欺本县主太好说话,让你竟敢欺辱本县主至此?”

“你便是如此猴急,半刻也按耐不住?”

“这几年来,本县主可有丝毫对你不起?”

一声声责问,沈伯衍僵住。

“沈伯衍,你真让人恶心!”

年悠然说完,转身就走,生怕多待一刻都脏了眼睛。

震惊于年悠然眼里的嘲讽与嫌恶,沈伯衍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深不见底。

慌乱,从心头烧起。

“年悠然!”

沈伯衍肝胆俱裂,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一下画舫,年悠然就看见了匆匆下马奔来的年大将军。

三十多岁的年大将军老当益壮,这脚程快如急旋风。

老爹身后跟着的……是太子?

阳光刺眼,年悠然禁不住……心神一晃,那个在宫变叛乱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太子?

哦,他现在还不是太子,是宁王齐湛。

恍如隔世。

“年年,你可有受伤?”

年大将军声音急躁,惊的年悠然一语回魂。

“见过宁王殿下……”年悠然神情莫测,唏嘘不己。

“见过宁王殿下。”

年嫣然福了福身,礼数周到。

年大将军扶着大闺女细细看了一圈,“你落水了?”

年悠然哑然。

不得不赞年大将军一句,慧眼如炬。

“嗯。”

“沈伯衍推的。”

年悠然丝毫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告状,就省去了年大将军费心调查。

嗯!

就是这么贴心又孝顺的大闺女!

“这个畜生!

爹去打死他!”

年大将军也是干净利落,出口就是永绝后患。

“别!

别!

爹,爹……别去了!

他不死也差不多了!”

年悠然一把拉住护犊子的年大将军。

要是真打死了沈伯衍,崇文侯府的老小子们还不得天天去年府嚎丧。

想想就烦!

绿头苍蝇不咬人,可着实恶心人!

“咳,咳……”年悠然突然咳起来。

“闺女,年年,年年……”年大将军慌了,这是落水落下病根儿了啊!

沈伯衍该死!

他去……就,这吃毒药也得给时间发作啊!

上吊都不待死这么快的呀!

年大将军,你够了啊!

“爹,爹!

我没事……没事!”

年悠然脸红,说话太急,让口水呛到了……“好,好好,年年没事爹爹就放心了。”

年大将军不敢再急躁了,先缓缓,先缓缓,等过几天再打死他!

就,执念。

“你说怎么回事?”

说着,年大将军脸色一变,“咦,阿念,你怎么也在这儿?”

嘁!

她一首在的好么!

年安然一脸冷淡,却还是在心里翻了大白眼儿,除了你的好大闺女,你能看见谁?

见怪不怪,都懒得和他计较。

“爹。”

没了?

就很……敷衍。

“你们就是这样保护县主的?”

话锋一转,年大将军陡然严厉了起来。

但……年大将军就是有掩饰尴尬的成分。

还是大闺女贴心,这小妮……阿念多说俩字能累死她么?

哼!

“全部回去领二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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