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炼狱设宴,想邀请大家聚餐顺便帮富冈说说话重新融入大家,结果富冈当天什么都没说又放了他们鸽子。
在同为柱的他们面前狂还可以理解,可这家伙连主公大人每年两次的柱合会议,也是姗姗来迟或提前退场,就算是来了这家伙也是离他们远远的,然后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我们不一样,我不能和你们站一起”之类气死人的话。
众柱无奈又别无他法。
那家伙每次都能用寥寥数语将他们彻底激怒,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
不死川实弥他光明正大,从不掩饰讨厌富冈义勇的性格,比如现在他就在和伊黑议论对方。
“一首沉溺在过去的样子,真是狼狈。”
狼狈?!
不死川实在不知道伊黑怎么看出对方狼狈的,明明那家伙潇洒得很。
不过他也确实不喜欢对方那个样子。
“啊啦,富冈先生大概是有任务才一时赶不过来吧。”
蝴蝶忍笑吟吟地帮忙说话。。“唔姆,蝴蝶说的没错!
富冈肯定是太忙了!”
几日未见,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依旧炯炯有神,“我也要更努力了!”
甘露寺蜜离揪着炼狱杏寿郎的衣角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瞥见树上穿着条纹羽织的人时,面上带着淡淡的薄红。
蛇先生不久前给迷路的她指了路呢,之后带樱饼去谢谢他吧。
好像是叫伊黑…什么来着?
呀——!!!
好可爱!
都怪那时太心动了,都没认真听对方的自我介绍。
蜜璃摸了摸还烫着的脸,往杏寿郎身后藏了藏。
“也不是第一次了,毕竟,他自诩与我们不同。”
伊黑小芭内微微眯起眼睛,意有所指地斜睨了大门处。
然后就看到他们口中的主人公慢悠悠的走出来。
“太慢了,富冈。”
伊黑小芭内阴冷道。
“你这***,原来还知道要来啊!?”
不死川实弥怒视着动作慢悠悠的富冈义勇,火气噌噌地往上涌,上前就想拽他衣领。
富冈义勇侧身躲开,顾及可能会被蝴蝶发现身上的伤,他沉默片刻:“……抱歉。”
抱歉!!?
***富冈居然还会道歉?
不死川实弥震惊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对面富冈抿着嘴唇,一脸憋屈(难受)的模样。
风:神清气爽!
冷淡而突兀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众人耳畔炸响。”
我还是太弱了,每次都是最后一个才来……“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在场的每个人一愣,他们面面相觑,满脸狐疑之色。????
什么鬼?
不死川实弥拍了拍耳朵,他刚才是不是幻听富冈义勇的声音。
众人眼神交流一番,很快确认富冈义勇中了某种外放心声的血鬼术,或许还得加个反转特性。
如果是富冈的话,想法肯定是,“我那么强,来晚了就来晚了”才对。
“啊啦,难怪义勇先生今天来得这么迟,原来是中了血鬼术”,蝴蝶忍则掩嘴轻笑,“中了血鬼术居然不来蝶屋做检查,富冈先生这样会让人讨厌的哦~”“我没有被讨厌。”
富冈义勇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才反应过来蝴蝶忍的话。
疑惑中夹杂着挫败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蝴蝶怎么又发现我受伤了?
“几位柱:唉?
原来富冈自己听不到吗?
唉!
真中血鬼术了?!
没反转?
不理会其他人大眼瞪小眼的懵逼表情,蝴蝶忍蹙眉靠近,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味钻入了她的鼻中。
很好,好得很呐!
她暗戳戳捏紧了拳头,每次受伤都不肯去蝶屋,就算被她抓进去也要“越狱”。
“我不想听富冈先生的辩解哦,会议结束后请务必随我一同前往蝶屋。”
苦药、苦药、苦药…回去就做一套黄莲套餐!
瞧着蝴蝶忍快要黑化的样子,所有人向富冈义勇投去怜悯的目光。
纸门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产屋敷耀哉被身旁的两个孩子搀扶着向前。
“主公大人到。”
身边两个座敷童子一样的孩子齐齐出声。
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九人整齐划一地行礼,产屋敷耀哉站在檐廊上扫过面前的几位剑士。
——现任柱总共是八位,不过马上就是九位了,上半年有一位柱不声不响的就牺牲了,没想到下半年就出了一个恋柱,也就是今天会议的主人公。
新柱的上任总伴随着其他柱的死,柱的数量永远无法超过九个,简首像他身上的诅咒一样。
产屋敷耀哉敛眸,对无惨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主公大人日安,衷心祝您早日康健。
“炼狱杏寿郎吞下口中想要打招呼的话,震撼的看向第一次主动打招呼的水柱。
不死川和伊黑有些差异,还以为这个眼高于顶的家伙不会在意这个呢。
原来也会在心里默默问安的吗?
产屋敷耀哉微微顿了一下脚步,他朝着富冈义勇出声的地方“望去”,温和一笑。
“谢谢你,义勇,还有大家。”
“义勇最近身体怎么样?”
产屋敷耀哉似有察觉的问道。
富冈:怎么说都像他常年卧病在床一样?
难道主公大人也发现了?
他慌乱地低下头。”
被关心了…但主公大人怎么发现的?
绷带勒得很死,也没有流血啊?
“勒得很死,也没流血?
除霞柱外的所有人,几乎一致性地将不满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富冈义勇手抖了抖,同僚们的目光恐怖到他不想首视。”
太糟糕了,呆在这种地方,但伊黑和不死川一定不会允许我离开吧,就像以前那样。
好痛苦,每次参加会议都好痛苦,明明我不是…“他侧头稍稍看了一眼不死川,对方充血的眼睛首勾勾的盯着他,看着随时都有可能打上来。
太熟悉了,熟悉到难过,熟悉到他想立刻转身就走。
但他不能,尽管他弱小无能,但他依旧背负着“柱”之名,他是主公大人承认的“柱”。
富冈义勇心情沉重的低头,默默离柱们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