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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一处不大的小村落出现在他面前。

他忙加快脚步走进村庄,他透过低矮的院墙,看见一位中年农妇,在小院中带着一位七八岁的男孩儿在晾晒着被褥,他轻轻的敲了敲简陋的院门,院中的妇人见院外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竟然在敲门。

“你是谁?”

“大姐,我是落难的客商,想讨点吃喝!”

段延庆有些吃力的说。

“好的,你等下!”

“当家的,有个叫花子,你出来下!”

“娘子,我这就来!”

话音刚落,土屋后走出一位中年汉子,他快步来到院门前,拉开未锁的院门,对段延庆露出淳朴的笑容。

“进来吧!

这世道不太平,都是苦命人。

你要不嫌弃,我家刚刚煮了些糊糊,你跟着喝上一碗吧!”

段延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心想:这个武侠世界的人,好淳朴啊!

“大哥,那我真的感激不尽。

家里有什么活计,我不白吃!”

“没什么的,昨夜下了雨,房子有些漏雨,我己经修了大半,你帮我忙乎下吧!”

此时的段延庆身上的伤势基本都好了,他心中感叹系统的强大!

不多时,段延庆与名叫大牛的中年男人,将他家那简陋土屋的屋顶修好!

段延庆与大牛每人端着一碗淡黄的糊糊,喝了起来!

“这东西真难喝呀!”

段延庆心说,两世为人的他,都没吃过这种粗茶淡饭!

但段延庆依然对大牛表示了感谢,因为他知道大牛的妻儿还没有吃,大牛的儿子一首眼巴巴的看着他碗里的美味,拼命咽这口水。

段延庆不敢多在大牛家停留,他怕因为有他的存在,大牛的儿子会饿坏了!

“大牛哥,谢谢你!

我得走了,日后我必有重谢!”

“阿庆,不用客气。

不妨事的,天色己经暗了,你要去哪里啊?

在这儿住一晚吧!”

“不太好吧!”

段延庆有些犹豫,如今他大伤还未痊愈急需休养,但他怕因为自己牵连这纯朴的一家人!

“孩儿她妈!

将柴房收拾下,让阿庆住下。”

“哎!

这就去!”

“阿庆兄弟,别嫌弃啊!”

大牛极为执拗的让段延庆留下,段延庆也不好过度推脱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柴房屋顶,斑驳的月光洒在躺在稻草上的段延庆身上。

他享受着这异常宁静的夜晚!

异常疲惫的他沉沉睡去!

一阵嘈杂声,惊醒了段延庆,大牛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阿庆兄弟!

村里来了两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好像在找你!”

段延庆翻身而起,眼睛闪出精光,大牛被他吓了一跳,明白了眼前的男人也不是普通人!

“大牛,无论谁问你都不要说见过我!”

段延庆一脸严肃的说。

闻言,大牛忙拼命点头!

段延庆不再多言,悄无声息的出了柴房,翻身出了大牛家的后院,潜藏在一处树丛中,仔细观察着小村庄里的动静!

天渐渐亮了起来,大牛家传来叫喊声!

“当家的!

我跟你们拼了!”

“啊啊啊!”

一声女性特有的呼喊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段延庆心中一紧,暗道一声不好!

他毫不犹豫的冲回大牛家的小院。

院里再也见不到昨日的宁静祥和,浓重的血腥味充满了段延庆的口鼻!

大牛和他妻子倒在血泊中,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抱着自己的爹娘放声痛哭!

两个青衫剑客,手持着还在滴血的长剑,看向跳入院中的段延庆。

“你们是谁?

为什么要杀这无辜的夫妇?”

段延庆赤红着双眼怒斥。

青衫剑客一脸不可置信的,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有些惊慌的说:“你可是段延庆?”

“正是在下!”

“师弟,消息有误!

不是说段延庆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吗?”

段延庆见两人分神之际,一把将还在哭泣的男孩儿抱起,转身向院外逃去。

那两个剑客见段延庆没有使用轻功,心中大定。

那个年长些的剑客一个起落,便拦在段延庆身前,他师弟则堵住段延庆向后逃离的路线。

“师弟,看来这段延庆应该是重伤未愈,不是你我二人的对手!”

年长一些的剑客见他师弟拦住段延庆退路,心中窃喜。

他冷声对段延庆说:“延庆太子,你不要怪我们师兄弟!

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无胆鼠辈,在江湖行走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敢报吗?”

“我与师兄乃是无量剑派东宗弟子,我叫左小武,我师兄叫左小天。

奉门主之命前来追杀你这叛贼!”

年轻的剑客被段延庆言语一激,竟报上名来。

闻言左小天脸色微变,但段延庆却微微一笑,朗声说:“原来是无量剑派的高手啊,想来无量剑派定不会伤害无辜的孩童吧!

放这个孩子走可行?”

“可以,如果我等想要杀他何必留他到现在!”

左小天正声道。

段延庆将那孩子放下,示意他跑远点。

那孩子很懂事,抹了把脸上的泪珠,快步跑向远方。

段延庆见孩子跑远,松了口气,向两位剑客招了招手。

左小天脚踏地面,带起一阵烟尘,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向段延庆刺去。

段延庆自知身体并未痊愈,根本无法大量调用内力,但武学天分极高的他还是觉得,自己可以战胜眼前这两个无名小辈。

他眯起双眼,全身内力汇聚在右手食指,他微微侧身,“噗”的一声,左小天的长剑刺穿他的左臂,左小天大喜。

但二人交汇之际,段延庆右手食指点在了左小天的檀中穴,下一刻,随着一阳指的指力冲入,只见,左小天“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左小武见师兄一剑便伤了段延庆,正要高兴,但形势急转首下,自己师兄竟倒地不起。

情急之下,他飞身挺剑刺向段延庆的后心。

段延庆听到身后破空之声,他毫不在意习武之人的风范,他忙向前趴下。

打斗经验匮乏的左小武,见目标突然倒下,竟有些不知所措,他大力刺击下,令他一时间收不住力,他的身体贴着段延庆的后背飞身掠过。

“噗!”

段延庆被刺穿的左臂带动那柄长剑的剑尖,划破左小武的小腿。

吃痛之下左小武站立不稳摔倒在地,砸出一阵烟尘。

段延庆咬牙,将左臂上的长剑拔出,一串血珠飞洒而出。

他仿佛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似的,冷笑着提剑斩向左小武。

左小武看着眼前这个凶悍的男人向他挥剑斩来,他被吓的亡魂皆冒,手脚并用向后退去,但右脚还是被势大力沉的剑势斩断,他抱着喷洒鲜血的断腿,恐惧绝望的哀嚎起来。

段延庆冷笑着,将剑尖抵在左小武的咽喉。

“说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追杀我的!”

“真。。。

真的。。是。。。

我们的门主!”

“不说是吧!”

说罢,剑尖刺破左小武咽喉的皮肤,一缕嫣红沿着他的脖颈缓缓流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尿骚味传出!

“别。。。

别杀。。我,听说。。。

是南诏皇帝。。下的令!”

“噗!”

长剑刺穿了左小武的咽喉!

段延庆喘息了良久后,他收剑而立,喃喃自语:“不会是我爹的!

难不成我爹己经不在了吗?

看来得去一次无量剑派了!”

他将伤口随意包扎好后,将与他身形相仿的左小天的衣服扒下,穿在自己身上,不远处一个小男孩正向他快速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