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莉？
真是你啊？
"曹宇嘴角勾起一抹他自认为迷人的笑容，眼神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几年不见，过得怎么样？
"我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纸袋，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还行。
""还行啊，看样子是真的还行。
"曹宇点点头，视线落在我的旧衣服和没有任何装饰的指甲上。
距离我们离婚已经三年。
三年前的一个雨夜，曹宇告诉我他爱上了他的女同事。
现在想来，那场雨很应景，浇灭了我所有的不舍和留恋。
"你呢？
还在那家公司？
"我随口问道，边瞄了眼手表。
"早换了。
"曹宇挺直腰板，"现在我在锦泰地产，项目总监。
""哦，恭喜啊。
"我应付地说。
"都说男人三十而立，我觉得我现在算是站稳脚跟了。
"曹宇看起来很想继续炫耀，"公司刚给配了车，宝马5系。
"我嘴角抽了抽。
这男人从来不会读空气，也看不懂别人的敷衍。
"那女朋友呢？
当时那个同事？
"我故意问。
曹宇表情一僵，随即摆摆手。
"哎，早分了。
那女人太作了，哪有你懂事。
"我心中暗笑。
当年为了和那女人在一起，他可是说我太过传统，不够时尚前卫，甚至嫌我太听话没有个性。
"怎么样，有空一起吃个饭？
叙叙旧？
"曹宇突然发出邀请，眼神中带着一丝我熟悉的算计。
"我请客，就当是...""不了，我挺忙的。
"我打断他的话，转身要走。
"忙什么啊？
"曹宇拦住我的去路，"我听说你现在...""有事？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我背后传来。
王磊，我的好友兼合伙人走了过来，一手接过我的纸袋，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我肩上。
"资料都拿到了？
""嗯，拿到了。
"我松了口气，"这是我前夫，曹宇。
""哦，你好。
"王磊伸出手，"我是张莉的合伙人。
"曹宇面色一变，握了握王磊的手，"什么合伙人？
你们开公司了？
""不算公司，就一个小工作室。
"我说。
"什么小工作室，明明做得风生水起。
"王磊笑道，"上个月刚接了个大单子，你还犹豫要不要买车呢。
"曹宇的表情顿时变得有趣起来，先是惊讶，然后带着一丝不屑。
"张莉能做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