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蛇神祭祀的谎言
他睁开眼睛时，正躺在莉卡所谓的"家"里——由破木板和碎砖垒成的窝棚，墙缝里塞着发霉的稻草。
光从头顶的破洞漏进来，在潮湿的泥地上投下一道扭曲的光斑。
‘系统’林夜在心中默念，随之在他面前出现一道光幕，光幕并不复杂，物品栏，人物状态，商城和抽卡/卡牌。
"神使大人，请用水。
"莉卡跪坐在草席旁，双手捧着的陶碗里晃动着浑浊液体。
林夜瞥见她手腕上结痂的鞭痕，那是昨晚拖拽他时在地上磨破的。
"卡牌呢？
"他撑着身子坐起，肋骨传来钻心的痛。
系统光幕在视野边缘闪烁，传说值：17的字样泛着冷光。
少女的睫毛颤动如受惊的蝶："什、什么卡牌？
"林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陶碗摔在草席上，污水浸透了弟弟盖的破毯。
男孩在昏迷中发出虚弱的***，布满紫斑的小脸泛着死灰。
"你弟弟中的是蚀骨毒。
"林夜盯着系统扫描结果，暗红文字在男孩胸口跳动：魔女教制式毒剂蚀骨毒，72小时后脏器溶解，"不想他死的话，把偷走的东西还给我。
"莉卡瞳孔骤缩，突然从腰间抽出骨刀抵住自己的咽喉："杀了我，你就永远找不到那张金片！
"刀锋在苍白的皮肤上压出血线，"先救我弟弟！
"窝棚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在粗声吆喝："金毛丫头！
今天该交保护费了！
"林夜突然笑了。
他松开手，沾着血污的手指抚过莉卡眉心的蛇形印记："你以为这是装饰？
"印记突然泛起幽光，少女痛呼着蜷缩在地，骨刀当啷落地。
初级信仰契约生效，信徒忠诚度检测中...当前忠诚度：11%（极度危险）"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林夜捡起骨刀，刀尖挑起莉卡的下巴，"你每撒谎一次，契约就会灼烧灵魂——比如昨晚偷走我的东西的时候。
"窝棚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三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挤进来。
为首的红鼻子壮汉刚要开口，突然僵在原地——他看见草席上浑身紫斑的男孩，像见了鬼般后退。
"瘟、瘟疫！
"跟班尖叫着夺门而逃。
红鼻子壮汉强装镇定，靴子却把门框蹭得吱呀作响："把这病痨鬼扔出去！
不然......"林夜的手按在莉卡颤抖的肩头："想救你弟弟，就证明自己的价值。
"他在少女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比如处理这些垃圾。
"莉卡突然抓起陶碗碎片扑向红鼻子，锋利的陶片精准扎进对方脚背。
在壮汉的惨叫声中，她像野狗般咬住其手腕，生生撕下一块血肉。
"MD，疯子！
"红鼻子痛呼一声，挥拳砸向她太阳穴，却突然浑身抽搐着倒地。
林夜把玩着从系统兑换的麻痹毒针，看着剩下两个混混连滚带爬地逃走。
"为...为什么帮我？
"莉卡抹着唇边的血沫，吃力地把昏迷的壮汉拖到墙角。
"不是帮。
"林夜掀开弟弟的破毯，紫斑己经蔓延到心口，"你偷走的卡牌在吸收他的生命力。
"他故意忽略系统提示卡牌遗失无影响，指尖划过男孩发黑的指甲，"每过15分钟，毒素就离心脏近一寸。
"莉卡猛地跪下，额头重重磕地："求您救他！
我愿终生为奴！
""奴隶？
"林夜嗤笑着勾起她一缕金发，"我要的是信徒。
"信仰契约突然发烫，少女疼得浑身发抖，"现在，把卡牌给我。
"当冰凉的金属片贴回胸口时，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异常信仰源，开启信仰网络可视化林夜眼前浮现贫民窟的三维地图，上百个淡灰色光点散布其中，三个浅红色光点正在快速逼近——代表魔女教外围成员的标记。
"去准备三样东西。
"他快速写下清单，"乌鸦羽毛、腐烂的苹果，还有教堂圣水——要偷的，不能花钱买。
"趁莉卡冲出门，林夜兑换了价值10传说值的低阶治愈术，并将弟弟带到了门口的空地。
当少女带着圣水归来时，他正用骨刀在弟弟胸口刻下蛇形图腾。
"住手！
"莉卡扑上来却被信仰契约压制在地。
林夜将乌鸦羽毛蘸着腐果汁液，在男孩皮肤上画出诡秘符文："以蛇神之名，赐汝新生。
"圣水淋下的瞬间，符文泛起紫光。
弟弟突然睁眼喷出黑血，污血中蠕动着无数发丝般的黑虫。
莉卡惊恐地看着那些虫子被符文烧成灰烬，而弟弟脸上的紫斑正以肉眼可见速度消退。
被吸引过来在远处围观的贫民窟的人们看到这一幕连连惊呼。
"快看！
那孩子嘴里爬出黑虫了！
"一个老瘸子惊呼。
人群骚动起来，几个妇人划着祈祷手势连连后退。
林夜往旁边退了一步，让更多人看到弟弟胸口发光的蛇形图腾。
传说值+50贫民窟传闻："蛇神祭司驱魔"开始传播"明早他就能走路。
"林夜擦着骨刀，注意到莉卡偷偷藏起沾血的圣水瓶，"但代价是..."他故意停顿，看着少女瞬间绷紧的脊背，"他余生都要侍奉蛇神。
"莉卡搂着呼吸平稳的弟弟，眼泪砸在草席上洇出深色痕迹："我们...己经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夜幕降临时，林夜站在窝棚顶端。
信仰网络显示，代表信徒的白色光点己经增加到五个——包括那个被吓破胆的红鼻子壮汉。
三个浅红光点正在东南方集结，为首的标记旁浮现灰蛇字样。
"该准备下一场戏了。
"他握紧新兑换的恐惧扩散器，月光在美杜莎卡牌上流淌如毒液。
麻痹毒针：使低阶目标麻痹5秒。
低阶治愈术：实际效果需配合”表演仪式“增强信徒信心来增强功效。
恐惧扩散器：放大半径50米内生物的恐惧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