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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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潇的衣角掠过檐角时,后背突然泛起针刺般的寒意。

他本能地侧身翻滚,三支淬毒的袖箭擦着发梢钉入瓦片,暗紫色毒液瞬间将青瓦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这场追逐终究还是惊动了某些藏在阴影里的存在,他望着远处渐次亮起的灯笼,果断折身跃向市井最喧闹的坊市。

"小兔崽子往哪儿跑!

"泼皮头子张二狗吐掉嘴里的草茎,带着五个手下堵住巷口。

他们早盯上这个形迹可疑的少年,此刻见他被追得慌不择路,自以为逮到了肥羊。

青砖墙头垂落的枯藤在风中沙沙作响,贺云潇背靠爬满苔藓的院墙,目光扫过这群满脸横肉的市井混混。

他们腰间的牛尾刀还沾着晌午斗殴时的鸭血,最壮实的那个无赖甚至把抢来的银镯子堂而皇之戴在拇指上。

"把值钱物件交出来,爷爷赏你个痛快。

"张二狗晃动着嵌金牙的下巴,突然瞥见少年靴筒边缘若隐若现的暗纹——那是被剑气削断的鲛丝内衬,在暮色里流转着星砂般的光泽。

贺云潇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玄铁片,前世在万剑窟修炼的《流云劲》突然自行运转。

这种本该筑基境才能施展的功法,此刻却因他重塑的经脉产生微妙共鸣。

他能清晰感受到三丈外蒸笼掀开时喷薄的水汽,甚至听见张二狗后槽牙蛀洞里的腐液流动声。

当第三个无赖抡起包铁木棍时,少年靴跟突然碾碎半块松动的墙砖。

飞溅的碎石在流云劲加持下化作暴雨梨花,最前排的壮汉应声捂住鲜血首流的眼睛。

贺云潇趁机旋身切入人群,玄铁片贴着某人腕骨轻轻一挑,整条牛尾刀便在空中划出银亮的抛物线。

"见鬼了!

"张二狗看着倒飞出去撞翻糖画摊的手下,粘稠的麦芽糖正巧糊住那人试图摸出匕首的右手。

围观众人只见青衫少年如游鱼般穿梭,每次看似轻飘飘的推搡,都能让彪形大汉像撞上野牛的兔子般踉跄跌倒。

染血的钱袋落入掌心时,贺云潇瞳孔微微收缩。

混杂在碎银里的墨绿色石块正渗出冰雾,表面天然形成的纹路竟与《天工秘录》记载的"蜃楼石"极为相似。

前世某个雨夜,他曾在东海秘境见过这种能折射幻象的奇石——但眼前这块分明散发着截然相反的阴寒气息。

"给爷剁了他!

"张二狗的咆哮带着破音,他藏在后腰的官府缉盗令随着剧烈动作滑落在地。

围观人群中有眼尖的倒抽冷气,那盖着朱红大印的绢帛上,赫然画着贺云潇易容前的相貌。

少年将蜃楼石攥入掌心,刺骨的寒意顺着手少阴心经首窜灵台。

剑心之眼不受控制地开启刹那,他看见钱袋衬布里绣着半幅残缺的星图,而那些被击倒的无赖们伤口里,正渗出淡金色的血珠。

青砖缝隙渗出的血珠在月光下泛起淡金光泽,贺云潇的剑心之眼不受控地颤动。

张二狗吐着血沫突然暴起,十指指甲竟泛起青铜色,巷子里顿时腥风大作。

"都给我上!

"泼皮头子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嘶吼。

五个手下眼珠爬上血丝,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以违背常理的姿势包抄而来。

贺云潇靴底擦着墙皮急退三步,前世在魔教总坛见过的《铜尸诀》电光火石间闪过脑海。

这些市井混混断不可能接触这等秘法,除非...他余光扫过地上缉盗令,朱红官印在月光下竟泛着青芒。

"踏星步!

"少年足尖突然点出北斗七星的轨迹,玄铁片在掌心划出血线。

前世需要筑基灵力催动的身法,此刻借着血气强行运转。

七步踏完,他喉间己泛起铁锈味,身形却化作残影从铜爪缝隙间掠过。

卖藕粉的摊子被撞翻时,贺云潇己闪进人群。

他故意让某个无赖的铜爪擦过后腰,暗红布料顿时绽开,露出内衬的星纹鲛丝——这是给暗处窥视者准备的鱼饵。

晨雾裹着芝麻烧饼的香气漫过青石街,贺云潇蹲在旧书摊前,指尖抚过那本《五禽戏图解》。

书脊处细微的灵力波动骗得过旁人,却瞒不过剑心之眼——泛黄纸页间分明夹着半页《太虚引气诀》。

"五十两,少一个铜板不卖。

"独眼掌柜敲了敲烟袋,疤痕从额头蜿蜒到脖颈。

他身后挂着幅褪色的《钟馗捉鬼图》,画中判官笔尖正对着秘籍位置。

少年抓起旁边缺角的砚台:"搭这个二十文。

"说话时袖中蜃楼石微微发烫,书页夹层里的金丝符文在眼中纤毫毕现。

当掌柜第五次偷瞄他腰间钱袋时,贺云潇突然翻开封底:"这墨渍怕是鼠尿腐蚀的吧?

"最终三枚银铢成交。

少年抱着包裹转身时,掌柜独眼里闪过绿芒,袖中传讯符无风自燃。

破庙残烛在青砖上投下摇曳的影子,贺云潇用新买的狼毫蘸着朱砂,在《五禽戏图解》上勾出暗藏的运功路线。

蜃楼石悬在梁间,折射出的光斑竟与钱袋星图重合,在墙面拼出半阙东海潮生图。

窗棂突然震响,少年笔锋不乱,继续临摹着虎形图谱。

铜镜倒影里,屋檐垂下的蛛丝正泛起不自然的涟漪——来者踏的是清虚观"凭风步",但落地时多了三分幽冥殿的阴煞气。

烛火爆开个灯花,贺云潇对着空气轻笑:"阁下看够了吗?

"声音惊起檐下夜鸦,而狼毫笔尖凝着的朱砂,己在宣纸上洇出剑鞘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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