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安来的时候,我刚刚伸出手。
他钳制住我的手,眼底怒意翻滚。
“温知微!”“你在干什么!”我心疼地看着被打掉在地的止痛药,使劲伸出手捡起来。
一把塞进嘴里。
沈从安愣了一瞬,我急忙把药咽了下去。
他一脚踹在我身上,恨声道:“温知微,你故意恶心我呢!”“我们花了大价钱,让你在里面学乖一点,帮你治病。”
“你就学会了演戏?”他气急又是一脚。
刚刚有一点作用的止痛药,顷刻间又失去了作用。
暖流从下面流出。
我死死怼住小腹也止不住痛。
“你最好收起你那一套,老老实实跟我回去。”
“要不是知月心软,我真不应该答应放你出来。
也不至于大晚上还要出来找你!”我被他拖到车上,突然有些想笑。
他眼里的温知月,是善良心软,是懂事知礼。
以前温知月拉着我去夜店,被人欺负,是我挡在她身前,可是她呢?她会在沈从安来了以后装模作样地劝我别和一个醉汉争论,又柔声说她不想来夜店。
我在他眼里,任性妄为,嚣张跋扈,要不是和他定下婚约的是我。
三年前根本没有那场婚礼吧。
……回到家,妈妈站在我面前,冷淡地说:“回来就好,以后乖乖听话。”
温知月一如往日,穿得像个小仙女,一步扑到沈从安怀里。
“从安哥,你把姐姐带回来啦!”她探头打量我:“姐姐,你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