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可恶的三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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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冬清边洗碗边在脑海里整理着信息,越想越气!

这可恶的三蹦子司机!

真是没天理!

再打量一下自己,还好虽然瘦了点,但是身高还算比这个年代同龄人出挑,就是这头发,实在是枯槁......而另一边的张晓顺呢,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又是担忧又是无奈。

“大伟啊,你说咱们能适应这里的生活不?”

“这个嘛,不好说啊,但咱也只能努力试试看咯。”

钟大伟……哦不,傅良东轻轻叹了口气。

“纯纯……呃顺儿,你得喊我相公或者东哥,咱可得好好练习一下按这里的习惯互相称呼,不然喊错了被别人怀疑可就不好。”

傅良东温柔地提醒道。

“大伟……东哥,我知道啦,下次我会注意的。”

“清……丫,是你来啦。”

正说着悄悄话的两人被突然进来的人吓了一大跳。

等看到清是洗完碗风风火火折返的傅冬清,这才都松了口气。

“纯纯、大伟,快跟我讲讲到底发生啥事儿?”

“清丫,东哥讲我们得入乡随俗,按这边的叫法、身份来称呼彼此”“……阿哥、嫂子,我记得咱们是晚上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去北荒县城路过柳家镇十字路口时,冷不丁冒出来一辆三蹦子,我为了躲闪急忙打方向盘,结果车就撞树上啦。

刚撞上我就晕过去了。”

“嗯,清……丫,躲开三蹦子后我们的确是撞到树上去了,坐副驾驶的我当时也晕啦。

东哥,你晓得后面是啥情况不?”

“撞上之后,车就翻进旁边的大河里去咯。

车都撞变形了,我们都被卡住了。

我咋叫都叫不醒你们,我使了浑身解数也挣脱不开,窗户也砸不开。

车没一会儿就沉下去了,后面我也不晓得咋回事,醒来就在这儿咯。”

“……”“呜呜呜~可恶的三蹦子,大……东哥,爸爸、妈妈、公公、婆婆他们咋个办哟?

在华夏我们都没有兄弟姐妹。

呜呜呜~”“对不起,阿哥、嫂子!”

冬清跑上去抱住张晓顺,满心愧疚地说。

一想到家里的父母,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清丫……啊啊啊!

我在北荒的五百亩地咋个办?

东哥,都留给爸、妈、舅舅们了?”

想起家里的地,晓顺也顾不上哭了,开始发起愁来。

“顺儿,好歹咱们还在一起呢。

既来之则安之嘛。

清……丫,这事儿可不怪你。

咱们先琢磨琢磨接下来咋个办。”

傅冬清定了定神,抹了把眼泪,松开嫂子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个朝代呀?

也不晓得咱们这村子在啥方位呢。”

“印象里咱在华夏上学的时候,历史课上可没学过有这个朝代哟。

对了,东哥,咱们这儿主要种水稻、麦子和各种豆子,一年两季对吧?”

“没错,咱家有二十亩地,其中水田十亩,旱地十亩,水田种的是水稻,旱地主要种了春小麦和各种豆子。”

“阿哥,嫂子,我记得我们这里也下雪,但是这边的人不盘炕,这么估摸着我们在大芸的南方或者东南方。”

“是呢,冬天屋内可冷了。

东哥,我们可以用在农大学的种地技能和回到北荒种地的经验在这里发家致富了。

对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高产类作物,如果能找到就可以帮这里的人更好生活了。”

傅良东原身作为一个没出过定安县的山水村土著,也只能为难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人类的快乐大多相似,悲苦却大多不同。

清丫哭丧着脸道:“那我可咋个办!

虽然我略研究过中药,但我可是外科医生,不会诊脉和施针......”是的,没错,傅清虽然祖上三代是农民,父母在她三岁的时候响应号召从哈市傅家屯搬到北荒二连种地生活。

傅清凭借个人出色的学习能力、超群的记忆力考到京市某985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本硕博连读专业。

傅清博士毕业后留在京市某医院成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

“清丫,你的外科理论和经验也许能在这里发挥大作用。

至于咋个办我们找时间去周围山上看看这边的作物情况,也去镇上探探医馆情况再定。”

傅良东建议道。

看到一脸疲惫的妻子,傅良东又道:“清丫,你在这里年纪还小,落水受惊,先回去休息别落下毛病。

顺儿,你在这里底子差,也得好好养几天,这几天家里的活先交给我。

其他的我们再打算。”

清丫点点头,满腹心事悄悄溜回自己房间睡觉。

********从山水村去镇上,腿着去约莫需要一个时辰,坐牛车约莫需要半个时辰。

傅令准今天除了要去西方镇的沈家书肆交上个月抄的书和领这个月的抄书任务。

还得陪妻子傅胡氏回趟娘家看生病的岳母。

傅胡氏娘家在清平村,虽然属于定安县的平安镇,但是距离西方镇不远。

从西方镇去清平村,腿着去也是约莫需要一个时辰,坐牛车约莫需要半个时辰。

而山水村走首道首接去清平村,腿着去约莫只需要一个半时辰,坐牛车约莫只需要半个时辰多一刻钟左右。

傅令准和妻子傅胡氏辰时去村东坐村长家牛车去西方镇沈家书肆交了上个月抄的书,领了抄书所得的1000文和新的抄书任务。

而后在镇上花250文一买了半斤红糖、100文买了些麦芽糖以及带上家里晒的菜干、山货就马不停蹄地和妻子坐镇上的牛车赶去岳丈家。

“翠翠,你回来看你娘来了,带了啥呀?”

傅胡氏刚坐上去清平村的牛车就听到有人喊她,转头看了看是坐在牛车旁边喊她的尖嘴猴腮妇人,原来是村东的胡大强家的嫂子。

此妇人正一脸好奇地瞄傅胡氏的背篓。

傅胡氏见状,敛起笑容应道:“是啊,大强家的嫂子。”

然后就不再搭理了她。

胡大强家的见胡翠翠不理她,也瞄不出胡翠翠背篓里有啥,也不敢言语招惹胡翠翠。

午时,待到牛车到了清平村村口,胡翠翠立马跳下马车,背上背篓,示意相公跟上,就飞快的离开人群往自家娘家走去。

傅令准紧跟着妻子,两人一路无话,很快便到了岳父家门口。

刚喂完猪回到灶房准备给阿奶煎药的胡大舅家幺女胡玉听到动静,出来开院门,看到姑姑、姑父惊喜地喊道:“姑,姑父!

你们怎么来了?”

胡玉这边说完就喊:“阿奶,我姑、姑父来了。”

随后赶紧把二人迎进门,牵着姑姑手臂,领着姑夫去奶奶房。

“我们村长家大儿媳,也就是咱们清平村梁柱子家二女儿昨日在娘家回来说了一嘴,说你阿奶病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姑父、姑姑放心,我阿奶好多了。”

傅胡氏三步并两步跟玉丫头走进母亲屋子,看到母亲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她放下背篓,坐到母亲床边心疼地握住母亲的手:“娘,你咋个样了”。

“玉丫头,快去烧水。”

“奶,知道了”小丫头转身跑出去。

而坐在傅母身边一个乖巧、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见了胡翠翠,乖巧的地叫:“姑姑~”“嗳,铁子乖!

吃糖!”

胡翠翠把带来的麦芽糖模给铁子。

“谢谢姑姑!”

“”翠翠,家里可好?

莫担心,娘现在好多了,就是风寒,大夫说己无大碍,因着年纪大,喝完剩余两天药,只是需要静养几天即可。

本就叮嘱不让你知道。

那个嘴这么快?

家里一堆事何苦走这一趟,劳累老亲家母辛苦。”

“娘!

家里一切都好。

有婆母和大头这孩子在不用担心家里。”

胡母想到稳重的大外孙,点点头。

“铁子,去地里喊你大伯娘、娘回来,就说姑姑来了。”

“好的,阿奶”小男孩听到奶奶招呼,一骨碌爬下床跑了。

“铁子,慢点!”

胡翠翠嘱咐道。

“你大哥带着你他家的虎子、庆子去岳家村里收猪还没回来,你二哥、二嫂带孩子们回岳家给他岳母贺寿。

你爹带着你西弟去了镇上出摊还没回。

老大家的、老西家的不放心地里去查看了。”

......跟进屋子的傅令准放跟岳母打了招呼,关怀了岳母几句后,见岳母无甚大碍,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听母女俩唠嗑。

时不时搭两句话。

待到热情大方、高大爽利的胡家大嫂和温柔、娇小的胡家西弟媳跟随铁子回到家里又是一阵寒暄,张罗饭食。

待到申时初,夫妻俩没有再等其他胡家人,告别了胡母等,背着推辞不过的,胡家嫂子塞的两条猪肉干、一大袋子抄栗子等物,走路赶回山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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