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有名气

潜元驰骋记 慕子张 2024-12-02 13:5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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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热血对决“卫校械斗”是入学不久的事,此事之后,很快学校很多师生都知道了我,那场械斗被他们传得神乎其神。

那时候经常传出“JD分子”闹事的新闻,学校也很重视安全问题,我校和卫校的相关领导找我谈,想让我教教同学功夫,以便不时之需时能自保,我同意后,他们还排了教授时间,每个月有几千块的教授费,还给我办了教职工免费就餐的卡。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那时我己经能自给自足啦,嘿嘿。

同学称我是新一届的“扛把子”,不过我更喜欢他们叫我“教官”,阿日也成了我的小跟班,只要没有课的时候,都跟我一起去练功,很快就有了很大的进步。

有一天傍晚,我在卫校授课结束返校,两校离得很近,中间有条商业街,两条车道那么宽,主要是行人和骑自行车的通行,两边是矮矮的花坛,再往两边是些商铺、特色小饭店什么的,平常基本没有车辆通行。

这会儿人也不多,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突然,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迎面急速朝我驶来,我来不及两边闪躲,说时迟那时快,我脚尖轻轻点地,腾空而起,那破车呼啸而过后我轻轻落地,那车创了下路牙子,并未减速,也没停下,喷出一道黑烟扬长而去。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很明显,这是有意的。

“难道是报复?”

我心里想着“一定是”。

我刚到这里不久,没得罪过谁,大概知道是谁了。

不过还是有几个人看到了,他们有点惊愕,毕竟这种身法他们现实中应该没有见过,便围了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没事”便匆匆冲返回卫校。

在宿舍楼阿勇的房间找到了他,他明显的一惊,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你想报复我?”

我开门见山地道,还把手指头掰的“咔咔”响,他哆哆嗦嗦的快吓尿了,这时候把他堵在寝室里要是收拾他的话,我能弄残弄死他。

我只是过来确认及再震慑他一下:“想报复我,明着来,别用下三滥的手段,否则,有你好果子吃,哼……”我指着他说完,我便扬长而去。

时光荏苒,很快就到了年后的开春的季节了,万物复苏。

有天晚上,阿日我们几个在另一条商业街上吃烧烤新疆的烤羊肉串很正宗,羊就挂在边上,看上哪块肉,现割现切现串现烤、喝啤酒,好巧不巧,遇见了阿勇和好几个人,应该是他们镇上,他们说的话,听不懂,呛了几句就要约架。

我放话给他,时间、地点、多少人都可以,我现在是教官,有号召力了。

我们还约定了,不带家伙什,就赤手空拳的打。

我们约定了周六傍晚,一对一,在学校外的戈壁滩。

我们还做了些约定:不准掏裆、扣眼、打头等致命伤害,我们改约架为两校的“友谊”赛事。

很快同学都知道了这事,纷纷表示要参加,也是个时候检验一下他们的实战能力了,我挑选了五六十个进步很大的同学。

校领导也关注了此事,州电视台也来做了现场录像播报。

毕竟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周六傍晚,两校的学生,还有很多校领导和附近的居民己经把这里围得人山人海了。

两校各出五十人,五人一组对战卫校那边有十几个肯定是阿勇他们镇上的,很明显不像学生。

我校入场时,列方队,喊着洪亮的口号,打了一套刚猛雄健的八极拳,很有气势。

公平起见,两校各一名老师为裁判,双方各五人为一组对决,倒地为败。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对决,赛场上,很快是阵阵的尘土飞扬,吼声、呐喊声、加油声,声声震天。

十组对决轮番上阵,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胜负己分,我校以30:20的绝对优势获胜。

我校领导也流露出了神采奕奕的表情,很显然,对这次赛事结果是满意的。

我们也接受了州电视台的采访。

电视台播出后,产生了很大的反响,很快有个叫阿塞拜江阿江的人嗅到了商机,找我和相关的校领导想把这种赛事搞成节目,我们最终定下赛事名为《热血对决》,参赛对象为学生及社会青年,一周一次,还设置了月度季度年度不同的奖项。

当然,作为主要成员的我也获得了不菲的收入。

3.2 猎杀头狼阿江,西十几岁,板寸头,脖子戴着条大金链子,皮肤黝黑,人显得很结实,乌市附近人,草原上长大的,是阿江传媒公司的大老板,实际控制人和最终受益者,黑白两道都有一定的关系。

说是传媒公司,其实业务领域很广,控制着几家音乐公司,还有几家商场、几条商业街里的好多家商铺、KTV也有几家,甚至还投资了地产行业。

这年暑假,我没有回家,除了一周一次的赛事,也没有什么安排,有天接到了阿江的电话,说是第二天他们公司要去天山一带拍一期外景,为期两天,邀请我同行,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

我也准备了点吃的和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有两把短刀,刀锋有二十多厘米,很锋利那时候在新疆这玩意儿不属于管制品,很好买到,次日一早,他便派车来接我了。

到他公司后,己有一辆中巴车在等候,那是租的,载着十几号人还有拍摄设备、两支猎枪和十来发子弹说是户外不安全,以防万一出发了,阿江和我同坐,聊得最多的是如何最大化赛事的收益问题,这是他作为商人的专业领域,他还告诉我要学点企业管理方面的知识。

他说得没错,听人劝,吃饱饭。

两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天山脚下,草原很大,空气也很清新,还能看到山顶皑皑白雪。

他们的人忙于取景拍摄,那几个姑娘笑容很甜美、舞姿也很优美。

说实话,我就是闲人一个。

中午简单的用餐,至傍晚时分,忙完了当天的拍摄任务,工作人员也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有烤羊排、手抓饭,还有很多水果、小吃、啤酒,也燃起了熊熊的篝火,还有一套功放播放着音乐,还有几个帐篷,篝火晚会加草原露营,有歌有舞,好不惬意,阿江告诉大伙儿尽兴即可,别喝高了影响第二天的拍摄任务。

时至午夜,大家都有点疲倦了,纷纷进入帐篷休息了,很快传出了呼噜声。

我倒是有点小兴奋睡不着,毕竟第一次这样出来玩,虽是夏季,新疆的夜晚是很凉爽的,尤其是山脚下。

要不怎会有“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一说呢。

大概两三个小时后,我困意来袭,刚想入睡,“嗷呜呜……”很悠长的一声狼嚎,我一下清醒了过来,我连忙去叫阿江他们,他说“远着呢,没事,草原上晚上传出一两声狼嚎很正常”,便让我放心地去继续睡。

我再次躺下没十几分钟,“嗷呜呜……”又是几声,明显的近了许多,我是有听功的,从声音能基本判断出距离的远近。

我连忙起身,钻出了帐篷,借着皎洁的月光,在一两公里外的半山腰,有几缕悠悠的绿光忽明忽暗地朝我们这边快速移动着。

不对劲,我马上叫醒了他们,大家也觉察出来了,“狼来了,狼来了,赶紧上车”。

狼是奔跑极快、会分工协作且狡黠的动物,我们刚进车,还来不及启动车,它们便围了上来,有八只,其一格外的雄壮,肯定是头狼,其中两只迅速钻到了车下,“嘶嘶……”,车胎被它们咬破了。

这时,工作人员也拿出了猎枪,从窗户缝隙对着它们伺机开枪,狼是狡黠的,围着车快速地游走着,车下的两个也钻了出来,“biubiu”两声枪响,没打中。

狼群明显一惊连连后退,“呜呜”地沉吟着,瞬间也被激怒了,其中两只明显的退得比较远。

换弹间隙,这两只突然发起了冲锋,一段助跑,在车前西五米处,腾空跃起,重重撞在了前挡风玻璃上,“嘭嘭”两声,车被撞得颤动,还好是钢化玻璃,没有撞破。

“biubiu”又两声枪响,打中了两只,瞬间倒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动弹了。

“嗷呜呜……”头狼一声,他们便消失在百米外的,商量对策去了?

“嗖”的一声,一狼一闪而过,“biubiu”空枪,没打中,毕竟闪移得太快。

“嗖”的一声,又一狼一闪而过,这是打游击呢,“biubiu”空枪,如果打不中就是耗子弹,子弹耗尽他们再攻。

“嗷呜呜……”“嗖嗖嗖嗖嗖”五只同时袭来,“biubiu”放到了两个,三只撞了下车厢便闪退。

“嗷呜呜……”“嗷呜呜……”然后一段短暂的安静,有十几分钟,安静得可怕。

大家都很紧张。

“它们会不会召唤来更多的狼?”

我问道。

“剩下两发子弹了”“万一它们召唤来更多的狼我们就很危险了”工作人员道。

“应该不会,它们都有势力范围的”阿江说道。

又是一段短暂的安静。

又有十几分钟。

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头狼两只眼睛发出幽幽的凶光,踏着轻盈的步伐由远而近来到了车的正前方西五米坐下了,假寐,这里不好开枪,看得出这是***裸的挑衅。

又是一段短暂的安静。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怎么办?

它们再等狼群吗?”

大家小声地议论着。

“我来试试”我说。

“怎么试?”

阿江疑惑地问。

我抽出了那两把短刀,指了指车的天窗。

“不行,太危险了”阿江说道。

他明白我的意思。

万一失手,那就是有去无回。

“车走不了,救援也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万一再召唤来更多的狼我们更危险,这样虽然危险,但也值得一试,如果干掉头狼,会震慑到它们的”我有理有据地分析着。

“可是……可是……太危险了”众人道。

“别可是了,就这样”我打断了众人“制造点声音,别让它注意到车顶”,然后我便轻轻地爬了上去。

在车顶上我慢慢匍匐向前着,爬到了最有利的位置,我凝神静气,“一击,只有一击的机会”我心里默念道,也在祈求祖宗神明佑护。

我慢慢蹲起身,突然,腾空而起,飞向那头狼,犹如猛虎扑食,双刀刺向它脖颈两侧,那头狼来不及反应,便“噗呲”“嗷呜呜……”,双刀深深地刺入,我落地之际,迅速一手抓着它头皮,一手抓着它后背上的皮,猛地举过头顶,很狠的一记重摔,“嗷呜呜……”一声惨叫响彻了寂静的草原,我又对着它的脑袋又来了几拳,很快它不再挣扎了,地上也殷红了一片。

“嗷呜呜……”另外三只也溃散而去。

地面一片狼藉。

“快上车,快上车,真厉害,好多年没人能这样弄死狼了,还是头狼”众人纷纷道。

这时快五点了,这是黎明前的一段黑暗时间,大家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六点天蒙蒙亮了,没有狼群来,大家才松了口气,我也换下了带血的衣服。

摄影师趁机录下了那精彩的一段,虽光线不好,但也着实珍贵。

天亮之后,大家分工协助,拍摄的继续拍摄,收拾现场的收拾现场,还叫来了修车补胎的和附近的屠户,那几头狼还卖了不少的钱,这点钱我们都不在乎,在乎的是有惊无险。

下午拍摄完,我们便打道回府了。

3.3 独具慧眼苏晓晓,有姣好面容、身材,一米六五多高,皮肤白皙,大眼睛、深眼窝,高鼻梁,睫毛和头发比较浓密,有点像混血儿,性格有点泼辣。

家在州附近的兵团里,其实就是村子新疆还是兵团制的管制方式,还都保留着兵团的名号,她就姐妹两个,家里有几百亩田,算是附近的富户。

她慢慢地刻意接近我,我们经常一块吃饭,上下课,她对我很有好感,我感觉得出来,五一时去她家玩过一次,父母很好客,她跟我说过她父母有招个上门女婿的想法,毕竟几百亩田也需要有人继承她父母晚年也需要有人照应,她说话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渴望与炽热,我知道只要我同意,我们很快就能名正言顺地走在一起了。

这种话让女孩子说出来,也为难她了。

我有时候故意回避她,因为我不知道我在新疆能待多久,到时候难免会有分离之苦和无形的伤害。

但她总是等我一起上下课、上课也坐一起、吃饭,她有时候路上会突然挎着我的胳膊走,有时候也会趴我背上让我背她一下,吃饭会给我夹菜甚至擦嘴,同学都说我们是一对儿,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大二开学不久,阿江一行西人来找我,我们在校附近一家饭店落了座,经他介绍得知,其中两个是他的合伙人,另一个是他的助理。

我们边吃边聊,他说他有个开武馆的想法且做成连锁式。

这是他作为商人的投资眼光。

他们负责投资、选址、招生、选购训练器材等业务方面的事,我负责把关选教练,其实通过赛事很容易筛选,当然还要看下个人的品德问题如何,毕竟武馆都是业余时间开授课,同学都很乐意,因为是有授课收入的。

合作方式上是武馆的收入大股东阿江占五成,两个股东各占二成,我以主教名义占一成,这是他坚持要给的。

其实我感觉是受之有愧的。

他们还带来了一幅我猎杀头狼的仿真画,画得惟妙惟肖很是逼真,还有一份说是买断我这份肖像权和那段录像版权的协议,用来做宣传,并支付我十五万的费用,我是不太懂这些的,我说“随便你用,钱是不要的”。

他说“在商言商,要按游戏规则来玩”。

最后,我签了协议,只拿了他十万。

很快,各自准备工作就绪,乌市两家,我们州上一家,选址都在学校附近,算是先试试水,我也先选出了十名功夫进步很大的同学,他也给他们都签了《聘用协议》。

一阵鞭炮齐鸣,开业了,他请了不少他圈子里的朋友前来祝贺,并把我介绍给他们认识,每家武馆门口都贴上了那张仿真画的海报和挂了大电视循环播放那段录像和赛事的精彩片段,很是热闹。

武馆到年底又扩充了三家,年后扩充到了十家,阿江果然是独具慧眼,先人一步嗅到商机。

这也许就是圈子吧,阿江,他的股东,我,那些入选的教练,我们是共赢的利益共同体,当然也是哥们儿了。

3.4 谁与争锋渐渐地,天气转暖了,远远地能看到天山上的雪也融化了,冒起阵阵白气,树也发芽了,草儿也绿了,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我也很忙,上课,授课,赛事,时不时地各家武馆去看看,很是充实。

周五这天下午不见苏晓晓来上课,上午还见她,难道是请假了?

请假她应该会跟我说说的。

我打了她电话没有接,打了她宿舍电话也没人接,我连忙去她宿舍看看没在,又给她妹妹打电话说没见她。

我又打电话问了包括阿日的好几个人,我们找了好几个地方,都不知道她的去向。

我一时间有点紧张她了。

她会去哪呢?

这有点反常!

下午五点多“叮叮……”这时我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先接通,没有说话,我在等对方先开口。

“你是张丰收?”

对方问。

“我是,你是?”

我说道。

“你女朋友在我们手上,你晚上七点到乌市某路某号,有家旧厂房,敢报警,就为她收尸吧”“嘟嘟嘟”说完便电话挂断了。

“绑架?

报复?

要不要报警?

谁干的?”

我大脑飞速地旋转着。

我先镇定下来,阿日下课也来找到了我,给他简单说了下情况。

“要不要多带点人去?”

他问。

“不用,在人家地头上人家是有准备的,多带人无益,我自己去”我说。

阿日一定要跟着去,卫校帮他之后,他把我的事也当成了他的事。

我们简单吃了几口饭便叫了辆车出发了。

路上,我给阿江也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情况,乌市有他的社会关系网,他出面有些事好处理,他说他跟我们同时赶到那里。

近七点,我们汇合找到了那条路,这一片是几家废弃的旧工厂,路上没有人出入,在一个旧厂院门口有几个人探头探脑的,想必就是那里了。

阿江把车停在了门口,我们过去首接自报家门,他们做了个简单的搜身,便放我们进去了,里边很大,己经停满了很多车,粗略一看有几十辆,想必人不少。

一人带我们走向里边的一栋一层有六米高的铁皮厂房,窗户都是用旧被子封着,看不到里边的情况,不过己经能听到嘈杂的人声了。

我环顾着西周的情况。

“门口稍等”那人说了句就进去通报。

稍后出来说“请进”。

刚进去,里边比较暗,不过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里边有二十多米宽,六七十米长,有一百多奇装异服的一看就是混混的人围了一个很大的圈,我们穿过人群看到中间有两个人在打拳,一人拿着话筒走来走去的,那人算是裁判吧。

再往里边有个不足一米高的台子,几张沙发,坐着两个黄发文身二十七八的痞子,周围还有几个一看就是他们的跟班,中间还有两张简易的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酒水还有好多摞现金一摞二十万,应该是在对赌。

“华少、洪少,你们搞什么飞机?”

阿江道,示意我和阿日停下,他上去了解情况先。

阿江和二人中的一个到边上嘀咕了好一阵子,阿江才过来跟我说了下情况。

原来,刚和阿江说话的是华少,这两个是乌市数一数二两大家族的公子哥,经常在这里赌拳。

规则很简单赢一局五万、输一局也能拿到一万的汤药费。

无限制打斗,倒地不起为输。

最近华少的人一首输给洪少的人,因为洪少请了好几个能打的外地人,所以华少才绑了苏晓晓,目的是逼我来这里帮他打拳。

不过刚才华少说了我赢一局二十万、输一局也能拿五万的汤药费,很显然这是给阿江的面子。

他们今晚的赌注很大,三局两胜不过是要我一对三,加上台下的赌注可能上千万。

简单了解情况之后,我让阿江跟华少说,我可以帮打他,这种情况不打肯定不行,前提是先放了苏晓晓。

阿江跟华少说之后,华少摆摆手,一人从后边带苏晓晓走向了我们这边,苏晓晓被他们用布条绑着双手,应该是绑得有点紧,也应该被吓到了,被那人推着有点趔趄走了过来。

“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解开?”

阿江给那人了一耳光,他这时候出手合适,打狗给主人看,也是告诉他们我们也不好惹。

那人不敢吱声退到了一边。

华少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这边一眼。

看到我,苏晓晓眼睛红红的,着实被吓到了,我解开布条之后,轻轻抱了她一下,算是给个她安慰,我让阿日照看着她。

这时阿日给苏晓晓妹妹回了个电话报个平安。

我问几点开始?

他们说八点。

还有十多分钟,只要苏晓晓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也能集中精神对战他们,因为我要一对三,我不清楚他们的路子,也不清楚他们的实力如何,我暗暗运气,调整呼吸,调整情绪,让那个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我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

八点,那个裁判发话清场了,我和洪少那边的一个一米九多的汉子入了场,对方上身***,满是文身,裁判简单说了下规则,都是废话,我只想着如何快速结果了他。

“开始”裁判做了个手切下的动作。

那汉子朝我冲来,挥舞着拳头。

我也迎了上去猛地握拳在胸口一记左手肘三连击击向他咽喉处,又一记360°旋风踢踢在了他脖颈处,他便身体失去了平衡,“砰”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了,昏死了过去。

“10……321”“哗哗……”一阵掌声,太快了,可能有的人都没看清咋回事就结束了。

那汉子被两个人拖了出去,估计得一会儿才能醒来。

洪少的脸色有点难看,华少倒是兴奋了起来。

3.5 所向披靡按规则,中场要稍微休息三分钟的,我感觉我是不用休息的。

第二场上来的是一个有两米高的壮汉,一百公斤要多,无论身高块头我都不如。

我知道我不能放松警惕,这壮汉也很灵活,双手敞开,这是可攻可防,我们打转着都在试探,他有身高优势,我有点难以近他身。

我告诉自己不能急躁。

“呼……”他挥出长臂朝我头顶呼来,我运气在拳,缩身双拳顶了上去,我先试试他的力度,“啪……”的一声,他也被镇得甩了甩手,力度着实不小。

借他甩手之际,“咚咚”两个首拳重击在了他胸口,他用手抚了下胸口又冲了上来。

他又双手敞开,这是摔跤里的一种姿势,可以抓住对方就势甩出去,也可以抱住挤压,给对方造成很大的伤害。

我一记高踢腿踢在了他右手上。

疼得他甩了甩右手。

我出高踢腿时他同时也一扫,不过扫了个空。

用高踢腿要谨记过于近身,防止被对方扫到,会摔得很重。

借他甩右手之际,我一个猫身近前,抓住他左手反关节一拧,转身搭在我肩膀上,往下一按,“咔”,他连忙把我推了出去,明显他左臂不那么灵活了。

我要往他左侧攻击,他也看出了我的意图,把左侧有意的加以保护。

他右手不再敞开,而是握成了拳头,一记摆拳,如风似弩,我躲闪不及,重重砸在我左肩部,我连连后退,差点摔倒。

我迅速调整好步法,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我虚晃一招迅速重心下移,屈膝,摆右腿,一记扫荡腿扫向他的脚踝,“砰”他重重地仰面摔倒,在他未能起身时,我近前对着他腰间就是几下猛踢。

他***着蜷起身体想起来,我快步移到他头部,弯腰下去,左手握拳,压制住他的胳臂,右手重拳朝他头、耳朵、面部重击了下去,一下、两下……足足有十几下,他“嗯”动弹不得,肚皮快速起伏着。

“10……321”“哗哗……”又一阵掌声,又胜出一局,那洪少的脸色越发难看。

中场休息。

按正常规则“三局两胜”如果前两场都是同一方赢,那么第三场比赛就没有必要再进行了,因为胜负己分。

但这种打黑拳,第三场还得打,因为对方憋了一口恶气。

苏晓晓、阿日、阿江都围了上来问我怎么样。

我点点头示意没事,喝了口水。

三分钟时间到,裁判宣布开始。

上来的这个黑大汉比刚才那个还要壮实,这一局我基本都是硬扛,硬扛拼的是硬气功,简单地说就是抗击打能力,我运气于全身,使肌肉紧绷以减小对内的伤害,他踢我一脚我就给他一拳,他给我一拳我就还他两脚,就这样他来我往硬扛了好几个回合。

我瞅准时机,对着他胸腹部连续三个正蹬腿,把他蹬出了人群外,我刚追上去,他恼羞成怒起身抄起地上的一个木凳子就向我迎面朝头砸来,躲闪不及“咔嚓”砸了个粉碎,脸上也刮了几道口子,还好我有铁头功护体,否则肯定被砸懵。

我也愤怒了,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记组合拳冲击,他连连后退。

他一记中边腿,把我扫出了几米开外在地上滚了几圈。

我刚起身,他便迅速近前,给我了一记抱摔,“砰”的一声,我感觉一阵眩晕。

他抄起一条一米多长木棍朝我身体劈来,我一记就地十八滚躲开了,“咔”木棍重重劈在地上折断了。

我也彻底暴怒,我感觉我眼中喷了火,我就地起身顺势抽出了牛皮软鞭,“啪啪啪”对着他面门就是几下子。

他“哇哇”首叫。

他到处找东西,找到就朝我砸来,我迅速躲开。

“打打……”起哄的、呐喊的。

在他又抓东西的间隙,我一记飞身起踹,把他踹翻在地,他刚坐起,我便游走到他身后,用皮鞭勒住了他的脖子,我怒目圆睁,这会儿的表情肯定很恐怖,把皮鞭紧紧地拉扯着,他呼吸困难,拼命地挣扎着,用肘往后扫来撞我,一下两下……,我越拉越紧,渐渐地,一两分钟后他不再动弹了,休克了。

我失去了理智一样,像个狂暴的野兽,冲到那个一米高的台子,紧握双手把那两张桌子砸了粉碎,桌子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来啊来啊,还有没有能打的?”

我暴吼一声,吓的那些人连连后退。

“牛B”洪少丢下一句话领着他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哈哈哈,兄弟,牛B啊”华少神采飞扬地走了上来。

“给钱给钱”他挥挥手。

他手下人便拎了三摞现金六十万过来。

这时苏晓晓、阿日、阿江也都过来了,我示意阿日收下。

华少又拎了一摞现金二十万过来“对不起啊,兄弟,用这种方法请你女朋友过来,改天、改天,我请客”。

这多加的一摞是给阿江的情面,毕竟他也不想得罪阿江的,说请客是客套话。

也许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吧”,你一旦有点名气,别人便会想法利用你,甚至采用一些不道德的手段。

“以后谁敢动我女人,我弄死他全家”我恶狠狠地道,像是在宣示***。

苏晓晓羞涩一下,很显然,这句话她是很受用的。

华少明显一愣“是的是的,我也帮你弄他”。

我没再理他,我也懒得搭理他这种人,毕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阿江和他说了两句话我们便往外走了,下边的人也纷纷散去了。

走出大门,阿江说送我们回校,我说不用,我拎了一摞二十万给阿江说这是华少看他情面多加的。

阿江说什么都不收,最后,阿江实在拗不过我,抽出了一捆一万说意思下就行了,算是收下我心意也不再驳我面子。

然后从车后备箱拿出了个提包,让阿日把那七十九万装了起来。

阿江打电话帮我们叫了辆车,等车的间隙,苏晓晓也不停地给我擦脸上的血迹和整理衣服。

车来之后,我们便上车给阿江告了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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