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虎符迷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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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抱着啼哭的婴儿冲进后衙时,王彪正将楚墨秋的画像投入火盆。

跳跃的火光中,画中女子耳后的火焰胎记突然与柳如烟的新月胎记重叠,在视网膜上烙出刺目的光斑。

“师父!”

林墨怀中的襁褓突然滑落,青铜虎符滚到王彪脚边。

老人瞳孔骤缩,弯腰时露出颈后新月形的旧疤——与楚墨秋画像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

王彪将虎符浸入铜盆,纹路在水面投出星图般的光影。

林墨认出这是永乐帝当年赐给镇北王的“北极玄甲军”信物,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楚墨秋后人手中。

“三十年前,楚墨秋盗走虎符,伪造密诏调走玄甲军。”

王彪的声音混着雨声,“那夜王府血流成河,我抱着襁褓中的柳如烟逃出时……”话音未落,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

冷轩的银镖穿透窗纸,钉在虎符旁的青砖上,镖尾缠着半片染血的黄绫。

林墨展开一看,竟是永乐帝驾崩前的遗诏残页:“朕遇弑于镇北王府……”柳如烟突然夺过虎符,按在墙上年久失修的貔貅浮雕上。

机关开启的闷响中,密道深处传来铁链拖拽声。

三人举着火把进入,石壁上密密麻麻刻满刑具图谱——正是当年楚墨秋审讯贪腐官员的密室。

“楚墨秋是先皇暗卫!”

林墨惊觉那些刑具与刑部档案中的记载完全吻合,“她根本不是无影门门主,而是……”“而是被镇北王构陷的忠臣。”

王彪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北极玄甲军”的令牌上,“三十年前我卧底无影门,发现楚墨秋正在调查镇北王私铸铜钱的证据。”

密道尽头的青铜门轰然开启,三十具玄甲军骸骨跪成北斗七星阵。

正中央的石棺里,楚墨秋的尸身保存完好,左手握着半块玉扳指——与镇北王的那枚严丝合缝。

柳如烟突然扑向棺木,从楚墨秋颈间扯下项链。

月光石坠子裂开,露出藏在其中的微型密诏:“玄甲军听令,诛杀镇北王及其党羽……”暴雨在密道外咆哮。

冷轩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入口,银镖抵住柳如烟后心:“把虎符给我,否则你女儿活不过今夜。”

林墨这才惊觉婴儿的啼哭早己停止。

冷轩掀开襁褓,女婴耳后赫然是火焰状胎记——与楚墨秋画像上的完全一致。

“你们姐妹调换了身份。”

王彪盯着冷轩腰间的镖囊,“真正的柳如烟是楚墨秋的小女儿,而你才是王府千金。”

冷轩冷笑:“不错。

当年镇北王为斩草除根,把我和如烟调换身份。

可他没想到,楚墨秋早把密诏藏在玉佩里,等着今日……”话音未落,密道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镇北王的侍卫举着火把涌进来,为首者正是昨夜失踪的更夫。

他掀开兜帽,露出左耳后的新月刺青——与冷轩的银镖纹路相同。

“楚墨秋的徒弟遍布王府。”

冷轩将虎符抛向林墨,“带如烟和孩子走,镇北王的追魂散快发作了。”

混乱中,林墨抱着婴儿和柳如烟夺路而逃。

身后传来冷轩与侍卫的打斗声,还有镇北王愤怒的嘶吼:“楚墨秋的孽种,都该死!”

当三人冲出王府后门时,东方己泛起鱼肚白。

柳如烟突然指着街角的茶寮惊呼:“那是……我爹的马车!”

马车帘子掀开,露出王彪染血的衣襟。

他怀中抱着楚墨秋的画像,另一只手握着永乐帝的遗诏:“去京畿大营,只有玄甲军能阻止镇北王篡位。”

林墨翻身上马时,瞥见楚墨秋画像的落款——永乐七年腊月初七,正是她“饮毒自尽”的日子。

而今日,恰好是三十年后的同一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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