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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善保家的连连点头:“太太说得极是。

这放印子钱要是传出去,府里的名声可就坏了。”

邢夫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名声?

这府里的名声早被败得差不多了,我还管这些。

还有那凤丫头仗着自己管些事,就张狂起来,也该给她些教训才是。”

说罢,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杯中的茶水晃荡出些许。

王善保家的忙凑上前,赔着笑脸道:“太太莫要气坏了身子。

那王熙凤平日里就耀武扬威的,这次定要好好治治她。”

邢夫人站起身来,说道:“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这府里的事儿,哪轮得到她一个小辈如此放肆。

今日若是不治她,日后还不知怎么骑到我头上来呢。”

邢夫人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愤懑,她一边走一边用手帕甩着手说道:“那贾宝玉也是被宠得没个样子,整日里和那些女孩子们厮混,老太太却视若珍宝。

就是二老爷老太太也是青眼有加,我们何曾得过这般疼爱?”

说着眼角竟泛起泪花。

王善保家的赶忙递上帕子,轻声劝道:“太太莫要伤心,这早晚是能扳回局面的。”

邢夫人冷声道:“这园子虽说住着大家子人,可这背后的算计啊,真是寒心。

老太太这么偏心二房,我就不信旁人看不出来。”

邢夫人接着道:“这管家权本就该是我们大房的,凭什么就落到二房手上,这不明摆着打压我们嘛。”

王善保家的附和着:“太太说得没错,咱们定要想法子把管家权夺回来才是。”

邢夫人握紧拳头,咬着牙道:“嗯,定要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邢夫人停住脚步,眼神透着一丝狠厉:“今儿个咱们就把这事儿捅到老太太那里去,看她还有何话说。”

“这事儿要是捅到老太太那儿,恐怕不好收场。

可任由她这么下去,咱们岂不是要被她吃得死死的。”

王善保家的眼珠一转,轻声献计:“夫人,要不找个人先悄悄记下她的账册出入?

拿到证据也好拿捏她。”

邢夫人停住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微微颔首:“嗯,此计可行。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小心谨慎。”

王善保家的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可随即又愁容满面,“太太,这事儿虽说不难,可总得使些银钱打点一二,不然没人肯帮忙啊。”

邢夫人瞪了她一眼,“就知道要钱,你当我这儿是金山银山呢。”

王善保家的忙陪笑道:“太太,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邢夫人咬咬牙,从箱子里翻出三百两银子,扔到王善保家的脚边,“拿去,若办不成事,仔细你的皮。”

王善保家的捡起银子,满脸堆笑,“太太放心,老奴定不辱使命。”

王善保家的怀揣着银子,先找到一个小厮。

那小厮正靠着墙角打盹儿,她上去一脚踢醒,“小兔崽子,有桩赚钱的买卖给你。”

小厮揉着眼睛,看清是她,忙恭敬起来,“嬷嬷,何事?”

王善保家的左右看看,悄声道:“你想法子混进王熙凤院子里,把她的账册抄一份出来,这五十两银子就是你的。”

小厮眼睛放光,接过银子,“嬷嬷放心,包在我身上。”

几日后,小厮偷偷将抄录的账册交给王善保家的。

王善保家的拿着账册,颠颠儿地跑到邢夫人跟前,“太太,成了。”

邢夫人展开账册一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王熙凤那边王熙凤正在房中对账,平儿在一旁侍奉着。

这时,旺儿匆匆进来,手里捧着一封书信,单膝跪地呈上:“奶奶,舅爷府上送来的信。”

王熙凤抬眸,伸手接过信件,拆开封口。

目光扫过信纸,看到那句“你哥哥王仁病重,恐怕没多少日子了”,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扯出一抹笑,笑声尖刻而短促,“呵,这个不中用的。”

她随手把信丢在桌子上,靠向椅背,手指轻轻敲击扶手。

平儿担忧地看向她:“奶奶,这……”王熙凤不耐烦地打断:“他平日花天酒地,落下病根也是迟早的事。”

说罢,她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吩咐平儿:“去看看那几个庄子的收成账目整理好了没,别在这里提那些晦气的事。”

平儿应了声“是”,快步退下。

随后一个小丫鬟来报,奶奶,那边府上珍大奶奶有请。

接着,王熙凤带着丰儿和小红出了门,一路往宁国府而去。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可王熙凤满心都是尤氏邀她所为何事,并未在意周遭景象。

不多时便到了宁国府门口,守门的小厮一见是王熙凤,连忙躬身行礼,陪着笑脸上前招呼:“琏二奶奶来了,快请进。”

王熙凤微微点头,缓缓走进府内。

刚踏入庭院,就听到尤氏爽朗的笑声传来:“哟,凤辣子来啦。”

王熙凤也笑着回应:“大嫂子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好事?”

尤氏拉着王熙凤的手,嗔怪道:“许久不见妹妹,就是想妹妹过来坐坐,说说话儿,这还非得有好事才能请动妹妹呀?”

说着,二人相携进了屋。

屋内己备好了精致的点心和香茗,王熙凤坐下后,端起茶盏闻了闻茶香,打趣道:“大嫂子这里的茶总是比别处的香。”

尤氏拍了一下王熙凤的手,“就你嘴甜。”

两人便开始闲话家常起来。

王熙凤看着周围不和上次一样没规矩的妾室,笑了笑,随后说道:“我早说了,你要是拿出些手段来,她们还敢这么胡来不成?”

尤氏无奈地叹了口气,“妹妹,你是不知道我的难处。

我若是太过严厉,怕落人口舌,说我苛待妾室;若是不管,又实在没个体统。”

王熙凤放下手中的茶盏,轻轻挑眉,“大嫂子就是太心软。

依我看,这当家主母就得有当家主母的威严。

像我在那边府上,谁要是不听话,我可不会轻易饶过。”

王熙凤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绕着鬓发,眼神透着犀利。

旁边的妾室们听闻,皆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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