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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的背影恍惚了许久,直到夕阳西落,身着红衣的少女与落日融为一体。

我想,这样明媚昂扬的生命力,又怎会甘愿困于深宅大院,草草了结一生。

落日将我的背影拉长,漫山遍野的桑格花肆意绽放。

再次回到曾经的那片土地上,我又一次重获了自由。

我拿着那笔钱财养蚕抽丝,做回了老本行,又一次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宋蚕娘。

在那年冬天,为一个只用十两银子便被阿爹买进春风楼的小姑娘赎了身。

小姑娘衣衫单薄,刚刚过完七岁的生辰,比曾经的我还要再小上几岁。

我救赎她,也在救赎曾经的自己。

后来她生了一场大病,忘记了曾经的一切。

我给她取名仰春,希望她摈弃过往,迎接属于自己的春天。

三年后,我的丝绸生意遍布各地,成为富甲一方的女商人。

沈淮的消息再次传来,是因为他找到了林允歌。

据说林允歌被找到时衣不蔽体,又因为染了花柳病被春风楼的管事嬷嬷赶出,受尽众人的冷眼,最后死在了淮王府门口。

沈淮命人将她丢进了乱葬岗,任由她的尸体被野兽分食。

日子一点点过去,安阳的桑格花开了又长。

仰春长到十岁,哭哭啼啼地跑到我面前,向我告状“阿娘,有人抢了我的纸鸢。”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直直对上沈渡深灰色的眼眸。

他的身量挺拔了不少,比我离开时更加稳重,越来越像年轻时的沈淮。

我蹲下身哄着泪眼婆娑的小姑娘,无视掉沈渡惊讶无辜的视线。

“仰春乖,阿娘再给你做一个新的纸鸢。”

“真的?”我看着小姑娘诚挚的目光,宠溺地点点头。

“阿娘最好了,我最爱阿娘。”

我看着她欢呼雀跃,没由来想起沈渡九岁那年,我也为他做过一模一样的纸鸢。

沈渡冷着一张脸看我,随手将纸鸢扔进水沟里,说出的话没有一丝温度。

“我可是淮王的嫡长子,想要什么样的风筝没有?你做的风筝寒酸死了,和你身上的衣服一样破。”

“以后不要再拿这种破玩意给我,真是讨厌死了。”

他的话犹在耳畔,如今时过近迁,站在我面前对一个抢来的风筝爱不释手的人也是他。

“母妃,真的是你。

这三年我想你想的好苦。”

沈渡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眼神犀利地扫过宋仰春,眼睛里像是融了一团火焰进去。

“她是我一个人的母妃,才不是你的阿娘。”

我拉起宋仰春的手离开,沈渡挡在我面前,温热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母妃,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太后告诉我说百善孝为先,我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意思,自你走后,父王遣散了府中的婢女,你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打扫。

父王在你去世的那个悬崖底下找了整整半年的时间。

他比我更想你。”

“我向御膳房的师傅学了你最爱的梨花糕,也不会再向以前一样偷偷扔掉你的蚕,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面向宋仰春,做最后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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