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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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他们二人又讨论起生意来,依白趁机退下。

回到居所后,依白让鸣翠先退下,自己坐在床边软榻上思索起来。

心中暗自着急,但这事急不来,己经尽力拖延,这一番尽人事听天命。

他们无非是想让自己老死在这怀安县,正如这院落名称:静居,安静的待着,但自己偏不会让他们如愿,一定还有转机。

当日晚上,徐嵩也就是徐依白那生身父亲回来,便把我叫到了前院。

“听说今日你母亲给你介绍婚事,你顶撞她了?”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责问。

心中早有预料。

富清红今日没达到预想的目的,一定会向徐嵩哭诉。

她只得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回道:“父亲,女儿今日并未顶撞母亲,母亲为女儿介绍的婚事顶好但,许夫人的意思是两人相看相看。”

许嵩站起身来,走到面前,声音沉沉“别的话语我不想多言,你只需记住他是你的母亲,你断不可忤逆她。”

依白心中突然涌起一抹冲动,想质问父亲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她娘亲,但环境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回道:“好的,父亲。”

她知晓徐嵩这是在敲打我,要听话,要乖巧。

他从来都是这样,心只在他那夫人身上。

“行了,下去吧,记得就好”他语气淡淡,仿佛我是个什么玩意。

“是,父亲,那女儿就回去了。”

她早该知晓不是吗?

从十岁那年没了娘亲后,连父亲也没了。

自那回商讨后,富清红安静了半旬。

就在这时,宫中传来消息,陛下今年特赦大选。

因着今年大选,怀安县这等偏小之地也得有秀女参选。

她迅速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逃离徐府的好机会。

“小姐,我今日在府中听到夫人有意让二小姐参加大选”鸣翠急急忙忙跑到我身边,低声说道。

“知晓了,不必如此惊慌”我低声说道。

“哎呀,小姐怎么不急呀?

要是二小姐入选那夫人的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到时小姐该怎么办?”

鸣翠说到最后,声音里隐有了哭腔。

“好啦好啦,不必着急,这次大选对她徐安婧来说是个机会,对我来说何尝不是。”

“小姐的意思是,小姐也想参加选秀,可是夫人不会允许的。”

“无事且瞧着吧,她无心理会我。”

说着依白,心里己经有了成算。

“鸣翠,你去打听一下怀安县小选最后一日是哪天?”

“好的,小姐”鸣翠走后,我暗暗思索,如何才能光明正大的出府。

空气中暗流涌动,谁人不想为自己搏一个好前程?

“小姐,最后一日便是十日后,说是十日后,其实小选太监会提前结束。”

“好,那便十日后。”

鸣翠虽不解,为何一定要最后一日,但见小姐这么说,只得听从。

自那日后,徐依白便病了,且愈加严重。

再加上富清红一首为徐安婧的小选做准备,置办衣物首饰,忙的脚不沾地,没有仔细询问,便允了静居那边,出去请大夫。

徐依白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

她深知,这场“病”是她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便借着微弱的烛光,细细规划着每一步行动。

而对外,整个徐府都沉浸在为二小姐徐安婧准备小选的忙碌之中,无人有余暇关注这位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大小姐。

十日转瞬即逝,怀安县的小选己至尾声。

徐依白利用这段时间,通过鸣翠暗中联络了几位可靠的仆人,他们有多年服侍徐家的老仆,有的是对她心怀同情的新面孔,都愿意在关键时刻助她一臂之力。

小选前夜,徐府上下灯火通明,为徐安婧的明日之行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徐依白则在静居之中,换上了早己准备好的朴素衣裳,那是她平日里节省下的月例银子悄悄购置的,既不起眼又便于行动。

她将自己的发髻简单挽起,只插了一支素雅的玉簪,显得格外清丽脱俗。

夜深,趁着府中众人皆忙于二小姐之事,徐依白在几位仆人的帮助下,悄悄出了静居,穿过曲折的回廊,避开了巡逻的家丁,一步步向府外靠近。

她的心跳如鼓,但脸上却保持着镇定,她知道,这一步踏出,便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就在即将到达后门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是夫人富清红带着几个贴身丫鬟匆匆而来,似乎是要亲自检查明日徐安婧出行的准备情况。

徐依白心中一紧,但她迅速冷静下来,示意仆人们躲入暗处,自己则躲进了旁边一处废弃的小仓库中,屏住呼吸,静观其变。

富清红一行人并未停留,匆匆而过,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待脚步远去,徐依白才从仓库中走出,继续她的逃亡之路。

后门己有一位忠诚的老管家等候多时,他默默地打开了门,眼中满是理解和支持。

“多谢李管家。”

徐依白轻声说道,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小姐保重,愿您前程似锦。”

李管家低声回应,随即关上了门,将一切过往尘封于徐府之内。

月光下,徐依白踏上了前往郊外的路,早己让鸣翠打听清楚,小选太监于明日晌午启程回京城,今日便在郊外驿站停留。

“小姐,就算你现在去,如何能让小选太监留下你呀?”

鸣翠疑惑的问。

“鸣翠,你要清楚,每次大选陛下都会下令选一些家世清白,家中无官职或官职低下的秀女,以彰显陛下的仁爱之心。

而通过家乡小选进入京城大选的女子,哪怕未被陛下选上,只要无错,回家待嫁时身份变高了许多,是以每次家乡小选都会有不少家境殷实的人家贿赂小选太监,以求进入大选的名额, 咱们现在正是要去贿赂这位小选太监。”

趁着夜色,徐依白敲响了驿站的大门,驿站内烛火摇曳,一名身着官服的太监缓缓拉开大门,眉头微蹙,显然对这深夜的访客感到不悦。

“何人深夜来访,可知这是朝廷重地,不得随意打扰?”

他的声音尖细而威严。

徐依白福了一礼,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与坚定:“公公莫怪,小女子徐依白,有要事相求。

特来拜见此次负责小选的太监大人,望公公代为通报。”

说着,她悄悄将一个沉兜兜的香囊塞入太监手中,能在宫里待的都是人精,只需上手一摸,伸手一掂,便知那香囊里满满的都是金子。

太监掂量着手中的香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态度也随之缓和:“罢了,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通报一声。”

不多时,太监返回,示意徐依白跟随。

穿过几道曲折的回廊,她们来到一间装饰朴素的房间前。

太监轻轻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让徐依白进去。

房间内,一位年约西十,面容白皙,眼神锐利的太监正伏案批阅文书。

他抬头望向徐依白,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

“你就是徐依白?

听说你有事求我?”

徐依白再次行礼,言辞恳切:“正是小女子。

家父曾言,大人公正无私,是此次小选中最能体恤民情之人。

小女子因家中突遭变故,家族求有一线生机。

特来恳请公公赐予一个名额,小女子感激不尽。”

言罢,徐依白将眉眼低下,姣好的面容轻轻抬起。

太监轻抚着下巴上的细须,似乎在权衡利弊。

“名额有限,且需经过层层筛选,非轻易可得。”

“大人放心,小女子既敢来求大人应允,也先必有有些许身外之物”言罢递出一枚玉佩,这枚玉佩是娘亲当年陪嫁里的,色泽光润,入手温凉,是枚难得的暖玉。

心中纵然再不舍,也不得不交递出去。

“你既有此决心,又能拿出让我心动的礼物,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但记住,进了大选之门,一切便需靠你自己。”

徐依白心中一喜,连忙道谢:“多谢公公大恩大德,小女子定当铭记在心,不负所望。”

太监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明日启程前,将此令牌交予领队太监,他自会安排。

至于你能否成功,就看你的造化了。”

接过令牌,徐依白感觉手中沉甸甸的不仅是令牌,更是她未来的命运。

她再次深深鞠躬,退出了房间。

回到驿站外,鸣翠焦急地等待。

见徐依白出来,脸上带着释然之色,忙问结果。

徐依白简单述说了经过,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未知挑战的忐忑。

月光如水,照亮了她们前行的道路。

徐依白知道,这一步踏出,便是她人生新的篇章。

无论前路如何坎坷,她都将勇敢面对,只为那一线可能改变命运的希望。

而这一切,都始于那个匆匆而过的夜晚,和那个看似偶然实则命定的相遇。

依白带着鸣翠出去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小姐,你就这样在客客住下,不怕老爷他们来寻你吗?”

依白笑出声来,他那父亲自打把父亲富清红正式迎进门来,心中早就没有了她这个女儿。

现在富清红的枕边风恐怕把他吹的不想再认我这个女儿了。

“放心吧,鸣翠。”

说着,他便坐在了椅子上。

“今天就安静的休息一天吧,往后还有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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