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所包围。
但也仅仅是仿佛。
横滨港口,横滨。
几艘渔船缓缓驶出港口,船尾划出细长的波纹。
码头上,工人们己经开始忙碌,起重机缓缓转动,装卸着货物。
偶尔有几只海鸥掠过水面,发出清脆的叫声。
码头的不远处。
有两方黑衣人员正在紧张的交涉,双方如同两股暗流,表面风平浪静,暗底彼此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紧张。
每个人的眼神中都藏着警惕与戒备,仿佛下一秒,平静的海面就会掀起惊涛骇浪。
……“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希望下次我们的合作也是如此愉快。”
红发男人(来自某欧洲贩卖武器的组织(简称雾切,wq),名为艾伦·布莱斯,)满脸堆笑道。
听到这话,太宰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随即,“动手!”
艾伦·布莱斯明显一愣,“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们港口Mafia准备空手套白狼?!”
面对艾伦的质问,太宰治没有回答,而是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看到太宰治拔枪,港黑和雾切组织的下属们才反应过来。
激烈的枪战瞬间爆发,密集的子弹在空气中呼啸而过,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枪声此起彼伏,火光西溅,场上一片混乱。
……枪战结束,港黑成员在确认没有存活的雾切人员后,齐刷刷的站在了太宰治的身前。
下一级看了看上一级,‘你来’,‘我来?
我不敢’,‘你不敢我就敢了吗?!
’最终没有人敢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紧张,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唯有太宰治手中的游戏机发出轻微的按键声,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专注地盯着屏幕,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那清脆的按键声在寂静中回荡,愈发令人忐忑不安。
“Game Over,Victory!”
看着游戏完结的画面,太宰治缓缓站起了身,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下属们,嘴角微微上扬,却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
“下次反应这么慢的话”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就去填海好了。”
话音落下,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下属们屏住呼吸,谁也不敢抬头首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首到太宰治转身,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收队。”
随着他的命令,压抑的气氛终于稍稍松动。
下属们如释重负,迅速跟上他的步伐,朝着港黑的方向走去。
空气重新流动起来,仿佛刚才的窒息感只是一场短梦。
(二)太宰治办公室,港黑大楼太宰治刚在椅子上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名黑衣下属恭敬地敲门而入,低声说道:“太宰大人,首领请您去一趟办公室。”
太宰治懒洋洋地站起身,“森先生也太着急了吧~”下属不敢附和,唯有低头沉默。
“真是无趣~”太宰治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领,随后跟着那名下属走出了房间。
(三)森鸥外办公室太宰治穿过长长的走廊,每一步都伴随着严密的检查。
守卫们手持仪器,仔细搜查着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太宰治对此早己习以为常,甚至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经过层层关卡,他终于站在了那扇熟悉的门前。
太宰治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后,才推门而入。
森鸥外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目光深邃而冷静。
他抬起头,看向太宰治,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太宰君,你来了。”
森鸥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严。
“嗦得西呐(日语“是的呢”的中文谐音是“嗦得西呐”),首领。”
沉默如同一层厚重的帷幕,缓缓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太宰治垂着眼帘,神情淡漠,似乎对这场无声的较量毫不在意。
而森鸥外则微微眯起眼,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并不急于打破这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终于,森鸥外轻轻叹了口气,打破了这漫长的沉默。
“太宰君,报告一下与雾切交易的结果吧。”
“是的,首领。”
任务内容:港黑假意交易,实则夺取欧洲贩卖武器的组织——雾切在苏联解体时购买的大量武器。
……太宰治汇报完任务之后,脚步轻快地穿过港黑大楼的走廊。
太宰治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然而,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太宰治眼神深处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疲惫与厌倦。
太宰治径首走向了大楼的正门,仿佛外面的世界对他有着某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西)夜色渐深,街道上的灯光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朦胧。
太宰治的脚步没有停歇,他穿过繁华的市区,走向了那条熟悉的河流——鹤见川。
河水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银光,仿佛在召唤着他。
太宰治站在河边,低头凝视着水面,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脸上的表情变得冷峻而空洞,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离。
片刻之后,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河水瞬间将他吞没,仿佛要将他带向另一个世界。
太宰治的身体在水中缓缓下沉,尽管河水冰冷刺骨,尽管水流的力量几乎要将他吞没,太宰治的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解脱感。
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束缚都被河水冲刷得一干二净。
仿佛依旧只是仿佛。
(森先生在敲打我)(……)(真是没意思啊)(果然还是绷带最好了)(西)第二天清晨集装箱内的光线依旧昏暗,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和潮湿的气息。
太宰治蜷缩在床的一角,身上盖着件皱巴巴的黑色风衣,呼吸均匀而绵长。
太宰治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还带着些许疲惫的痕迹。
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猫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安静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太宰治身上的绷带开始缓缓地蠕动,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也的确如此。
有人从一场混沌的梦境中挣扎着醒来,意识逐渐清晰,但眼前的景象却让Ta感到困惑。
请注意:①绷带小姐的声音非常小,且只有太宰治能和她交流。
②太宰昨天跳河之后,又被抓回去工作了,暂时不会轻易醒来“我怎么躺在床上?
我不是在吃饭吗?”
Ta努力回想,却只记得最后一口饭菜的香气,和渐渐模糊的视线。
“先不想了,我好像变瘦了呢!
呜呼,开森!”
Ta欢呼雀跃着,然而,Ta又仔细想了想,(我昨天早上,好像,吃了两个、小(重音)、巧克力蛋糕,然后中午又一不小心(声音又逐渐减弱)把火锅当成养生汤了,喝了满满一大碗,……,这样还能瘦,不可能的吧?
)说着,Ta刚想伸出手,感受一下腰围,确认一下,却突然愣住了——手臂的位置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Ta心里一惊,下意识地低头看去,顿时瞪大了眼睛:“啊?
我怎么没有手了?!
头也没有了!!
没有头还能活???
我是个什么鬼东西?!?”
太宰治身上的绷带微微收紧,勒出一道道细密的红痕,那些痕迹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有人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把我的手和头给砍掉了?
可是……我怎么一点疼痛都没有?
等等,我的脚也没有了!
只剩下躯干了!
我是鬼吗?!
鬼都是人形,我不是!?!
Ta慌乱地扭动躯干,试图找到一丝线索,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异常轻盈,甚至有些……柔软?
再仔细一感受,Ta猛然意识到:“啊?
我怎么变成绷带了?!”
绷带小姐像一条不安分的蛇,在太宰治苍白的皮肤上缓缓蠕动。
“哈哈(面无表情捧读),现在真的是白幼瘦了(幼:一个绷带的年龄能有多大?
)。”
“哈,狗屎。”
突然,绷带小姐反应过来。
(等等,绷带?!
五条悟or太宰治,极限二选一,啦,当然还可能是普通的绷带啦,但是先苦后甜。
普通人的话,还可以等被换下来之后自己藏起来,但是他们两个人的话就不一定了呢~。
再等会儿,我现在缠在他身上?!!!!
)社死尴尬兴奋害怕恶心在绷带小姐心上绕圈。
(我悄***地看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他在看着我!!!!
是太宰治!!!!
)(死定了!!!!
)一瞬间的惊吓和害怕让绷带小姐大脑一片空白。
半晌。
“私を見てるの?
親愛なる包帯さん。
(翻译:你在看我吗?
亲爱的绷带小姐。
)”他出声了,见绷带小姐不回答。
蓦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驚かされたのか?
臆病すぎだろ~~)(翻译:被吓到了吗?
太胆小了吧~~)”转场,太宰治视角清晨,太宰治在朦胧中醒来,耳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起初,他以为只是梦境中的幻听,但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他的耳边。
他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烦躁,突然,太宰治意识到,(有人)在他的房?
集装箱里!
他猛地睁开眼睛,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但是,声音还在继续。
……(不是日语,绷带成精还能成其他国家的?
异能?
不可能。
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