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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巨大的草场演唱会上,璀璨的灯光如繁星坠落,交织成一片绚烂的光影之海。

人群的欢呼如汹涌澎湃的潮水,热闹非凡。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我清楚的看到舞台上唱歌的偶像歌手,

手里拿着一把枪对着观众席下面的人不间断的开起了枪。借着舞台上的亮光,

我看到站在我前面的观众有好几个被锁定爆了头,纷纷应声倒下。那一刻,

我整个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由于太过于恐惧,我的太阳穴砰砰砰的狂跳个不停。

有人开枪杀人了?我心中惊恐的大叫着。但奇怪的是,明明歌手拿着枪一直乱开,

接连死了好几个人,但是所有人都好像没有当一回事,这让我感到非常的匪夷所思。

台上的歌手依然在开着抢乱,每一枪都有观众被爆头,当场倒下。

人群中的其它人仿佛都像是中了邪一般,依然不为所动。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下一个也许会轮到我自己被爆头。一想到这,

我赶紧蹲了下来,然后快速朝着有遮挡物的地方扑过。接下来,

我扑到一处又接着往另外一处扑去。我想着我这样快速的移动,

台上的杀人魔歌手无论如何都锁定不了我的脑袋。正在我窃喜之际。下一刻,

我的整颗脑袋像是被某种重锤击中,我整个人瞬间陷入了一种混沌的发懵状态,

仿佛灵魂出窍。我整个人仰面朝天倒在了草坪上,眼前的舞台灯光开始变得模糊而遥远,

像是被一层浓雾笼罩,眩晕与茫然之感如潮水般将我席卷。我的视野开始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刚才还震耳欲聋的音乐就在此刻也跟着销声匿迹。我难以置信我中枪了奇怪的是,

预期中的剧痛并未向我袭来,只有心脏在胸腔里像一只疯狂的撞锤般剧烈敲打着,

好似要立刻冲破我的胸膛。我,我中枪了吗?我要死了吗?太难以置信了,

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我从没有想过我会离开这个世界。我在心中想着,也呐喊着。

与此同时,我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是秋风中的残叶,绵软无力。

思绪也陷入了混乱的旋涡之中,脑海中快速闪过无数念头。有对未知事的遗憾,

对父母爱人的牵挂,还有对这莫名横祸的难以置信。我觉得我此刻就算真的死了,

也是死不瞑目。到时候给我收尸的人见我瞪着双眼,肯定猜得到我是枉死的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又似乎在飞速流逝。我在这中枪后的错乱里,被无尽的茫然挟持着,

意识也在一点点地飘散,唯有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还在努力证明着我还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心跳慢慢的这才缓和了下来。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力量,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尝试坐起身子。如我想的那样,我很快坐了起来。坐起来后的第一件事,

是要伸手去摸后脑勺中枪的部位,查看一下受伤情况。

我抬起颤抖的右手慢慢的往脑袋后面摸去,当指尖触碰到后脑勺时,

一种黏腻温热的触感传来。我缓缓的把手拿到眼前,借着微弱的月光。

我看到自己满手都是粘糊的血与白几块糊糊的不明物体。有那么一瞬间,

我的呼吸仿佛凝结住了。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念头悄然浮现:这白色黏糊糊的东西,

难道就是我的大脑?那既然都被爆头了,脑子都被打成豆腐脑渣了。我为什么还活着,

而且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感?还有刚刚还嘈杂的舞台,人满为患的操场,

怎么就剩我一个人在这?太奇怪,太奇怪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太令我觉得匪夷所思,

瞠目结舌。或许是我已经死了?顷刻间我脑海中又一个念头浮现。

难道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死亡之地,所以我才没有感觉到痛苦?因为死人是不会痛的。

带着这个疑问,我小心翼翼的缓缓站起身子。我要走出操场外面找人,

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坐以待毙下去。我身子几乎是往前倾着,像一只鸵鸟。步伐不敢太大,

我深怕我一个不小心会把枪口里面所剩不多的脑浆全给撒了,

那可就真成了彻彻底底的***了。我犹如行尸走肉般走出了草原,

来到马路边看到正前方有个不大的巷子。里面灯火阑珊,人来人往,一副人声嘈杂的样子。

我想都不用想就抬步往巷子里面走去,在行走的过程中我突然想起了我口袋里有手机。很快,

我来到一个炒粉店前,老板在店里很忙碌,他压根没有注意到我。

可我现在这副模样奇奇怪怪的,脑后还一个大血洞,不应该是个显眼包的存在吗?

于是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电话那头很快有人接听。

喂!是警察吗?有人开枪杀我。你先别着急男先生,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警察叫我先生我觉得被冒犯了,可我现在没有心思去纠结太多。我在。

我说到这突然意识到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现在。于是我立刻起身,

走到店面老板跟前问他。老板,你这店面地址是哪里,麻烦告诉我一下。

老板看了我一眼,抬手指向了一侧墙上挂的营业执照上面的地址。天涯区,丹州七巷,

八号店铺。丹州七巷?南海市没有这个地址啊!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那老板店面就这个地址。我着急了,又跑去墙边看了一遍地址。没错啊!抱歉,

真的没有,你看下是不是你弄错了。电话那头又说。我没有弄错,我就在这里。

而且我头部受伤了,杀我的人是个歌手,她在舞台上乱开枪杀人,死了好多人。抱歉,

真的没有这个地址,我已经查了几遍了。你说的这个地址全国也没有。这样,

你先报一下你名字跟身份证吧!我听了心里‘咯噔’了好几下,

通话这个时候莫名其妙断了线。我怀疑人生的缓缓抬头看向周围,橙色灯光的夜宵店,

老板忙碌的身影还有低头认真吃粉的客人。没有这个地址,我嘴里呢喃着警察刚刚说的话。

名字?我突然想起那个警察有问我名字。我叫许嵩威。这个时候我脑袋突然有些混了起来,

我脑海里闪过许嵩威这个名字,可我清晰的知道我叫刘佳倩。

突然觉得店里空气变得很稀薄起来,呼吸变得很困难。于是我立刻起身跑出了店面,

距离店面比较远的地方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我男朋友王天来。

我连忙掏出手机给他拨打电话过去,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我带着哭腔。天来,天来 ,

你快来这里接我。我被人拿枪打中了脑袋,我快要死了。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但声音很冷漠,甚至是陌生。怎么会有人拿枪打你,你是不是搞错了。

王天来冷淡的语气说着无关痛痒的话,瞬间刺痛了我。我不明白,

从我出事到现在至少过去三个小时了吧!我所在的地方有枪击他难道不知道吗?

我们感情那么好,难道现在他得知我被枪杀的消息一点都不难吗?难道感情都是假的吗?

现在我刚好没有死又要回去跟他一起,是不是不如他的意。狂风骤雨般猜想过后,

我无意间回头看向刚刚跑出来的夜宵小巷。这一回头,我才发现刚刚还热闹非凡,

杂吵的夜宵巷子已经变得黑漆漆,小店也全都关门打烊了。

手里的电量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耗尽,自动关机了。就这个时候,

我才意识到我现在应该要去医院才对。环顾了一遍四周,我现在身处在一个马路边上。

这地方路灯昏沉沉的,就我一个人。不过我很快就看到了马路前面有一辆的士。

我连忙向的士招手,的士很快停下了车,我坐了上去。开车,师傅,

去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院。我刚说完正想着跟他借一下手机充电器。不料,

司机却从我上车开始一直回头盯着我。我知道我全身上下现在就挺奇怪的,也不赖司机这样。

刘佳倩,你别忘了你来这里是做什么来了!司机莫名其妙的跟我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当我正要开口询问司机的时候,

我无意间看到了我在后视镜里的样子。待我看清镜子里我的此刻的模样后,

我整个脑袋突然感到三百六十度眩晕起来。镜子里的人生的清秀非凡,

但右边眉毛有着一道明显的狰狞疤痕,破坏了整体的美感。随着眩晕感消失后,

我发现我整个人出现在一个沙滩洞穴里。沙滩前面是海水,

在往前是从洞顶一泻而下的浓密的水帘。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全部记起了所有的事情。

我叫刘佳倩,是一名从事大脑科学入侵的研究所的工作人员。

我的日常工作主要是负责入侵到死者大脑中,完成委托人交待的任务。此时此刻的我,

现在正入侵在许嵩威的大脑中。我此次入侵的主要工作,

是要在许嵩威的脑海中找出被他绑架的林涛的具体地址。林涛是许嵩威绑架的第五个人,

目前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但五个失踪者当中只有他的尸体没有被发现。也就是说,

林涛很有可能还活着。当警方调查到许嵩威就是这起绑架杀人案件凶手后,

他们迅速来到他居住的房子对他进行抓捕。本来抓捕动作一切都很顺利,

就在警察上前准备铐住他的瞬间,他突然如同一头发疯的狗一般猛然跃起,

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抓住了离他最近的警察握枪的手腕。

在一番激烈的挣扎与抢夺中,许嵩威终于将枪夺到了手中。当他挥舞着枪,

失控地朝着周围的警察要开枪时。“砰”的一声巨响,一颗子弹从他身后楼顶呼啸而至。

许嵩威的后脑勺瞬间爆开一朵血花,现场只余下一片死寂与那淡淡的火药味。

记起一切事情后,我定了定神,

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从许嵩威那里获得林涛被关的具***置。我慢慢的走入水中,

靠近飞流而下的水莲,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往水下扎了进去。

很快我就游出了洞穴然后浮到了海面上,我现在身处的地方环境是在一个满是礁石的海滩上。

由于我已经记起我是谁,所以我的意识已经从许嵩威的意识中脱离了出来。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海面上的倒影,此刻的我已经变回了自己的模样。

这表明已我已经成功植入到了许嵩威的大脑中。我抬头看向空中的时间,

现在显示时间是晚上九点十分。从我开始进入到许嵩威的大脑中,

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十分。入侵大脑时间只能维持十二个小时,

他送来我实验室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也就是说我现在的时间只剩八个小时五十分,

我得赶紧行动了。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嬉笑怒骂嘲讽的声音,

我冲着声音来源方向看去。只见有六个人出现在礁石群里,

其中五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青少年,将一个***着上身的男子团团压制包围住。

你这个没妈的蠢货,今天竟然敢在学校跟我顶嘴是吧!兄弟们,给我好好收拾这孽种。

说这话的男子正是林涛,其它四人是已经被许嵩威杀死的那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