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夫君掉马甲后 喂喂 2025-03-15 19: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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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因为穷,我瞒着夫君偷偷在春风楼做厨娘。

可那日,他随手打赏楼里姑娘的首饰,抵我们一年的嚼用。

我才知道,原来天皇贵胄,纸醉金迷,才是真正的季晏礼。

他的发小笑着问:“还没装够啊?什么时候将你那穷鬼外室打发了?”季晏礼抿了一口花娘递到嘴边的酒:“成亲那天吧。”

隔着厚厚的门帘,我将他的话听得真真切切。

我没有歇斯底里,直到他成亲那天,我的马车一路南下。

后来听闻,季小侯爷成亲那日。

突然半道反悔,纵马赶到一处破旧的小院。

看到人去楼空时,整个人都疯了。

01“芸娘,快将菜食送上来,楼上来了贵客,人手有些不够。”

花娘凭着拦,一双涂着蔻丹的手,有条不紊地指挥着。

“欸,就来。”

我匆匆将菜食装好盘,小心翼翼地端上了楼。

转过一个廊角,一扇门虚虚掩着。

我轻撇了一眼,视线却被一道熟悉的背影攥住。

正要细看,花娘一把将我挤开,接过我手里的食案。

“怎得这般不懂规矩,里面都是贵客,若是唐突了,几条命都不够你赔。”

“还不下去。”

说完便理了理裙摆,正要推门进去。

我一把将她拉住:“花娘,那人是谁?”我指了指被一众公子围坐在中间,身着鸦青色刻丝直裰的背影。

花娘给我翻了个白眼。

“你问他做什么?这人不是你我能够高攀得上的。”

我踌躇道:“只是觉得他的背影有些像我的夫君。”

花娘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又蓦地捂着嘴笑了起来。

“怎么,终于想通了?凭你的姿色要什么前程没有,非要守着你那穷鬼夫君。”

“那人可是郑国公家的独子季子仪,京里想跟他家结亲的人海了去,就是想尚公主,他家也是能挑一挑的。”

“你嘛若是听我的,虽不能入府,外室还是能挣一挣的。”

花娘是春风楼的掌柜,也是我幼时的好友。

多年以来一直对我嫁给季晏礼非常不满,觉得我简直浪费了老天给我的天赋。

直到今年。

家里穷,我瞒着夫君来这做厨娘,才又渐渐联系起来。

听见季子仪这三个字,我倏地松了口气。

“我就是问问,没事了,花娘你快进去吧。”

幸好,是我想多了。

我家那卖力气的泥腿子,怎么可能跟郑国公家扯得上关系。

02花娘端着食案,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我正要下楼。

里面的声音骤然变大,清晰了传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那穷鬼外室以为生不了孩子是她自己身子不好?”“笑死我了,合着她还不知道自己被下绝嗣药了。”

“你也真行,整整瞒了五年。”

“我可记得,你们季家是不让纳妾的。”

“听说她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以为跟你是正儿八百的夫妻呢!”......“子仪,你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季晏礼抿了一口小娘子递到嘴边的酒:“你们懂什么?”听到这个声音,我脚步一顿,不可置信地走进几步,再细听。

“季兄,话不能这样说,你既不可能娶她为妻,又决计不会纳妾,那你还给别人下绝嗣药,你这不是白白毁人一生吗?”“我看你干脆还是早早给她说明吧,免得别人浪费青春。”

“嘶,你踢***嘛?我又没说错。”

“说真的子仪,你打算何时跟她说明?”屋里顿时陷入了沉默。

紧接着,就看见那人倾身,摘下挂着的玉佩,随手给了旁边那个小娘子。

漫不经心道:“喏,刚才那口酒喂得甜赏你。”

因着这个动作,他彻底漏出整个侧脸。

我呼吸一窒,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一幕,一瞬间想开口却又像被寒风冻住了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季晏礼朝着方才说话的男人瞥了一眼。

“周子安,你话太多了。”

“呵。”

周子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话少,下次可切莫跑到我府上来换你那穷酸衣服了。”

周子安从花娘怀里坐起来,继续问:“说真的,你不会真看上她要娶她为妻吧?”季晏礼举杯的手微微一顿,半晌才哂笑了下。

“说什么呢?”“已经定了户部尚书林大人家千金。”

“那你什么时候跟人挑明?”季晏礼望向窗外,微微愣神。

“成亲那天吧。”

“多久成亲?”“三日后。”

“那你打算怎么说?这事确实是你做的有点过。”

“说什么说,要不是子仪看上了,凭她的身份想贴上来见咱们一面都没有门路。”

“到时候多给些银子打发了就是。”

......这些话像潮水般疯狂涌向我的脑海,又浇得我心口冰凉。

我望着他的背影,听着他们侃侃而谈,仿佛在讨论一个微不足道的物件一般。

我多么希望季晏礼能说一句,江芸她不一样,她不是外室,她是我季晏礼堂堂正正拜了天地,明媒正娶的妻子。

可是他没有,他一句都没反驳。

我驻足在门口,只觉得四肢百骸犹如灌入了冷风,冷得人发颤。

我一步步地后退,这样的真相简直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花娘退出来,狐疑地看着我。

“不会是你吧。”

我强撑着勾起唇,看着他那一身缎衣。

“怎么可能。”

“他那种人,又哪里我这种人能高攀的。”

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花娘听,还是在说与我自己听。

屋里的他视线似要转来,我连忙垂下头。

丢下一句,“今日是我逾矩了。”

便匆匆下楼。

你看。

我们底下人连活着都这么小心翼翼。

哪敢去肖想那些生来就屹立云端的贵人呢?终究是不同路。

03我没有推门进去大吵大闹,反而深一脚浅一脚回了家。

我翻出藏在柜子里的婚书,想要用剪子剪碎。

可眼泪一滴一滴的砸下。

我又连忙用手擦掉,生怕晕花了字迹。

成亲五年,我迟迟没有身孕,我一直以为是我身子不好,到处求医问药。

没想到,人家早就想得清楚,不想弄一个庶长子出来,坏了高门规矩。

干脆直接给我下绝嗣药。

以绝后患。

现在想想,我每次来月事时腹痛如绞。

要么好几个月不来,要么来就整整一个月淋漓不尽。

多半也是那药的缘故。

好笑的是。

季晏礼每次看见我来月事这么难受都眼眶微红,心疼得不行。

那时候我以为,我要害得他断子绝孙了,愧疚得日日掉泪。

他看见后,捧着我脸柔声安慰:“没事的阿芸,大不了我们去善堂领养一个便是。”

可那时候的江芸不会知道。

高门显贵的季晏礼自是会儿孙满堂。

可出身微寒的你,才是这辈子都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所以季晏礼。

你会笑我吗?笑我天真好骗;笑我愚不可及。

我没有想到,就在我满心期待着打算我们的未来时,他却是在筹划着如何从这场骗局里脱身。

实在太可笑了,我笑得眼泪都止不住。

门被人从外面拉开,我连忙将眼泪擦干。

抬头望去,季晏礼裹着寒风,风尘仆仆地进来。

看见我眼眶发红,急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捧着我的脸左右看了看。

“这是怎么了?哭过了?”我一言不发,只是直直地看着他的眼。

琥珀色的瞳仁里承满了心疼与怜惜。

我扭过头,眼睛看向前方。

说出口的话却不自觉地哽咽。

“阿礼,怎么办啊?”“大夫说我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他神色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装作看不见,故作轻松地开口。

“你们老季家不会要被我害得绝后吧。”

“所以你......”我转过头,眼泪却比声音先一步落下,“要不要换一个娘子啊?”我就这么看着他。

所以,阿礼。

告诉我吧。

把一切都告诉我。

我就原谅你。

季晏礼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伸手抹去我的泪。

“阿芸,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到时候去善堂领养一个,也是一样的。”

可越抹越多,根本止不住。

“不一样!”看我崩溃的样子,他还是起身将我搂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我的背。

顿了半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

“会好的,别怕。”

“我去给我们阿芸请最好的大夫。”

语气又轻又缓。

可是季晏礼,你以什么身份为我请医呢?若是酒楼跑腿,哪里请得起最好的大夫。

若是天皇贵胄,哪里会屈尊为我一个贱籍女子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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