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恶都市第1章 秘密在线免费阅读

穷恶都市 紫纯 2025-03-15 02:5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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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迟。

--明.冯梦龙《醒世恒言.张廷秀逃生救父》

放学的***回荡在校园里,窗外的天空突然变得很阴沉。雨点稀疏地落下,渐渐地,越来越密。微风吹过,雨丝飘洒,给整个校园带来了一种别样的清新和宁静。

校园的后门有一处偏僻的空地,校门口已经慢慢的人烟稀少,保安也躲在屋里抽着大烟看着报纸。

穿着雨衣的一名眼镜男躲在一棵大树下四处张望着。此时两个撑着雨伞的青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这处空地,一个黄毛嘴里还叼着根烟,旁边的红毛一边张望一边骂娘。抹着镜片的男人踉跄地走上前:“你就是黄毛吧?”

黄毛仔细打量了一番,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原来你就是你小子说的大哥啊。”他走上前脱了他的雨衣帽,又拍了拍他湿漉漉的脸颊:“你这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怎么也跟着瞎起哄。”

眼镜男不吱声。红毛直接一巴掌扇过去,脆弱的眼镜男瞬间倒在地上。

眼镜男狼狈的躺在布满枯叶的地上,任雨滴拍打在脸上。黄毛笑呵呵的嘲讽他,说着说着让红毛为他撑伞,自己慢悠悠地解开裤子,一泡黄色的液体随着抛物线在男人的身上和脸上肆意挥洒着,他再也忍无可忍,从兜里掏出一把剪刀猛然的站起来。黄毛并没有被吓到,而是淡定的拉起裤子,然后笔直地站在原地:“来来来,你捅,你捅。”眼镜男只是瞪直了双眼,黄毛再次挑衅他:“小子,***的就是个败类,赶紧打哪来回哪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锋利又冰凉的利器瞬间***黄毛的肚子里。这一刻,雨停了。

黄毛捂着伤口应声倒地,浑身抽搐着,嘴里不断吐着血。

红毛吓到瘫软在地。

眼镜男手里还握着那把红刀子。

这时从围栏后边蹦出来了几个人,他们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查看黄毛的情况。事发突变让几人都手足无措,刚刚还嚣张跋扈的红毛现在连连求饶。几个小伙子都在后怕,眼镜男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奄奄一息的黄毛。

“黄毛家里有多少人?”其中一个高个子小伙一边问着瑟瑟发抖的红毛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黄毛。

红毛说:“黄毛父母去世的早,家里就剩下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太太,就是他奶奶,她的看不清东西也听不清话。”

高个子深吸一口气:“都给我听着,今天这件事,所有人都当做没有发生,就烂在肚子里,否则,警察要是知道,我们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明白吗?”

在场的人都吓得不敢吱声。“你们,都把尸体埋在那棵树下。”他指着前边那棵不起眼的榕树,回头看向坐在地上的红毛,红毛支支吾吾的说:“哥,我保证我一句话都不会说。我发誓!”

高个子小伙也蹲下,看着地上抖落的血迹:“把这里处理干净了。嘴巴也一样,如果说错了什么,你就跟他埋在一起,知道不。”

红毛乖巧地点了点头。高个子小伙拍打着眼镜男的肩膀:“明天,你去找校长,跟他反映后门的情况,让他以后多叫些保安看管这里,不要让其他人聚集。”

一棵榕树下,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徒手刨着湿漉漉的树叶,有人边刨边时不时地看向不停流血的黄毛,有人则是吓得直发抖。十分钟过去,一个坑子若隐若现。几人壮起了胆子将黄毛抬起后丢进坑里面。此时的黄毛还会抽搐,高个子看着他还没咽气,眼睛还直勾勾地瞪着他,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夺过眼镜男的刀子冲向黄毛,蹲在地上再补一刀,这次直接刺中了黄毛的要害,当场一命呜呼。高个子大口呼吸着,几人也愣在原地。

“埋了,埋了……”高个子将刀把塞在黄毛的手中,然后缓缓地站起身,双腿高频的抖动着。

天空再次下起了大雨,雨水冲洗掉了现场的痕迹与血迹。从此,疆南又多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千家万户都溢出了欢声笑语,万家灯火的电视荧屏正播放着新一年的春晚。

“五、四、三、二、一……”

随着主持人与全国人民的倒计时,天空中升起了五彩缤纷的烟花,千姿百态。

在疆南这座中国地图上不起眼的城市里,有条步行街在是当地必备打卡景点之一,它屹立在城市的主干骨,全长四千多米。餐厅、商铺、娱乐场所应有尽有,逢年过节都吸引力成千上万的游客,而这条步行街的特点都不是这些灯火阑珊,而是它拥有着上千年的历史,而今年刚好是它建立的第一千个年头,所以,整条步行街都用五彩斑斓的花灯设计出疆南的风土文化,茶艺、美食、服装都用各式各样的花灯一一体现出来。

步行街的要层大都是商业店铺,而其他的都是居民楼,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六七十年代的老一辈人,虽然这里充满着人间烟火的气息,但喧嚣也是一件令人头大的事,所以,不少打工族和埋头苦读的寒门学子都远离这里的纷纷扰扰,把这里打成逢年过节才回来看望父母的老家。

谭铭禹一家子也不例外,常年因住在这里被喧闹的人群吵的寝食不安,所以一家三口在六年前就搬到市中心的学区房。谭铭禹,从事投资事业,每当亲戚朋友问起他投资什么,他的回答就是两字“瞎投”。就连他的家人对他的事业都一无所知。

“象棋中步步为营,落子无悔,每动一子都需深思熟虑,常常因一步之错,满盘皆输,着实是对人的智慧、思维等极大挑战,尤其是在对弈双方表现出的深沉,令大大咧咧而又无心的敌人难以捉摸。”

振振有词的正是谭铭禹的父亲谭绍麟,他曾是疆南一中的校长,如今年岁已高,只能没事在家里抽烟喝茶看报纸。与他相对而坐的是他的孙子谭景汶,今年18岁,高二在读学生。此时的他面对四面楚歌的局势手足无措,他像个三岁孩子一样摇晃着站在他身边的父亲:“爸爸爸,快救我。”

谭铭禹一边傻乎乎的笑一边看着一边倒的棋局。

厨房里,两位身高相仿的女人咣当咣当的做着年夜饭,个子较高的是谭铭禹的妻子陶莎,现任疆南第一服装厂的采购员,月薪不到三千。身材较矮的是谭铭禹的母亲蔡帆。

疆南位于滨河省的南方地区,这里过年不吃饺子,而是吃着当地有名的一种粿,它的粿皮呈粉红色,内陷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吃起来外酥内糯,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它寓意长寿,吉祥。象征兴旺,喜庆。

噼里啪啦的鞭炮、色彩斑斓的烟花、五花八门的美味佳肴,振奋人心的春节晚会……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来来来,菜齐了。”当蔡帆把最后一盘清蒸鲈鱼端起来,一桌子鱼肉青菜热气腾腾。

伴随着窗外的烟花,屋内的饭香,在浓浓的

烟火味里,一家人正谈笑风生的开启崭新的一年。

叮咚~

几声门铃响打破了餐桌上的吵闹,这大年三十的谁会这么早来拜访。

当端着饭碗踩着拖鞋去开门的蔡帆看到门外站着三两个大汉时,心里顿时慌了神。门外的几人直接用拳头大力的砸门,见过世面的陶莎直接将门打开:“你们想干什么?”

领头的中分男叫高鹏,他一边甩着几根毛发,一边像小痞子一样叫嚣:“把谭铭禹给我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坐在餐桌上一动不动的谭铭禹目光呆滞,端着饭碗的手不停地颤抖。“谭铭禹你他娘的给老子出来。”高鹏一声大吼引来了周围不少邻居的观望,但识相的高鹏也不敢进屋,只是一个劲的在门外恐吓着。

终于谭铭禹走出来,搂着比他矮半截头的高鹏到楼梯口的一个平台:“大年三十想干什么?”

“要债。”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会还的。”

“***哪回说话算数。”高鹏边骂娘边推搡着他。

“再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把钱送到你家去。”

听到这话的高鹏这才善罢甘休,临走前不忘再威胁几句。

楼上的家人们听到了一切,新的一年也从史无前例的坎坷开启……

一处普通的平房内,一个满头白丝的中年男子正边闷闷不乐喝着啤酒边吃着牛腱子,他叫张震虎,与谭绍麟从小一块长大,实打实的好哥们。他的妻子曾因车祸导致成为植物人,卧床十年,是谭绍麟帮他请了专门的护工,十年来谭绍麟不仅在资金上给予了张震虎很大的帮助,他妻子的病情所需要的药物都是托关系从外地得到的。张震虎的事业也是靠着谭绍麟的帮助与指导一步步成为今天疆南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手底下管辖着四五家酒店,就连疆南最大的夜总会老板见着他都得低头。

一通电话,张震虎立刻赶到步行街。当内的气氛已经到达冰天雪地时,门铃打破了宁静。

房间里的谭景汶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情境下缓过劲来。客厅里的谭铭禹面色苍白,据他说,高鹏是他的大学同学,两人只能算是酒肉朋友,前些日子找过他说带他认识了个大股东,大股东准备与几个合伙人一起开办一家公司,于是大家一起集资,高鹏就是其中的一个合伙人,于是又拖拉着谭铭禹一起,眼下要交13万定金,身无分文的谭铭禹在高鹏的几句忽悠下就签下了合同,当完自家多年的小车后依然还凑不到十三万的谭铭禹开始后悔莫及,此时的高鹏不停的催促谭铭禹,最终在一次集体股东的饭局上,喝得不省人事的谭铭禹被高鹏设计了,趁他醉酒时拿他的大拇指按下一份借钱的合同,以假装借他五万的名义不停的收取利息,而酒醒后的谭铭禹还被高鹏的花言巧语戏耍。

高鹏住在一个小公寓内,当他还没到家门口时,就被一群人堵在楼梯口,当惯上门讨债的他还继续装着,后边一个大汉一拳就直接给撂倒。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躺在一个花天酒地的包房里,迷迷瞪瞪醒来后,他吓得本能地站起来,周围站着几个手持棒球棒的赤膊大汉,霓虹的灯光下,张震虎正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嗑着瓜子。

你……你们是谁啊?欺软怕硬这四个字在高鹏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被一个大汉一脚踹到张震虎面前,刺痛的感觉让他直接跪在地上。

张震虎一个犀利的眼神,高鹏保持着僵硬的笑容:“大哥,有话好好说嘛。”

“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去的是谁家?”

“我,我不知道啊……”

“你的老板是谁啊?”

高鹏张开嘴却哽咽不出话来,站在背后的大汉蠢蠢欲动,冰冷的棒子在他的手里来回舞动。

魏天皓。哪个魏天皓?古寨村的村主任。

张震虎脸色大变,直接一把将高鹏的耳朵揪到嘴边:“回去转告他,让他立刻收手,不然的话,他知道后果是什么样的。”随后一脚将他踹飞。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高鹏一边道谢,一边屁滚尿流地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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