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检测到帅气逼人,婀娜迷人的义父义母大驾光临!】
【系统自动触发被动功能,严刑拷打作者君三跪九叩!】
“别打了!别打了!我承认义父义母各各都帅都迷人,我跪我跪!”
——
大安皇朝,京都,安天城。
皇宫. . . . . .
宫内烽火四起,厮杀声、哭喊声,以及兵械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九凤宫中,烛火摇曳,空气中掺杂着血腥味,一大一小隔桌对坐。
“渊儿,你是哥哥,往后,要好好保护妹妹。”
九凤宫的主人,整个天下的母后,在话时言语中竟充满了祈求。
一脸懵逼的楚渊呆呆地看着眼前雍荣华贵的妇人。
我不是吃药么,这给***哪儿来了?
叮叮叮。
九凤宫外传来更加清晰地兵戈碰撞声。
楚渊面前的妇人神色忽然慌乱,急迫道:“渊儿,凤榻下有密道通往城南桃林,快带上曦悦走!”
“父皇与母后...一直都在!”
落,妇人抬手端起金樽,仰头将樽中酒一饮而尽后起身走向楚渊身后。
楚渊的视线不由跟着妇人,当他转过头时,竟看见自己身后早已准备好了白绫!
见妇人提起金凤裙摆就要踏上凳子,楚渊惊呼出声:“不要!”
妇人仿佛没听见般,踏上凳子后将白绫拽到脖颈间,抬眸最后看了一眼楚渊,两行清泪缓缓顺着脸庞滑落。
“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咚!
随着凳子被蹬倒,白绫陡然紧绷,妇人的身躯在空中不停晃荡。
楚渊慌忙起身跑上前扶起凳子。
当他站上凳子刚伸出手想抱起妇人身躯时,视线忽然被滴落在白羽毯上的黑血吸引。
嘭!
楚渊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不等他从惊恐中回神,脑中忽然涌入一些记忆片段。
大安傻太子...软萌的皇妹...战场上落下隐疾不能生育的父皇...贤惠的母后...
“嘶~这都是些什么啊!”
“燕王有令!前朝余孽一个都不能放过!!!”
高呼声将楚渊拉回神。
嘭!
殿门木屑飞溅至身前。
看着大批浑身浴血涌入殿中的兵卒,楚渊脑子瞬间宕机,浑身寒毛竖立。
“是太子!”
“哈哈哈,斩杀太子,断绝血脉,话乃大功啊!”
“从龙之功加灭族,国公爷本将来了!”
...
“艹!真踏马穿越了!”
楚渊怒骂一声转身就朝凤榻跑去。
就在他接近凤榻,看见榻下的密道入口时,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
“哥哥~”
楚渊步子一顿,寻声看去。
一个扎着丸子头,皮肤白皙的小家伙正站在木箱中,圆润充满灵光的眼睛中带着疑惑。
“哥哥,说好的捉迷藏,怎么你和母后都不来捉曦悦呀?”
“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独眼将军面色大喜,接着大手一挥,“传令,在后宫的弟兄们,无需遵从军规!”
其身后的叛军闻令瞬间兴奋,一哄而散,似饿狼般朝着后宫各处冲去,只留下独眼将军的几个亲卫。
见状,楚渊气不打一处来,皇宫那些宫女妃子...要遭殃了!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楚渊神色复杂地看了小家伙一眼。
她应该就是母后口中所说的妹妹。
但现在他都自身难保,再带上一个拖油瓶,原本五成的逃脱几率,可能只有一成,甚至没有。
刚才跑的这一小段距离,就让他心跳加速,不停喘气,可见这副身躯是有多弱。
“对不起。”
楚渊对木箱中的小家伙说了一句对不起后扭头就冲下地道。
现在这局势,不跑两个人都得死,只要活下去,来日定有机会斩叛贼,夺回天下!
“哥哥...一路小心...”
楚曦悦对楚渊的背影挥了挥手,眼眸中没有一丝责怪之意。
其实...她在木箱中...都看见了。
母后不容欺辱,选择自缢,父皇率军抵抗叛军,或已身死。
哥哥楚渊傻,但是男儿身,身负皇族血脉,逃出去就算不能夺回江山,也能延续楚家血脉。
“喂,大块头,我哥哥是傻子,抓他也没用,你抓我吧。”
楚曦悦单手插腰,奶声奶气地指着独眼将军。
“呵呵,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可惜了,前朝余孽,都得...死!”
独眼将军嗤笑一声,斩草除根这个道理,他岂会不知。
独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带着猥琐的笑,提着滴血的长刀一步一步走向楚曦悦,
他身后的几个亲卫则是迅速冲向地道,追赶楚渊。
“哼!叛徒都该死!”
“有你们这群叛徒开头,就有无数叛徒!”
楚曦悦恶狠狠地说道。
软糯的声音说出这,并没有威慑力。
独眼将军来到楚曦悦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眼前的小家伙,抬手提刀就朝她的脖颈砍下。
“放开你的脏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怒喝声打断独眼将军。
独眼将军手中的长刀刚好停顿在楚曦悦娇嫩的脖颈前,一缕发丝飘落而下。
“呼~”
楚渊长松一口气,拖着残破的身躯亦步亦趋的走出地道。
“哥哥!”
“哦?”
独眼将军面露诧异,抬脚踹倒楚曦悦,提刀转身走向楚渊。
“道中何人,速速现身!”
“呵tui。”楚渊吐了一口血沫,直视独眼,嗤笑出声,“祖宗在你眼前都识不得,瞎了你的狗眼!”
闻言,独眼不语,黑着脸走向楚渊。
来到楚渊身前,独眼微微低头俯视楚渊。
嘭!
“噗。”
楚渊猛地喷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的血,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重重砸在殿墙上。
“咳咳咳。”
楚渊半在地上弓着身,捂着肚子剧烈咳嗽。
“亡国的狗东西也敢侮辱本将列祖列宗,当割头谢罪!”
“割头?呵咳咳。”楚渊一脸不屑,扭头冲地道喊道:“舅舅斩贼!”
闻声,独眼将军身躯一震,慌忙扭头朝地道口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金甲,腰悬寒剑,脚踏玄金履的中年人提着一颗滴血头颅缓缓走出。
“镇北王!!!”
“就你...欺本王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