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陈旧的木门破了一个洞,屋内罐碎凳倒,满目狼藉,只有那张褐木圆桌完好无损。
从破门烂窗的光线中,透出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背靠墙角,和三名手握大刀的壮硕山匪在屋中对峙。
她的黑色长发有些凌乱,双手死死握住一把剪刀,对着三名山匪略带哭腔的威喝:“你们伤害我,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三名山匪相视一笑,一脸不屑之意,仿佛听到什么离谱大笑话。
“就你那瘦弱哥哥?简直就是废物,帮我们种田倒是勤快。”
“柳莽说得对,就你那废物哥哥除了耕田,简直一无是处,我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他。”
“莽弟,豹弟,正事要紧。”另一名山匪刘荡***一笑,一刀劈向陈月手中的剪刀。
‘铛’的一声,陈月手中的剪刀,应声落地。
柳莽、豹匹直接左右向陈月围攻过去,三名山匪呈三角之势把陈月团团围在墙角。
陈月哪见过这种阵仗,她又不会武功,直接被擒拿而下,束手束脚被抬到圆桌上,柳莽摁手,豹匹摁脚,她拼命挣扎想脱困,却怎么努力也挣脱不开,只得凭借下意识拼命挣扎,嘶声裂肺地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嘿嘿嘿,放开你?小娘子,安心躺好,待服侍好我兄弟三人,说不定还能饶你一条贱命。”刘荡淫笑站在床边,一边脱衣解带,一边淫语轻佻。
陈月怒视刘荡,啐的一声,一口口水吐刘荡脸上,万千恨意的明眸死死盯着刘荡,如同要通过恨意的目光杀死他一般,大喊着诅咒道:“你们一定不得好死!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啪!
刘荡一巴掌扇在陈月玉白的脸上,一个血色掌印深深印入她的玉肌之下,下手之重,直接把陈月扇得嘴角溢血,昏死过去。
“臭娘们,敢向我吐口水!莽弟,豹弟,你们排好队,荡哥我要大战她三个小时。”
体热下欲的柳莽饥渴难耐,满脸淫笑,“荡哥,要不,一起上?这小婆娘的口归我,胸归豹弟,下半身的幸福全靠荡哥你,如何?”
刘荡深呼一口鼻息,“如此甚好!上!拔干净这臭娘们的衣裳!”
顿时,三双***大手伸向陈月上中下三路。
只是还未等他们触及陈月肌肤之时,一道黑影如同一颗炮弹煞神直降木屋客厅!
还未等刘荡等三人反应过来,这道黑影带着惊天愤怒的重重右拳直接轰中柳莽脑袋,柳莽直接被砸飞撞壁倒地蜷缩痛苦哀嚎挣扎。
还未等其他二人反应过来,这黑影又是一记重拳,狠砸豹匹脑门,这豹匹直接被轰得双眼暴突,重重横摔破地,躺在地上如同一个死人。
“大胆!”刘荡回过头来,大喝怒骂,正准备一拳轰向这黑影时,这黑影坚实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牢牢扼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他双脚离地提了起来,他双手掰着黑影大手浑身拼命挣扎,只是怎么掰也掰不开!
他突然双眼暴突,如同见到了鬼一样,从被扼住咽喉的嘴中模模糊糊挤出两个字——“陈晨?”
他不敢置信眼前扼住他喉咙,决定他命运,让他挣脱不开的大高手就是平时被他们呼来喝去,用黑鞭抽打,像牛一般勤勤恳恳耕田种粮的瘦弱陈晨?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悔不该来这小木屋,他仿佛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他们山匪占山为王,进村扫荡,足足虐杀这个山谷小村二百余人,还杀了眼前这个掐住他喉咙的陈晨父母,自己还在这陈晨父母的尸体上补了几刀。
他想开口说两句求饶的话,只是这满眼恨意的少年,双眼通红得如同一个魔鬼,魔手把他的脖子扼得更紧了,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陈晨血目怒瞪被自己左手扼脖高高举起的***刘荡,怒喝道:“屠我陈村,杀我父母,现在还想玷污我的妹妹,该死!”
说完此话,左上扼住刘荡脖子举高,右手如爪,一招猴子摘桃断子拔根术,五指直插刘荡‘仙桃’周边肌肤深处,五指狠狠一抓,整个‘仙桃’尽在五指山之内,然后用力一握一拔,双蛋连根拔出。
“啊————”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从刘荡口中发出,震耳欲聋,他的脸上瞬间变换了数十种痛苦表情。
此时的陈晨深埋心中的仇恨怒火毫无消散,陈村二百余口人的命,父母的命,差点被玷污清白昏死过去的妹妹的仇,他的右手不自觉的用力一握,双黄蛋碎,连根一起,直接被陈晨塞进刘荡惨叫长得巨大的嘴中。
顿时,刘荡眼睛瞪得更大,瞳孔缩如针,一股奇妙的味道在他的嘴中缠绕。
陈晨直接把刘荡的嘴上开下合,左手微松,直接把‘碎蛋仙根’送进了他食道深处。
陈晨恨不能解,心不能开,握着刘荡的喉咙一把用力把他暴置地上,掰断他的四肢,再在他的肚上胸膛上捅了数十刀,整个躯干形如一个马蜂窝。
“哼!真是便宜你了!让你死得这么痛快!”见刘荡一动不动,死的不能再死了,陈晨方平息一丝心中怒火。
同时,他血芒绽放的双目,把怒火转向那位要三人同上的柳莽。
这柳莽刚才虽然在地上痛苦挣扎,但是当他看到刘荡被陈晨使用扼喉摘桃拔根术后,心中惊恐发怵,浑身颤抖不止,挣扎着缓慢向屋外爬。
这原本在他们眼中如同蝼蚁的陈晨,哪里还有蝼蚁模样?他不是蝼蚁,也不是少年,他是魔鬼呀!
“啊——”爬到屋外的柳莽惊恐的回头,面庞煞白,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他看见陈晨正抓着他的脚往屋内拖。
“饶命呀!”他大声告饶,内心呼喊,是魔鬼,是魔鬼呀!整个身体如同瘫软的棉花,恐惧在他心中乱窜,让他连挣扎都忘了。
他突然回过神,惊恐的浑身挣扎着四肢乱弹,歇斯底里地惊声尖叫:“饶命,饶命,饶命呀……”
陈晨回眸冷漠怒视柳莽,单手拖着他一只脚立马变为双手握脚,立马像打谷子一样在客厅地上重重拍打柳莽,直接把他摔了七荤八素,又强上左手扼住他的喉咙,将他单手举高。